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洲西南一直是仙修公會的勢力范圍,而天安城更是公會總會所在的城坊,規模宏大,十分繁榮。然而,今夜這座繁華的城坊卻顯得有點冷清,子夜未過,街上人行已經是寥寥無幾,因為今天是界王迎娶公會小姑奶奶的日子,絕大部份修者都前往君山喝喜酒了,一部分人修者則跑到九洲城看熱鬧,反正天安城到九洲城也不算遠,乘坐傳送陣也就兩塊靈晶。
丁晴百無聊賴地走在空寂的大街上,西斜的明月將她的影子投射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倍感清冷而孤單。
丁晴漫無目的地走著,漸漸來到城中心一處建筑前停下,神游狀態的她霍然驚醒,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傳送中樞,也就是天安城通往各處的傳送陣所在。
今天在丁丁閨房發生的事讓她心煩意燥,再加上君山的熱鬧嘈雜更使之感到氣悶,于是便偷偷地避了出來,不知是否是潛意識使然,她進了天安城,一路漫步至了傳送陣。
丁晴有點茫然地看著傳送中樞的大門,腦海中不自禁又想起了今天在閨房內被楚峻當成丁丁輕薄的的情景,頓時俏臉一陣發熱,下意識地摸了摸臀后,胸前的嬌挺似乎有一雙大手在揉捏游走,酥酥麻麻的。
丁晴輕啐了一口,信步走進了傳送中樞的大門,遠處數座傳送高臺清晰可見了,丁晴忽然停住腳步,暗道:“我來這里做什么?坐傳送陣到九洲城嗎?峻弟和丁丁現在恐怕正在洞房吧!”
一想到洞房,丁晴頓時臉頰緋紅,轉身便容離開,卻見遠處一座傳送陣突然光芒亮起,一名少女模樣的女修出現在傳送高臺上。
“這么晚了還有人坐傳送陣!”丁晴有點奇怪,不免多掃一眼,頓覺有些眼熟,運足目力一瞧,頓時奇道:“這不是小小嗎?大晚上的不在九洲城參加婚宴,一個人跑來天安城干什么?”
丁晴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卻見小小已經站上了另一座傳送陣,這座傳送陣卻是傳往八荒城的,隨著光亮一閃,小小便被傳送出去,消失在陣臺上。
丁晴的柳眉不禁輕蹙起來,小小大晚上的跑到八荒城干什么?而且九洲城就有傳送陣到八荒城,為什么要跑來天安城再傳送,不是多此一舉么?而且小小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丁晴跟諸女的關系都相當密切,多少知道點小小與楚峻的事,今天峻弟同時娶了丁丁和香君等,這小小這妮子不會是想不開吧?
如此一想,丁晴有點擔心了,正想追上去,卻見傳送陣白光一閃,一名黑衣女子出現在傳送陣臺上。
丁晴微微一驚,立即停下腳步,并且下意識地隱藏了身形和氣息,因為她認出此女正是鬼王覓。
鬼王覓冷眼掃了一下四周,發覺四下無人,飛身落在傳往八荒城的傳送陣臺上,丟了數塊靈晶啟動傳送陣,片刻就消失在陣臺上。
丁晴從隱蔽處閃了出來,眉頭皺得更深了,鬼王覓顯然是偷偷躡在小小后面,她到打什么主意?
鬼王覓投降楚峻甘當婢女,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似乎都漸漸忘了她曾經是叱咤風云的鬼族之王了,就算是丁晴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淡忘了這樣一個人物,現在突兀發現鬼王覓跟著小小,這才幡然醒起有這么個半步王級的高手存在。
“但愿鬼王覓不是要對小小不利!”丁晴急急寫了一封飛劍傳書回君山,然后立即乘坐傳送陣趕往八荒城。
九洲城,喝得醉醺醺的楚峻終于擺脫了大家的糾纏,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之下返回了界王府后院。兩名俏麗的侍女扶著楚峻,臉紅心跳,眼中的媚意仿佛都要滴出來,一開始還偷偷摸摸地在楚峻身上占便宜,見到界王陛下醉醺醺的毫無察覺,膽子便漸漸大起來,行至無人處甚至明目張膽地偷親楚峻的臉。
楚峻雖然醉了,神海仍然保持著一點清明,兩名侍女趁著攙扶之機猛揩油自然是知曉,一開始還假裝不知,誰料這兩位侍女越發得寸進尺,摸了胸膛摸屁股,現在竟然還親臉頰,不行忍啊,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親嘴,甚至是海底撈月……
楚峻靈力一振,將體內的酒水全部化成蒸汽排出,身體四周形成了一層白霧,兩名女修正占便宜占得樂意不彼,意亂情迷,胸部有意無意地擠擦著楚峻的兩邊手臂,微張小嘴喘息,被濃烈的酒氣一薰,竟然當場暈了過去。
楚峻看著軟倒在地上的兩名俏麗女修,無奈地聳了聳肩,兩位美女對不住了,若不然本王真要被你們拉到隱蔽處嘿咻掉。
楚峻任由兩名女修趟在地上,自己信步往丁丁的住處走去,其他三位都是老夫老妻了,婚禮只不過是補辦的儀式,只有丁丁這調皮蛋今天是真正的洞房,自然是去她的房間啦,至于兩名女修只是被濃烈的酒氣薰暈了,片刻便會醒來,在這界王府中絕無危險。
楚峻輕手輕腳地來到東暖閣,這里是丁丁以后居住的小院,兩名守在閣外的婆子見到楚峻,連忙迎了上前準備行禮,楚峻忙豎起食指輕噓了一下。兩名婆子頓時會意,笑呵呵地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姑爺好,給姑爺請安!”
楚峻拿出兩袋早準備好的靈晶遞了過去,輕笑道:“兩位嬤嬤辛苦了!”
兩位婆子接過靈石袋一看,頓時眉開眉笑,低聲道:“多謝姑爺賞賜,祝姑爺小姐舉案齊眉,早生貴子。”
楚峻拱手道:“承兩位吉言,你們下去休息吧。”
兩位婆子對視一眼,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頻點頭道:“一刻值千今,我們就不妨礙姑爺干事了!”
靠,“干”字聽著怎的這么下流,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色!
等兩位婆子離開,楚峻也不急著進去,只是悄悄地探出神識往院中探去,院中設有特殊的隔音和隔絕神識的法陣,自然是為了防止別人偷窺偷聽,不過楚峻的神識很奇特,神識屏蔽法陣對他根本沒用,所以神識輕易便穿過法陣探了進去。
楚峻的神識往房間一掃,差點失笑出聲,原來丁丁那調皮貨果然沒有規規矩矩地戴著紅頭蓋等自己,此刻正撅著小屁股跪在床上,十分認真地揀著撒在被褥上的干果,一邊揀還一邊將紅棗、桂圓、檳榔之類往嘴里塞,風冠和紅頭蓋被她扔到了一邊。
楚峻又好氣又好笑,輕咳一聲推開院門,舉步進了進去,只聞房間內傳來一陣忙亂的聲響。
楚峻故意磨蹭了一會才推開房間門,果然見到那調皮貨已經戴著鳳冠紅頭蓋很是乖巧地坐在床邊,只是腳上的繡花鞋只剩一只,另一只遠在桌邊,供在桌上的靈果明顯的少了幾只。
倒是難為這調皮搗蛋鬼在房間內待了一下午和大半夜,楚峻強忍住笑意,一步三晃地走到床前,大著舌頭輕佻地道:“娘子……為夫來……來也!”說著一屁股坐在丁丁的旁邊。
丁丁撩起頭蓋不爽地瞄了醉醺醺的楚峻一眼,往旁邊挪了挪,哼道:“臭土蛋,爛酒鬼,臭死了,離我遠點!”
“哎喲,懂不懂規矩,要叫夫君……坐著不許動!”楚峻湊上前一把摟住丁丁的纖腰,伸手揭開了紅頭蓋,故意對著這妮子打了個飽嗝。
丁丁頓時捂住瑤鼻直翻白眼,楚峻卻是嘟起嘴往她臉上和脖子上親去。
“呀……臭土蛋,走開,咯咯……好癢,好臭,臭豬!”丁丁用力將楚峻推開。
楚峻倏的將丁丁翻轉過來,往那彈力十足的臀上打了一巴掌,笑嘿嘿地道:“小饞貓,還敢罵我臭豬!”
“好呀,讓你裝醉作弄我,打死你!”丁丁像著發怒的小母貓一般撲到楚峻身上。
楚峻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笑瞇瞇地任由這妮子施為,丁丁發泄了一陣子,見到楚峻毫不反抗,最后只得悻悻地收了手,穿著一只繡花鞋蹦到窗邊往外吐了顆棗核,又再次蹦回床上,跟著小貓般躺在楚峻身邊。
小妮子俏臉紅紅地碰了碰楚峻,楚峻假裝不知,閉著眼睛裝睡。
丁丁隔了一會仍然未見楚峻有所動作,終于按奈不住輕戳了楚峻的小腹一下。楚峻這才睜開眼睛轉過身來,只見這妮子撅著小嘴兒,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故作不明地問:“什么事?”
丁丁臉頰微熱,輕哼道:“人家要睡覺了!”
“哦……睡吧,你睡里邊吧,我睡外邊!”楚峻一邊答應著一邊換了身位,合上眼睛繼續睡覺。
丁丁不禁傻了眼,娘親教的洞房可不是這樣的,不是要做……那羞人的事嗎,臭土蛋怎么睡覺了!
丁丁自己脫了鳳冠,爬到里面躺好,看著帳頂發呆了片刻,發現楚峻竟然發出輕微的鼾聲,好像已經睡著了,不禁伸出手去在楚峻的眼前揮了幾揮,結果后者全無反應。
“臭土蛋,真的睡著了!”丁丁憤憤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片刻之后,這妮子霍的坐了起來,氣乎乎乎地看著熟睡中的楚峻,小嘴漸漸撅起來,眼中升起一層霧氣,很是委屈的樣子。
楚峻這時卻睜開了眼睛,笑嘻嘻地道:“干什么,嘴兒都能掛十二個油瓶了!”
丁丁見到楚峻醒來,頓時喜上眉梢,乖巧地伏到楚峻的旁邊,紅著小臉道:“土蛋,我們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干?”
“什么事?”楚峻佯裝茫然地道。
丁丁咬了咬下唇:“就是那種事啦!”
“哪種?”
“那種啦!”
“哪種啊?說清楚點!”
“討厭!”丁丁惱羞成怒,伸手就去撓楚峻。
楚峻哈哈一笑,抓住這妮子兩手一推,將她推翻在床,“大”字形壓在身下,俯首便深吻了下去……
隨著一聲高八度的痛叫,楚峻后背上頓時多了兩排血痕,不過那處被溫暖狹窄緊緊地包夾著,說不出的舒服,很窄,這就是玲瓏的意思么?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