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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信天上掉餡餅
不是我面對小雨沒有什么沖動,我也是個男人,還不是一個啥都不懂的男人,只是我一直認為如果在小雨失憶的時候對她做點什么不太好,就象是把女孩子灌醉后做點什么一樣不太光明正大。我雖然不是個君子,可是不欺暗室這個道理我是懂的,盜亦有道嘛。所以即使我再心癢癢,我也就忍了,忍不就是心字頭上一把刀嗎?
倒,原來我以為她難過不是因為我,繞了一圈還是因為我!
是呀,有些事真是不能多想的。聽小雨一說,我也出了一身冷汗。怡兒生個女兒,和她老公不離,可不就是也姓章嗎?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我們居然有幸上窺天聽?寒!
死丫頭,當然看見了,你有必要抓的那么緊嗎?我的手很痛吔!當然話可不能這么說。
更何況在今天這種氣氛下,我也沒有心情去那什么,不知道男人的狀態是和心情密切相關的嗎?
什么什么呀,難道兒子媽媽就不愛了嗎?!應該說是父母最愛自己的孩子才對吧?我正想糾正小雨的說法,卻發現小雨的眼神變得有如遠山一般的迷濛,好象有一層的水氣。對了,小雨一定是因此想起了自己的親人!
我是無辜的!我怎么知道你會扭過頭來呀?不過俺還想好好的活下去,俺不敢說。何況在這樣的夜色下,我還能看到小雨的臉全紅了,好可愛。
那我們再等一顆,你先下去加件衣服吧。
看見了,又有一顆星星來了。小雨,你許愿了嗎?
無聲的威脅比有聲的可厲害多了,關鍵就是你不知道她會怎么對你!我當然不敢接碴,于是我們就相隔不到二十公分的對視著。
咦,小雨同學,你的臉怎么更紅了?連脖子都紅了?還有,你干嘛閉上眼睛?
記得有個笑話說一個人被他女朋友打了一記耳光,他的朋友問他,是不是沒有獲得允許就吻了,他說是獲得允許還不肯吻!我不想挨打,可我也差不多要挨打了,小雨閉上眼有一會了,我卻還在這兒和你們說什么老掉牙的破笑話!
哦?我聽著,你說吧。
小雨坐了起來,看著我,紅著臉說:要是故意的,哼哼。
沒有,來不及呀。小雨一臉遺憾的說。
小雨小雨,不要難過了,你還記得你自己的爸爸媽媽嗎?
我湊了過去……
不要,萬一我下去的時候有流星怎么辦?再說那個梯子好難爬。
我可不愿看到小雨哭!一直以來,我認為一個男人讓女人在他面前哭泣是件很不道德的事!男人嘛凡事都應該讓著女人,有一句話說的好,女人是拿來哄的,不是拿來氣的!雖然我自己也讓小雨哭過,但那時我不是小嘛,不懂事嘛?雖然小雨現在不是因我而哭,可我也不能視而不管!都說了要站好崗了。
可憐的我只有拖下罩衫披在小雨身上,可能是作為獎勵,她又躺在了我的胸膛。為什么我拖了件衣服也不覺得冷呢?
一時之間,我和小雨都愣住了。在廣袤的星空下,在空曠的屋頂,我們兩個人嘴對嘴的愣住了。
星字還沒聽到,我就感覺在我的嘴上有一個溫暖而又柔軟的東西。這是什么?還沒回過神來的我不禁伸出了舌頭去tian了tian,還有點濕。小雨,你怎么說話說一半呀?嗯?她的嘴怎么在我的嘴上??!!
小雨聽著我的話,不知不覺的,她的頭kao在了我的胸膛上,晚風中,她的幾根長發拂過我的面龐,如絲一般潤滑,我的臉好癢,我的心也好癢。我不敢動,因為怕破壞了這份寧靜。不由想起大學時胡亂改過清代詞人黃仲則的一句名句:如此星辰如此夜,與誰風lou立中宵。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帶著小雨上了我住的房子的頂樓。老式的宿舍樓都有一個上樓頂的梯子嵌在頂樓的墻上,好不容易托著小雨爬上了屋頂,我拉著她躺在地上,對著滿天的星斗對她說。
突然,天上滑過一顆流星。小雨一下抓住我的手:看見了嗎?看見了嗎?流星!
媽媽總是最愛自己的女兒的。沒在意我的想法,小雨還在繼續分析著。
死落英,你干什么離我那么近?
落英,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時間就象是一個車輪,經過一段路后,車輪上的同一根輻條又會經過同一個地方。就在我以為小雨已經成為我的過去的時候,這根輻條卻又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次我不會再放手!如果有一天,小雨恢復記憶,我一定要把當年的事情當面對她說,其實我是愛她的!如果今天我再看到流星,我一定把這個作為我的愿望!
又只剩下了我和小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為什么上天總要給我這種機會來考驗我呢?俺的內分泌可是相當下正常的!
我小時候,奶奶對我說過,每個人都是天上一顆星星。如果他出生了,天上就會有一顆流星,這是玉帝安排的。而每當這個時候,玉帝的心情也就很好,所以人們對流星許愿就特別的靈。而當這個人死的時候,他其實是回到了天上,做他的星星了。你看到天上的星星在眨眼嗎?其實那是我們的親人在天上看著我們,關注著我們。我們的每一點歡樂,每一點喜悅,每一點悲傷,每一點憂愁,他們其實都知道。做人,對于星星來說,也不過只是一種經歷。就象是上班一樣,不管開心還是煩惱,都要進行。人生的長短,對于星星來說,不過是退休還是被開除的區別罷了。而上班本身,它的意義不在于時間的長短,而在于工作的價值。你的父母雖然上班時間不長,可是他們生產了你,對于他們來說,你就是他們工作的價值。而對于我來說,他們的工作是十分成功的!所以你應該經常的笑,開心的笑,因為這樣才證明你父母的工作是意義的!
來,你跟我來。
你說那天我們玩的碟仙真有那么靈嗎?今天怡兒對我說,她感覺可能會生個女兒,那不就成了她最愛的人是姓章嗎?太可怕了!
我盡量的低下頭,躺著低頭還真就挺累!看到小雨頭上的長發,突然我感覺原來我還愛著小雨!而且是如此的強烈!我以為時間會使我漸漸的淡忘一切。淡忘她,淡忘我們的初戀,淡忘曾經有過的歲月。原來我錯了!這個世界是客觀存在的,并不因為人的主觀愿望而轉移。就算我不去想她,她依然在天的某一邊靜靜的佇立著,就算我把愛深埋了,可當有一天被挖掘出來,原來它只是在地下靜靜的蔓延!
正當我低著頭感概的時候,小雨猛的轉過頭:流……
不記得了,如果不是你和我說,我一點都不知道他們了。
于是我對小雨說,我送你回家吧?
還是小雨先反應了過來,一下子把頭扭了過去,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讓我都擔心她會不會把脖子給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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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秋網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