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私密愛

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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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果然沒有走高速公路,而是從一處偏遠的山路上繞行,從a市到市郊,這樣的山路不知道有多少條,但是有些路被交警封堵,有些被私自打開了一條出口,他們所經過的這一條已經被從中間打通,想必安成帶走夏玥走得也是同一條道路,怪不得在高速收費口的錄相上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羅希沒開多久,前面就有一輛車子駛了過來,車上跳下兩個高大的壯漢,看到雪集鶴子后點了點頭,“域哥讓我們來接您。”

“知道了。”

她讓壯漢坐上駕駛位,自己則用麻醉槍對著羅希,“羅希,對不起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等羅希從昏迷中醒過來,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自模模糊糊的光亮中尋聲望去,就見隔著一道鐵欄桿,葉寒軒正在喊她。

羅希急忙爬起來,身上的酸麻還沒有退去,動作有些僵硬,“葉寒軒,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沒事。”她環顧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間,“這是哪里?”

“應該是個化工廠,來得時候,我聞到化學原料的味道了,不過,看到這些銹跡斑斑的設施,應該是廢棄的工廠。”葉寒軒用手指蹭了一點油漆聞了聞,“最近幾年搬遷的化工廠只有福佳大化了,而且這里是東郊,位置也符合。”

羅希用力拉了拉面前的鐵欄桿,咣當咣當的響聲之后,欄桿依然結實屹立,雖然這里被廢棄了,可這欄桿好像是新裝的,就為了關他們?

“你的腿還疼嗎?”

“有點疼。”葉寒軒扶著欄桿四處看了一圈,兩人被關在兩個相對的鐵籠子里,中間有一條狹窄的過道,“如果能找到鐵絲之類的東西,也許,我能打開這把鎖。”

鐵絲?

羅希急忙俯下身在地上摸索,除了一手的褐色泥土,什么也沒找到。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耳環,這對她最喜歡的祖母綠耳環,上面有一個金屬的鉤子。

“不知道這個行不行?”羅希將耳環取下來,發現那段金屬太短了。

“把兩個接到一起。”

“嗯。”她一狠心,用力拔下其中的金屬絲,雖然有些心疼這對戴了很久,曾經還被陸笙收藏過的耳環,但現在逃命要緊。

羅希剛拔下其中的一個,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她急忙將耳環放進口袋,與葉寒軒對視了一眼,兩人立刻默契的坐回原處。

進來的人逆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幾乎遮敝了那點唯一的光亮。

看到他,葉寒軒突然躥了起來,因為迅猛的動作牽動了傷腿,但他顧不上疼,手中的欄桿被握得劇烈顫動,“安成,夏玥呢?把夏玥還給我。”

安成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去,他大步走到葉寒軒面前,同樣高大的兩個男人之間散發出的敵對氣息,讓這小小的空間里火藥味彌漫。

“還給你?你是她什么人?”隔著鐵欄桿,安成的語氣滿是嘲弄,“你現在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管其它人嗎?”

“混蛋,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鐵欄桿被葉寒軒的力氣拽得咣咣響,仿佛下一秒就會四分五裂。

“安成。”羅希在他身后說道:“夏玥是不是在這里,讓我看她一眼。”

“恐怕不行。”安成回頭笑睨著羅希,“你是鬼域大費周張請過來的,沒有鬼域的命令,我可不敢讓你見任何人做任何事,而且。。。她已經睡了,不要打擾她。”

“安成”,葉寒軒咬牙切齒,雙眸通紅,沉聲警告,“不準碰她。”

“吃醋了?”安成笑道:“葉寒軒,我們同是男人,說句實話,誰也不敢說比誰優秀,雖然夏玥一時傾心于你,可她最后愛上的一定是我,因為。。。。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她不會繼續跟一個死人在一起。”

“就算我死了,她也不會選擇你。”

“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

安成瞇起危險的雙眸,冷冷的看了葉寒軒一眼,對著門外看守的大漢吩咐,“替我好好招待葉營長,哦,不要弄死了,留著還有用。”

“是。”

安成走后,兩個大漢大步跨了進來,其中一個上前扳動了什么開關,嗡嗡的發動機聲中,巨大的鐵籠子居然離地而起。

“葉寒軒。”羅希緊張的看向那個被漸漸懸空的鐵籠子。

搖晃當中,葉寒軒腿部被磕到,劇痛之下他抓緊了身邊的欄桿,他向羅希搖搖頭,安慰她,“只是一點皮肉之苦,他們不會真的弄死我。”

說話間,一側的大門突然裂開,原來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處巨大的煙囪之上,這個煙囪年久失修,為了不讓它傾斜,上面捆了幾圈鐵鏈子。

而在煙囪下方有兩個巨大的鐵制蓄水池,池水泛著墨綠色,上面飄滿了雜質,不知道是多少日的雨水積蓄而成的。

“你們要干什么?”羅希眼見著那只巨大的籠子從窗口被扔了出去,嚇得一聲大喊,“不要。”

鐵籠子快速的下墜,然后撲通一聲掉入下面的蓄水池,整個籠子都被淹沒了進去,只留下上面一條垂得筆直的鐵鏈拉扯著。

“快住手。”羅希已經看不到煙囪外的情景了,但是在那樣的重力下砸進水池,又被憋了這么久,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負責扳動開關的大漢根本不理她,而是看著手表掐時間,短短一分鐘多的時間,對羅希來說是一種煎熬,“快住手,求求你們了,他真的會死的。”

“別吵。”大漢瞪了她一眼,然后緩緩扳動開關,下面嘩啦一聲,有大片的水花濺落,羅希急忙抓住欄桿往外看,隨著那只鐵籠子上升到視線之內,她看到葉寒軒跪在那里,一聲接著一聲的劇烈咳嗽,臉色蒼白如同白紙,臟水順著烏黑的發絲淌過面頰。

“怎么樣,小子,滋味好受嗎?”

兩個大漢笑著挑釁。

葉寒軒抬起濕漉的眸子,冷笑道:“涼爽極了。”

“媽的,那就再下去涼爽涼爽。”

大漢扳動開關,籠子再次往下掉落。

“住手,你們快住手。”羅希急得要跳起來,葉寒軒腿上的傷剛剛有點起色,這樣一折騰恐怕會更加嚴重,而且被水淹的滋味如同末日覆頂,再強的人也堅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