軍婚有毒

180.一二三四上上下下再來一次~懂滴~

正文180.一二三四上上下下再來一次懂滴

書名:

出了澡堂,葉海心便跟著付蘭婷兩人直接去了午餐廳,權非宇想上前跟去,結果李建華一個上步直接擋在了他的前

權非宇暗地里跟他較勁,兩人從原本的前后位置,愣是擠到了肩并肩,隨后兩人像是在暗地里較勁,一會兒像是醉酒

一般朝兩邊晃動,一會兒又向前后擺動,那怪異的行為引來了賓客的注目嬋。

直到一位女服務員捧著托盤迎面走來,兩人才被迫往旁邊各自分開。

“哼!”權非宇第一次失去了冷靜的本質,伸手整了整衣領,冷哼一聲朝前邁步。

李建華則淡定地伸手彈了彈衣角的褶皺,隨后也朝前走去碚。

“喂,你說他們兩的性子怎么反著來了?”陸逸北發現一向以冷靜自持著稱的權非宇竟然變得如此的不蛋定,還不如

李建華冷靜。

“都是愛情惹的禍!”魏東成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說,“如果換成你,我估計比他還瘋狂。”

“切,哥我是誰,哥是愛情高手,情場那點事兒難不倒哥!”陸逸北用大拇指刮了下鼻子,揚眉笑得爽朗,一副不在

乎的樣子。

魏東成搖頭,表示不贊同,“你啊,我還是那句老話,你沒到時候,等到了時候有你哭的!”

“切!”陸逸北白了他一眼,便往前走去。

他不知道,在未來的日子里,魏東成一語成鑒。

用餐半途,葉海心離席去了趟洗手間,權非宇見了半途也跟著離開。

葉海心進了女洗手間,卻看到一名身著鮮紅色緊身連衣裙,打扮妖艷的女子正站在洗漱盆前,當她走進來時,那女子

的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怎地,葉海心忽然一陣的心驚,那種仿佛一股冷氣從腳底板拱起的感覺讓她渾身止不住地震動了下,她捂住心

口,那里已是冰冷一片,進過那女人身邊時,那道冷厲如鬼火的目光忽然朝這里瞥了一眼,頓時她感覺自己的呼吸像

是被冰凍住一般,窒息的感覺涌上心頭。

葉海心艱難地邁出步伐,躲進了單間里,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才感覺自己的呼吸回來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靠著門

板,她都能感覺自己的雙腿在顫抖。

她是誰?

葉海心敢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那個紅衣服的女人,但為什么她會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感覺讓自己打心底

里直冒冷意。

直到門外響起了咯噔響的高跟鞋聲朝大門走去后,緊接著關門聲傳來,她才感覺松了口氣,但心跳卻猛地加快,為什

么自己會對那個人產生如此巨大的恐懼感。

她到底是誰!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葉海心還感覺自己的雙腿在顫抖,連帶著呼吸都不順暢,忽然一道人影從她身邊擦過,狠狠地

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嘶……”葉海心被那人撞得身子往前沖去,撞到了一堵肉墻上。

“小心……”權非宇伸手抱住她,關切地問,“傷到了么?”

葉海心搖頭,兩人一起抬頭看向那人,當看清人影時,葉海心頓時倒吸了口冷氣,怎么是她!

那個紅衣女子!

權非宇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名冷艷的紅衣女子身上,劍眉擰緊,他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很熟悉,那令人厭惡的冷冷的眼

神,他究竟在那里見過?

那名冷艷的紅衣女子絲毫不在意權非宇那冷得可以殺人的眼神,她踩著高跟鞋高調地從他們跟前走過,臨過時,她還

故意揚起頭,瞪了他們一眼,滿眼的挑釁。

“讓開,好狗不擋道!”

權非宇瞇起眼,那眸光瞬間冷厲,這個聲音?他記起來了!

葉海心動了下腳,忽然眉頭緊緊地皺起,她的腳歪到了。

“別動,我抱你!”權非宇收回目光,伸手將她攔腰抱起,“低頭看向懷里的她。”

“不必了,我沒事,我……”葉海心被他抱著渾身難受,那種從心底涌上來的異樣的排斥感充斥著她的心房,她伸手

想推開他,卻被他反抱得更緊。

“別怕,我不會勉強你,我只是想幫你。”權非宇抱著她朝外走去。

葉海心知道他這次沒有其他的想法,再加上她的腳真的很疼,所以她也就沒有再拒絕。

“那個女人似乎跟你有仇,你認識她么?”半路上,權非宇忽然開口問道。

“嗯,不認識……”葉海心不知他為什么會這么問,但她的確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權非宇說的沒錯,那個女人似乎很

討厭自己,那從眼底騰升起來的恨意讓她暗自心驚。

權非宇不動聲色地聳了聳眉峰,眼波沉了沉,“那就別想了,想多了傷神。”

果然,還是他最了解自己!

葉海心低頭不語,只要自己的一個動作,一個言語他都能看得懂,可為什么他卻看不懂自己的心,不也許他早看懂

了,卻遲遲不肯做出回應,直到自己失去了那份炙熱的心。

沒有溫度的心,如何再能為他強烈地跳動。

權非宇抱著葉海心繞過大廳,從酒店的后面的一條通道上了電梯。

進了房間,權非宇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轉身走向酒店房間專用的放置藥箱的柜子,取出藥箱走到了她的跟前。

他單膝跪下,抬起她的腳,脫下鞋子,雙手握住腳踝,他的聲音很輕柔,“忍著點,會有點疼。”

“嗯!”葉海心點了點頭,她咬住下唇。

權非宇深吸了口氣,目光注視在她光luo的腳踝上,用力一掰,只聽得咔嚓一下,原本崴了的腳踝給扭正。

于此同時,一陣刺骨的疼痛瞬間襲向自己的大腦,葉海心猛地咬住下唇,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額頭滲出細密的汗

珠,眼眶微微濕潤。

權非宇迅速取過藥瓶為她上了藥,隨后用紗布包好傷口。

“你休息下,別亂動,我去幫你弄點吃的。”權非宇起身,不需要她告知什么,他便已經知曉她需要什么。

葉海心往后靠去,看著他的背影,心下微微顫抖,他和她彼此默契,但不知為什么,他們的心卻無法靠得更近一些,反而因相知而走的更遠。

這一切都是老天在開的玩笑么?

葉海心閉起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慢慢地吐出,頓時感覺一股壓抑在心頭的氣松懈了出去,但另一股卻又縈繞上了

心頭。

再度睜開眼時,就看到權非宇站在了床頭,那雙深沉得如同墨色星空般的眸子里,只看得星光閃爍,那似近非遠,卻

又似遠非近的感覺,如同這一葉障目,隔了夜色,始終讓人無法看清摸透。

“還疼么?”見她眉頭皺起,權非宇以為她的腳疼便彎下腰,想看看她的腳。

“沒事!”葉海心忙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腳踝,“謝謝。”

權非宇知道她這是依舊在防著自己,心里微微不是滋味,但他答應過沉香不會勉強她,所以他點了點頭便么有下一步

的動作。

不一會兒點餐車到了,權非宇取過食物放在她的床頭,卻見她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我已經通知蘭婷了,她到了后我便離開。”他只是想多陪著她一會兒哪怕一會兒也好。

葉海心見他說得在理,便也不多強求,只是默默地取過飲料喝了一口。

沒多久,付蘭婷便進了房間,她瞧見葉海心正靠在床上,而權非宇正坐在一旁的沙發里,兩人的目光一個看著手中的

飲料瓶,一個則看著那個拿著飲料瓶的人。

不知他們這樣多久了,安靜得就像是靜止的鐘擺,時間就在那一刻靜止住。

付蘭婷就那么站著,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陸逸北那大大咧咧的聲音。

“我說他們兩怎么突然中途都離席了,原來是海心的腳受傷了。”陸逸北走了進來,權非宇抬頭朝他使了個眼色。

那一眼,帶著一種警示的意味,陸逸北立刻收斂了之前的頑劣之態,他伸手拉住魏東成,低語,“我們出去。”

魏東成見陸逸北忽然變了態度,他立刻也明白了過來,隨之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慢慢談,我先出去。”權非宇起身,朝外走去。

見他們忽然間很有默契地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付蘭婷感到很奇怪,她走到葉海心的身邊,坐在床沿上,“海心,剛

才是怎么回事?”

葉海心便將在洗手間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付蘭婷。

“什么,竟然有這么恐怖的女人!”付蘭婷聽了后立刻驚呼出來,“太可惡了!”

“蘭婷,我總覺得她很眼熟……”葉海心想起之前的場景,還猶自驚心,不是因為對方那冷傲的姿態,而是她眼底發

出的那種陰冷的色調。

“你認識她?”

“不,那張臉很陌生,但我覺得那雙眼很熟悉。”葉海心努力回憶,卻怎么也無法想起究竟是在那里看到過這雙眼。

付蘭婷安慰她,“那就別想了,興許有些人天生如此。”

葉海心點了點頭,便不再多想。

房間外,權非宇站在拐角處,眉宇間縈繞著一股濃重的感覺。

“你是說,你覺得今天遇到的那個紅衣女人是程蘇美?”魏東成聽完權非宇的話后,濃眉頓時皺成了一個川字,那眉

宇間的濃重不比權非宇的少。

“是的。”權非宇很肯定地點頭,“那時是海龍讓我去查程蘇美的背景資料,她之前去了美國整容成了美倫的樣子,

唯有那雙眼她沒有改變過,我記得她那雙眼。”

他之所以記得,是因為那雙眼睛太過陰沉,不帶一絲的情感,那種冷陰的感覺令他記憶深刻。

“這下麻煩了。”陸逸北饒了饒后腦勺,“我早說過,要將這個女人送得遠遠地,你們就是不信,還說什么一個女人

翻不起什么風浪,你瞧她這一剛回來就讓海心受傷了,以后還得了!”

“我看這事兒還是告訴海龍吧,讓他防著點。”魏東成覺得程蘇美這次回來的目的不簡單,這個女人可以忍受著千刀

刮面的痛苦,也要成為戰海龍心目中的女人的樣子,那種性子已經被扭曲得不成形了。

“也是,如今她又整容了,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有多硬冷,蛇蝎女人不得不防!”陸逸北也贊同魏東成的建議。

“海龍現在在度蜜月,告訴他不能有任何的幫助,反而不好。”權非宇搖了搖頭,“我們先密切監視著她,免得打草

驚蛇,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再行動也不遲!”

這也正是他剛才不告訴葉海心的緣故,直覺告訴他程蘇美這次來的目的并不是靳沉香,不然剛才受傷的就會是沉香而

不是海心,但為什么她要對付海心,海心并沒有奪走她心愛的男人。

“也行,反正這里是海龍的地盤,橫豎翻不出我們的手心!”陸逸北笑了笑,伸手勾住權非宇的肩膀,“剛才看你和

海心的氣氛還算不錯,怎樣,復合有望吧!”

“不是讓你盯著李建華,他人呢?”權非宇伸手捏起他的手,放下,冷眼斜了他一眼。

陸逸北立刻裝傻,回頭看向魏東成,“咦,東成,你剛才不是看著他么?”

魏東成:“……”

——————————————《腹黑教官惹不得》——————————————————

靳沉香感覺眼皮一陣的沉重,她動了動手,發覺連手都酸痛無力,更別提想抬起一根手指頭。

“嗯……”她才剛醒來,身邊的男人便已經先她一步睜開了眼,那雙細長的眸底流轉過光華一縷,像是日出東方,絢

麗燦爛。

戰海龍伸手將她的發絲掠到耳后,看著她那張明晰妍麗的嬌容,他感覺全世界就在自己的眼中呈現。

“沉香……”他低頭深吸著她發間傳來的淡淡的沉香木香,那種感覺令他身心舒暢,伸手抱住她,將下顎抵住她的發

“嗯……”她輕輕地回應。

“我們明天去看看你母親的衣冠冢吧。”

那一年的那一夜,她母親率領的特遣隊在離Y市不遠處的三角地帶遭遇慘痛的失敗,全軍覆沒的同時,她的尸骨也沒能尋回。

于是,便有人為他們立了衣冠冢,借以祭奠那些英魂。

聽了他的話,靳沉香倏地睜開了眼,那黑得通透的眸子里,隱隱閃過一抹傷,母親的遺體直到現在都不能尋回,這也

是她不能解開的痛之一。

“嗯!”她點頭,將頭緊靠著他的胸膛,眼底的悲傷淹埋了一切的黑色。

“別擔心,這次我們就是為了這事而來,一定會查出真相!”戰海龍為此也暗地里調查了十年,以他目前掌握的情

報,已經大致可以勾勒出一些模糊的邊緣,離故事的真相不遠。

“還有,明晚我們要出席紅日集團的宴會,到時候你會再見到董三。”

“他!”

“我希望,你明晚緊跟著我,別單獨一個人。”明晚要深入敵人的陣地,他不放心她。

“我會小心,不會讓你操心。”靳沉香知道明晚宴會的重要性,因為她除了會見到紅日集團的董三,還會見到紅日集

團的主席——杜瑞德,傳說中的首腦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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