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舒愨鵡琻”徐穿楊看向胖子,“你如果還對她念念不忘,你就是腦子進水。”
胖子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心中五味陳雜,其實從周慧怡說出那句“你也配?”之后,他感覺自己對她的一顆心已經死了大半。
他羨慕隊長和羅希之間的愛情,也曾想過自己能夠跟周慧怡終成眷屬,然而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場癡人說夢。
可是愛人不易,不愛更難。
雪集鶴子繼續說道:“田中最終屈服在周慧怡的暴力之下,對陸帥做了催眠,但是因為近藤灃的關系,他在催眠過程中留了一手,也就是說,只要他還活著,就可以幫助陸帥找回丟失的記憶,周慧怡恐怕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將田中關在廢棄的工廠,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為她擔心催眠失效,便留了他一條性命,可是她又害怕那個地方不安全,所以狠心的將田中的嘴巴縫上,讓他喊不出太大的聲音,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每日只能靠壓縮餅干和礦泉水來維持生命,堅持著活到現在,是因為他相信陸帥會找到他,會還他一個公道,同時允許他回到日本向近藤灃剖腹謝罪。”
雪集鶴子說完,好奇的問:“怎么你們國內發生了這樣奇怪的事情,我對這個叫周慧怡的女人有印象,怎么現在變得這樣壞了?”
葉寒軒說道:“這件事很復雜,改日再告訴你。”
“你說得改日就是遙遙無期,我接你一次電話難如登天,不過,我最近要去一趟中國,記得隨時保持聯系。”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么,對了,田中還要給陸帥做后期的催眠復蘇,你們應該還會用到我,我二十四小時開機,歡迎騷擾。”
葉寒軒掛了電話正對上徐穿楊有些古怪的眼神,他臉一紅,不自在的問道:“看什么?”
“這個雪集鶴子好像對你一往情深,可惜妾有情郎無意,注定是個得不到幸福的女人。”
“你說這話酸不酸啊?”葉寒軒瞪他一眼,“在夏玥面前不要瞎說。”
徐穿楊將手伸到他面前,暗示性的挑了挑眉毛。
葉寒軒無奈,只好從兜里掏出幾張百元大紗放上去。
“聽者有份啊。”胖子也急忙湊過來,葉寒軒索性將身上的錢全給了他們。
那兩人完全沒有不勞而獲的恥辱感,反倒樂顛顛的數著錢,他們從來不覺得拿葉公子的錢是件不光明的事情,反正他的錢多得沒處花,不如內部消化了,省得讓外人占了便宜。
陸笙看著田中,他始終垂著頭,一言不發。
當初近藤灃將田中引薦給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心理學家,沒想到來了一趟中國就變成了傷殘人士,這個樣子回到日本,恐怕也難有立足之地吧,更何況他還得罪了近藤灃,那個男人的行事作風,他可是早有耳聞。
田中留著這條命,一是想為他找回記憶,二是要跟近藤灃謝罪,他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
羅希剛洗了澡便接到陸笙的電話,他說晚上不回來了,讓她早點睡。
她擦著頭發,走到床邊坐下,“還在處理周慧怡的事情?”
“嗯。”
“那你也早點休息。”
“好,晚安。”
“晚安。”她要掛電話,忽然聽見他莫名其妙的說了聲,“明天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她愣了一下,以為他在說周慧怡的事情,并沒有細細的去品味這句話的含義,“嗯,不一樣了。”
羅希吹干了頭發,舒舒服服的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無論身在何方,最舒服的地方永遠是自己的家。
一覺睡醒,家里空蕩蕩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難怪,今天不是周末,非宸和糖芯上學去了,而她呢,意外在昨天接到于校長的電話,批準了一個星期的假期,好吧,這算是后補的婚假嗎,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那個男人從中搞得鬼。
羅希穿著睡衣,踩著拖鞋下了樓,桌子上有留給她的早餐,陸媽媽和張阿姨總喜歡把她劃到非宸和糖芯的級別。
她端著碗走到客廳,一邊吃飯一邊隨開電視,正是早間新聞時間,漂亮的主持人流利的播報著昨日快訊。
“周平川違紀事件已經被省紀委立案調查,上百名受害市民在市政府前舉牌高呼嚴懲。另外,有記者拍到周平川的女兒周某吸食毒/品,公安機關已經介入調查。”
畫面一切,眼前出現了周慧怡的側影,她坐在化妝室里,手里拿著針管,似乎正跟對面的女人撕扯,而那個女人赫然是周夫人,畫面拍攝得十分清晰,那兩人的面孔真切可辯。
周慧怡竟然吸//毒?
羅希緩緩放下飯碗,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周的行徑再惡劣也不至于走上這條道路吧。
電視上,周家的門口聚滿了大批的記者,同時有幾輛警車開了過來。
周家在兩天時間內已經翻天覆地,周平川被紀委檢查院的人帶走,緝毒警察正在對周家上下進行搜查。
“警察同志,這一定是個誤會,我們不會藏那種東西的。”周夫人跟在警察身后,不停的求情勸說。
“那這是什么?”警察晃了下物證袋里的數只針管,“這份量足夠坐上十年了。”
“十年?”周夫人慌了,“警察同志,這一定是個誤會。”
說完,伸手推了一把一直沒有說話的周慧怡。
她坐在床上,目光呆滯,對于身邊發生的事情置若罔聞。
“周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個警察看著她說道。
周慧怡好像沒聽見,目光毫無焦距的對著空氣中的某個點,嘴唇蠕動,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那警察貼近了才聽到她在說“連提鞋都不配”,她翻來覆去的重復著這句話,不厭其煩。
周夫人嘆道:“警察同志,你們看她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能夠配合你們調查。”
“她好像是精神上出了問題,我建議你帶她去精神科看一下,如果取得證明的話,我們是可以批準她暫時不接受調查。”
“謝謝警察同志,我爭取馬上去做檢查。”
警察走后,周夫人說道:“行了,慧慧,別裝了,人都走了。”
可是周慧怡依然呆坐在那里,嘴里不停的說著“連提鞋都不配。”
昨天半夜,大雨,她從外面回來,整個人被澆成了落湯雞,周夫人讓她洗了個澡就睡下了,結果一覺醒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除了那六個字,她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周夫人剛才以為她是裝的,可是警察走了之后,她仍然是呆呆癡癡的樣子。
“嗚。”周慧怡突然蜷縮在地,面容痛苦的扭曲著,她伸出枯瘦的手指,兩只無神的大眼睛死死盯著周夫人,好像要向她索要什么東西。
周夫人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淚如雨下,她握著周慧怡的手,苦心勸說:“慧慧,那種東西不能再碰了,碰多了你會死的。”
周慧怡在地上打著滾,十指的指甲抓撓著地板,指甲裂了,地板破了,她還是不停的向周夫人伸手。
周夫人無奈,只好用力抱緊她,她又打又踢,發絲凌亂,衣衫不整。
“人在這里。”記者不知道什么時候沖了進來,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周家母女圍在中間。
一大堆敏感問題排山倒海般的向她們襲來。
“請你們離開。”周夫人大聲喊道,可是她的聲音太小,很快就被淹沒了,而懷中的周慧怡還在不斷的踢打,有人看出來,立刻對著她一頓猛拍,“周小姐是不是毒癮發作了?”
“請問她第一次吸食是在什么時候?”
“做為a市第一棄婦,請跟我們說幾句話吧。”
聽到a市第一棄婦的稱呼,周夫人立刻火冒三丈,“你們滾,統統滾開。”
羅希只是在電視上看到消息跑過來看熱鬧,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狀況,那周慧怡發了一會兒瘋突然就雙眼泛白,口吐白沫,而這些記者仍然在繼續著他們的八卦。
“讓開。”身后一股大力分開了擁堵的人群,羅希走過來,掃視了這些記者一眼,“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沒看到她都要死了嗎?你們這樣藐視生命,比吸食毒//品還要可怕,你們是在道德上中了毒。”
眾人聽見這清脆的聲音,鏗鏘有力,氣沉丹田,絲毫不像是從這樣漂亮柔弱的一個女人的嘴里說出來的,人群中突然就鴉雀無聲。
“還愣著干什么,不想讓自己的良心比毒/品還黑就幫忙把人送到醫院。”
記者們這才放下攝像機,手忙腳亂的開始幫忙。
羅希一聲嘆息,記者也分為兩種,一種為了制造新聞,視災禍和人命如草芥,一種是為了保護人民的安全揭露黑暗而甘愿奉獻生命,而眼前這幾個明顯屬于前者,幸好他們還有一絲良知尚存,最后將周慧怡送上了外面的車輛。
如果不是看到周慧怡快不行了,羅希也懶得管這個人的閑事,她今天的下場完全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羅希正要轉身離開,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她回過頭就看到一臉無措的周夫人,“羅小姐。”
羅希厭惡的皺著眉頭,看向自己被握著的手,周家上下一丘之貉,實在讓她無法不憎惡。
“羅小姐,我知道慧慧對不起你,可是。。。她現在精神上已經出了問題。”
精神?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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