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軒還沒有出院的時候,羅希和陸笙已經遠赴瑞士。<冰火#中文
陸笙的出國手續非常復雜,程序也很繁瑣,理論上,這種非任務性的出國是被嚴令禁止的,可是因為成功的端掉了“四鬼拍門”這個恐怖團伙,李副主席親自批復,才讓這趟瑞士之行進展順利。
凌家的別墅位于蘇黎世的蘇黎世湖邊。
在這座美麗如同花園,富有世人羨慕的城市,一切都如此平靜安寧。
凌家是醫學士家,在整個瑞士都非常有名氣,凌默南的爺爺曾經得過世界最高的醫學獎項,聽說家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獎杯。
凌默南過逝的母親是瑞籍華人,曾經是瑞士聯邦法院的院長,而現在的母親,也就是凌默北的媽媽是瑞士人。
凌默南的妻子luca也是地地道道的瑞士人,她的家族是蘇黎世數一數二的地產巨頭。
所以看到面前這座像宮殿一樣的別墅,羅希著實吃了一驚。
她想到凌默南家世顯赫,沒想到竟然可以顯赫到這種地步。
她問身邊的男人,“你是怎么認識凌默南的?”
陸笙想了想,“救過他的命算不算?”
當初凌默南帶著一個醫療隊來到中國進行義診,沒想到在邊境被恐怖分子劫持,陸笙正巧在那附近執行任務,算是順手救了他。
當時陸笙已經身染rna病毒,凌默南在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化驗他的血樣時意外得知了這個情況,于是凌默南為陸笙留了下來。
后來兩人成為朋友,凌默南放棄了在瑞士的富貴生活,一直潛心鉆研解毒劑,也是因為他,陸笙的rna沒有過早發作,挺過了一關又一關。
這兩人之間的友情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描述的。
無論是殺人不眨眼,形蹤詭秘的十三,還是家世顯赫的凌默南,這些人都肯為了陸笙出生入死,羅希反握住他的手,這就是她的老公,有著讓人無法抵擋的魅力。
“媽媽。”
一聲清脆的童音傳來。
非宸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最先看到他們,臉上一喜,轉身就往樓下跑。
隨著蹬蹬的腳步聲,非宸一溜煙的沖了過來,子彈頭一樣撲到兩人面前,“媽媽,爸爸。”
陸笙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跑得挺快嘛。”
非宸仰起腦袋,“我每天都和布丁賽跑。”他屈起手臂,展示他的小肌肉,“你看,這里都結實了。”
陸笙捏了捏,笑道:“這次你師父可以讓你拿真槍了。”
“真的嗎?”非宸一臉的期待,“爸爸,那我們快回國吧。”
“不行。”羅希蹲下來摸摸他的臉,“妹妹可能要做一個手術,等手術做完了,我們再一起回去,好不好?”
非宸咬著嘴唇,沉默半天,“一定要做手術嗎?”
在他的眼中,手術這兩個字本身就帶著恐懼的意義,他不想妹妹有事。
“相信媽媽,只是一個很安全的手術,妹妹會好起來的。”
“嗯。”非宸用力點點頭,“妹妹在后院跟布丁玩呢,她還不知道你們來了,我帶你們過去。”
別墅雖大,可是十分空曠,只有幾個負責打理衛生的傭人。
“南叔叔一早就出去了,北叔叔也跟朋友去玩了,他們讓米卡照顧我們,南叔叔說他會很快回來,晚上要在湖邊開烤肉party,還有,奶奶在樓上睡覺呢。”
穿過廳堂到了后院,油綠的草坪上臥著一只雪白的大狗,而它的身邊偎依著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小女孩,扎著兩只可愛的羊角辮,此時蜷在那里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糖芯。”
羅希看到女兒,忍不住一陣激動,手被身邊的男人握緊,他沖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他們要保持最樂觀的心態才能給糖芯信心。
布丁聽見聲音,立刻直起身子警惕的看過來,它一動,糖芯也醒了,小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過來,她先是看到了哥哥,然后。。。。
“媽媽,爸爸。”糖芯立刻精神了,從草地上爬起來,布丁搖搖尾巴也緊跟了過去。
小家伙看到久日未見的父母,委屈的一憋嘴巴就要哭了。
陸笙急忙抱起她,笑著親親她的額頭,“不準哭,嗯?”
糖芯的小鼻子翕動了下,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摟著陸笙的脖子,像一塊粘上去的橡皮糖,大眼睛卻在看著羅希,“媽媽,你們再不來,我就要和哥哥帶著布丁去找你們了。”
羅希握著她軟軟的小手,“抱歉,寶貝兒,媽媽說很快就來陪你們的,結果還是失約了。”
“媽媽,你要哭了嗎?”糖芯急忙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羅希發覺自己的眼圈紅了,急忙笑出來,“沒有啊,媽媽是激動的,因為媽媽想糖芯和哥哥了。”
“媽媽,我們是不是很快就會回去了?”糖芯一臉期待的問,“我也想小花和長壽面了。”
羅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非宸也是臉色糾結的看著她。
“糖芯,爸爸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糖芯轉頭看著帥氣的老爸,眨著明亮的大眼睛。
陸笙望進這對神似自己的眼眸,輕聲說:“還記得爸爸跟你講過的《野天鵝》的故事嗎?”
羅希想起床頭那本幾乎被翻爛了的童話書,當時她不在糖芯身邊,他是多么努力的想做一個好爸爸。
“是艾麗莎公主和她十一個哥哥的故事,艾麗莎打敗了惡毒的皇后,救了她的哥哥們。”
“糖芯喜歡艾麗莎嗎?”
“喜歡。”糖芯用力點點頭。
“艾麗莎能夠救出哥哥,靠得是勇氣決心和毅力,她一直堅持到了最后一刻,沒有放棄。糖芯想不想跟艾麗莎一樣勇敢堅強,就算害怕也不會退縮?”
糖芯再次點點頭。
“那現在爸爸要告訴糖芯,你可能要接受一個手術,這個手術很安全,但是也需要糖芯的配合,只有糖芯像艾麗莎一樣勇敢才可以成功,可以嗎?”
說到手術,糖芯的小臉一僵,她想到了自己胸口上的傷疤,雖然那時候她并不記事,但是她知道那是手術后留下的。
“爸爸。”糖芯將小腦袋靠在陸笙的胸前,“會不會很痛啊?”
“艾麗莎用蕁麻為她的哥哥們織披甲,手和腳都扎破了,她是不是也很痛?”
糖芯嗯了一聲,“可她還是忍著疼為她的哥哥們織好了十一件披甲,爸爸。。。”小小的聲音頓了頓,“手術完了,我可以吃大大的冰淇淋嗎?”
陸笙紅著眼圈吻她的額頭,“可以,當然可以。”
今天就更一章,明天爭取正文結局,只是爭取哈,如果忙起來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