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私密愛

背后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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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根據近藤灃發過來的資料上來看,四鬼拍門這個組織最早的起源是在日本,當初一個日本人與一個中國人共同建立了這個團伙,主要目的是想在兩國制造一些恐怖事件擾亂社會安穩,后來組織總部轉到中國國內,那個創使人之一也因病退出,不過仍然會偶爾出現搖控指揮。

近藤灃動用了他的人脈查到了這些普通人根本無法查到的資料,這對于特種部隊來說是很重要的線索,同當初那個制造RNA的地下實驗室一樣,這樣的組織狡兔三窟,如果沒有挖到根源,很難一網打盡。

但這些不足以讓陸笙震驚,真正讓他臉色大變的是這個創使人的名字雪集三郎。

雖然只是一個相同的姓氏,可他還是不得不去聯想這其中的種種巧合,為什么她會選擇在這個時候來到中國,她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思量之下,他對這個人好像并不了解,或者說并不完全了解。

晨光漸起,不過是五點鐘的光景,很多人還處在溫柔的夢鄉里。

鎮定劑的作用退去,葉寒軒緩緩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外面微亮的天,心下猛地一驚,怎么這么快,又是一天過去了,顧不得腿上的疼痛,他掙扎著坐起來,慣性的拿過一旁的手機。

屏幕上有一條未讀的短信,此時任何一條線索對他來說都是彌足珍貴。

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只有短短的兩個字:東郊。

葉寒軒沒有多想,時間緊迫到讓他沒有去思索的機會,他叫醒睡在兩旁的羅希和雪集鶴子,“我們去東郊。”

羅希揉揉太陽穴,試圖趕走腦中的困頓,這一夜,噩夢不斷,睡得并不沉。

雪集鶴子扶著葉寒軒下了地,“先讓醫生給你換藥。”

“不用。”

一點微弱的光亮也足夠點燃他心中的希望之火,尋著這點光線,他只想以最快的時間向那里飛奔,腿上的這點傷已經夠不上威脅了。

羅希簡單用毛巾擦了把臉,“我去開車。”

車子還是王良昨天開來的那一臺吉普車,此時就停在薄光中的樹蔭下,車身上罩著一層淺淺的桔光。

雪集鶴子扶著葉寒軒上了車,細心叮囑道:“慢一點。”

東郊處在A市的東邊,是一處比較偏僻的郊區,他們不知道短信是誰發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夏玥用了別人的手機。

車子緩緩駛出醫院的大門,葉寒軒盯著手機屏幕良久,忽然說道:“這可能是個陷阱。”

羅希正開著車,此時不由放緩了車速,“什么意思?”

“短信應該不是夏玥發的,如果對方有意將她藏起來,怎么會讓她知道自己所處的地點,而且,就算是其它人發來的,打電話的方法應該會比短信來得更直接。”

葉寒軒立刻照著號碼反撥了回去,得到的是關機的提示音。

“這個人想引我們過去。”

方才在病房里,他沒有時間思考這么多,現在靜下來仔細琢磨才發現其中漏洞百出。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調頭回醫院嗎?”羅希想要將車子靠著路邊停下,掃了一眼后視鏡,頓時驚道:“鶴子,你瘋了,你干什么。“

帶著金屬質感的槍口抵在葉寒軒的太陽穴上,從她握槍的靈活度來看,她也是個練家子,眾人雖然知道雪集鶴子有點本事,否則也不能跟近藤灃這樣的人打上交道,但沒想到這本事有一天會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鶴子。”葉寒軒難以置信的看向她,“短信是你發的?”

雪集鶴子目光冷洌,方才對他的那種關心的情緒已經完美的隱藏在眼眸深處,羅希剛要有所動作,另一把手槍同時對準了她的后腦,“羅希,你也不要亂動。”

兩把槍,均已上膛,只要輕輕扣下扳機就能夠要了他們的命,她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兩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開車,去東郊。”

雪集鶴子用槍口頂了一下她的后腦,“照我說得做,我不會傷害你們。”

羅希自后視鏡中看了一眼葉寒軒,他微微點了一下頭,示意她開車。

羅希只好將車開回大路,不時掃一眼左側的鏡子。

“你們的人不會跟來的,我在他們的車子上做了手腳,等他們找到車重新追過來,恐怕已經追不到了。”

“你想得可真周到。”葉寒軒冷哼一聲,“原來這才是你來中國的目的,我們一直把你當朋友,沒想到卻被朋友從后面捅了一刀。”

雪集鶴子目光復雜的看向他,“中國有句話叫做各為其主,我不過是在執行自己的任務。”

“雪集鶴子。”葉寒軒仿佛在咀嚼著這個名字,“或者說,我應該叫你四鬼拍門才對,你和安成他們根本就是一路的,現在想起來才明白,那日我帶你去B。G的樓下,當我跟你說起B。G的時候,你好像并無興趣,因為你對它有著十分的了解,所以才沒有興趣,你也早就知道安成會對夏玥動手了,對嗎?”

“不,我不知道。”雪集鶴子搖搖頭,“那是鬼寒的個人恩怨,跟我們的行動無關。”

“那你們的行動是什么?”

雪集鶴子看了眼羅希,“請羅小/姐去喝茶。”

羅希握著方向盤的十指縮緊,他們請她去“喝茶”,不過是想用她來牽制陸笙,他們深知陸笙最大的弱點在哪里,可他們還是不夠了解那個男人。

此時,羅希身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聽著特定的鈴聲,她就知道是誰打來的。

“把電話給我。”雪集鶴子將槍一收,伸手去拿電話。

趁著這一瞬間的分神,葉寒軒將頭一偏,抬起沒有受傷的左腳踢掉了她手中的槍,而羅希看準時機,猛地將方向盤扭向一邊,車身一個顛簸。

雪集鶴子似乎早有防備,一只手扶住座椅穩住身體,另一只拿槍的手叭叭就是兩槍,只不過,槍里打出的不是子彈,而是麻醉針,兩針先后扎在葉寒軒的手臂上,針頭直沒進皮膚。

葉寒軒一聲悶哼,迅速撥掉了身上的針頭,但這種特制的麻醉劑起效超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感到全身麻痹,行動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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