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為了讓這句話變成現實。”
羅希細細的琢磨著這句話,可她自認并不落后的智商卻無法猜透他的意思,現在,她可以肯定,失憶與脾性無關,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絕對有著它更深一層的動機,比如說他暗中設了這個局,不但整了周慧怡還整了周家。。。順帶將她一起拐走了。
明天一早的報紙恐怕要十分熱鬧了,這個男人的心思深如海底針,如果她能猜透,他就不是陸笙了。
“希希救命啊。”
羅希聽見夏玥的喊聲立刻回過頭,只見葉寒軒正在背著她做蹲起,雖然她很輕,可是背著一個人做蹲起卻不容易,縱然是葉寒軒也累得滿頭大汗。
“六十八,六十九。”旁邊還有起哄打拍子的。
“喂喂,你們這樣不厚道了啊。”本著為好友打抱不平,羅希急忙提著裙擺走過去。
徐穿楊說:“那讓隊長來做怎么樣?”
羅希看天,“。。。。我爸好像叫我,你們玩。”
“羅希,我看透你了。”夏玥氣急大喊。
她像新婚小妻子一樣幸福偎依在自己丈夫的身邊,很好的用實際行動詮釋了重色輕友這個成語。
吃過了飯,羅成功就要離開了,他握著羅希的手,眼含熱淚,“希希,以前是爸爸對。。。”
“爸,你別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在里面好好表現,爭取減刑,我會經常去看你。”羅希打斷他的話,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羅成功已經老了,手上的皮膚早不似以前那樣光滑,每日在監獄里勞作,手心里磨出了厚厚的繭。
他對女兒用力點點頭,同時感激的看向陸笙,“多謝你一直以來照顧希希,為我當年的無恥行徑埋單,當初在你們的結婚儀式上,我是帶著不甘與憎恨離開的,現在,同樣是在你們的婚禮上,我的心情卻是再輕松自在不過,看到你們幸福,我就知足了。”
時間輪回,一切又回到原點,不過這次是剛剛好。
羅成功含著笑默默轉身,在獄警的攙扶下離開。
羅希咬了咬唇,一聲嘆息還沒出口,一邊的手臂就被一只小小軟軟的手拉住,糖芯穿著一件粉色的小公主裙,頭發上夾著漂亮的蝴蝶結發卡,正眨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看著她,“媽媽,我也想當新娘子。”
身后的陸媽媽和張阿姨立刻笑了起來。
羅希蹲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為什么想當新娘子?”
糖芯一臉的愛慕,“新娘子好漂亮,媽媽是世界上最最漂亮的新娘子。”
“那糖芯要做誰的新娘子呀?”
糖芯咬著手指頭,似乎是被問到了,但馬上眼睛一亮,四處尋找著非宸的身影,非宸正在看徐穿楊他們玩游戲,不時開懷大笑。
“做哥哥的新娘子。”
天真的話語把所有人都逗笑了,陸媽媽將小家伙抱進懷里,眼角眉梢全是寵溺,“這可不行哦,哥哥將來會有自己的新娘。”
“為什么呢?”小家伙很快就不高興了,“因為哥哥不喜歡我嗎?”
“哥哥最喜歡糖芯了。”陸媽媽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等糖芯長大就知道了。”
糖芯憋了憋小嘴,嗯了一聲,正巧非宸走過來,她急忙從陸媽媽的懷里跳出來,甜甜的喊:“哥哥。”
非宸自然的牽起她的手。
“哥哥,我想吃櫻桃。”
“好,哥哥帶你去,那邊有又大又甜的。”
那一大一小手牽著手離開,陸媽媽笑說:“小宸真是個好孩子,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
收養小宸,這一直被羅希認為是自己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范開走過來說:“陸帥,現在去哪?”
陸笙看一眼身邊的小女人,重復,“去哪?”
“當然是回家,不過。。。”她狡黠一笑,“我說過,我要讓你風風光光的把我接回家。”
頭頂傳來他低而短促的笑聲,“好,風風光光的。”
羅希還沒理解過來,腳下一輕,人已經到了他的懷里,結結實實的一個公主抱,白色的裙擺拖曳及地,上面繡金絲的花球隨著他向前的腳步蕩出一圈圈漣漪。
“喂,你干嘛,好多人看著啊!”羅希羞赧,小手輕輕捶著他的胸口,眼睛做賊似的東瞅西瞅。
“我要讓你風風光光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陸笙娶得是你羅小/姐。”
羅小/姐他個頭,明明是他壞心眼,想要看著她柳眉倒豎的樣子,她才不會乖乖配合,兩只手臂圈著他的脖子,做出一副十分配合的樣子,“陸先生,麻煩你走快一點哦。”
俊美無雙的男人抱著身著婚紗的美麗女人走入大堂,立刻吸引了無數眼球,他們一直出了酒店,步下臺階。
那里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哈雷摩托車,車把上掛著兩只頭盔。
羅希見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吃驚的一指面前的摩托車,“我們要坐這個回去?”
“拉風嗎?”
她燦燦一笑,玩心大起,“放我下來。”
羅希三下兩下扯下礙人的裙擺丟到地上,里面的裙子只及膝蓋,這款婚紗設計的精妙之處就在于加上裙擺是婚妙,拆下來之后便是簡約的小禮服。
陸笙拿過頭盔戴在她頭上,俯下身細心的給她系好安全扣,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聞在鼻子里舒服極了,那偶爾擦過皮膚的指節帶著惑人的溫度,隨著他自然的呼吸,她竟然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倏地,臉蛋被輕輕刮了一下,頭上傳來他促狹的笑聲,“想什么呢?”
她立刻轉過頭,岔開話題,“快點啦。”
陸笙跨上車,“上來。”
羅希一腳踩著踏板,一只手搭著他的肩膀,動作利落的坐在他的身后,兩只手自然摟著他的腰。
車子駛過酒店前的道路,就見里面涌出一大堆記者,而被圍在中間不得脫身的正是周平川和周慧怡。
仿佛是有所感應,周慧怡從人群中抬起頭往這邊看來,正看到一輛黑色的摩托車緩緩離開,而坐在后座的女子正在沖她揮手,那洋洋得意的姿態宛若利刃,一刀一刀的戳在她的胸口。
車子駛上大道,立刻引來一片驚羨的眼神。
羅希緊緊貼著陸笙的后背,大聲問道:“你的車技怎么樣?”
前面就是拐彎,他突然加速,在羅希的驚叫聲中,一個漂亮的飄移,他笑道:“怎么樣?”
“嚇死了。”羅希撫著胸口,臉上卻掛著興奮的笑容,“好帥。”
“有風還有陽光,算不算風風光光?”
原來風風光光還有這樣一種解釋。
羅希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帽子下的長發隨風飄舞,“我們把大家扔在酒店,真的好嗎?”
“范開會處理的,你現在只需要安心做我的乘客,羅小/姐。”
“是的,陸先生。”
他一笑,倏地轉動了油門。
他很少浪漫,這算是他給過她最大的一次驚喜,很慶幸,她一直都相信著他,沒有在關鍵時刻離他而去
,這也是為什么她會一直牢牢抓住幸福的原因。
半個小時后,車子平穩的停在陸宅門前,下了車,他摸著她凍得有些發涼的手臂,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我有多久沒回這里了?”羅希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無比眷戀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屋子小院,很多事在沒有發生之前,永遠也無法預知它的到來,就像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離開這里一樣。
還是她熟悉的金色大門,米色沙發,白色樓梯。
只不過這些東西統統煥然一新。
她輕輕撫摸著面前嶄新的大床,以及上面她鐘愛的色調,“這些都換過了?”
“嗯,范開辦事盡可放心,這里不會留著別人的痕跡。”
他是怕她介意周慧怡曾在這里住過,而且她也聽張阿姨說了,周慧怡把她所有的東西都燒掉了,不過不要緊,他又原模原樣的重新買了一份。
“對了,長壽面呢?什么時候接它回來?”
這是師傅最愛的狗,也是師傅留給她的回憶,張阿姨把長壽面送到了她朋友那里,生怕周慧怡會傷害它。
陸笙打了一聲口哨,立刻從外面滾來一個圓球,歡喜的圍著她的褲腿打轉。
羅希驚喜的抱起它,“長壽面,你怎么變得這么肥,哎呀,快抱不動了。”
長壽面汪汪的叫著,伸出舌頭就要舔她的臉,后背的皮毛突然被人拎起,陸笙提著它丟到一邊,他女人的臉,什么時候輪到它來舔了。
長臂在她腰間一收便輕易帶到懷里,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低下頭就吻上她的唇。
熾烈的吻帶著掠奪的氣息,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全部的自己交給他來主宰,紛至踏來的吻讓她迷離了雙眼,軟了嬌軀,彼此紛亂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不分你我。
床榻是新的,被褥也是新的,正如他們嶄新的感情!
她被他的吻逼得節節后退,身子一仰便跌倒在大床上,他放在腰間的手一緊,同時用另一只手拖住了她的后頸,修長的身軀自然的壓在她身上。
“爸爸,媽媽,我們回來啦。”
清脆的童聲在耳邊突然爆破,兩人俱是一驚。
“長壽面,我好想你。”
聲音已經近在咫尺。
羅希慌亂中急忙推開身上的男人,手忙腳亂的整理身上凌亂的衣物。
“帶子,后面的帶子。”
陸笙趕緊轉到背后去系剛剛被自己解開的禮服系帶,可是,誰能告訴他,他究竟是怎么解開的,又要怎么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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