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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希將糖芯脫下來的衣服拿去洗,雖然家里有洗衣機,但她一直堅持手洗。
今天回來的匆忙,沒來得及給非宸買新衣服,他的身上還穿著兩日前的那一套舊運動服,早就臟了。
“小宸,把衣服脫下來。”
兩個小家伙正在地板上玩得歡樂,一聽說脫衣服,非宸的臉立刻紅了,“阿姨,那我穿什么啊?”
“穿我的。”糖芯立刻到柜子里找來兩件衣服,“哥哥,你先穿這個,等媽媽給你洗完了,你再換上。”
“可這個是紅色的。”非宸有些不好意思,只有小女孩才穿紅色。
羅希笑了笑,“自己妹妹的衣服又不是別人的,先穿一會,沒人笑話你。”她將非宸的衣服脫下來,又把糖芯的衣服換上去,小男孩本來就長得清秀,此時換上一套紅衣服更顯得文靜可愛,只是一張小臉始終是紅撲撲的。
“媽媽,糖芯叫哥哥是哥哥,糖芯叫媽媽是媽媽,那媽媽不就是哥哥的媽媽嗎?為什么哥哥要叫阿姨啊?”糖芯眨著兩只琉璃般的眼睛,好奇的問,這一大堆字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外加吐詞不清,羅希分析了半天才聽懂她在說什么。
孩子從來不怕跟人分享她的快樂,在她看來,有媽媽的孩子才是最幸福的她沒有自私的霸占著羅希,而是愿意與非宸一起共享這份感情。
在這之前,羅希也想著讓非宸改個稱呼,戶口既然都登記在陸家了,那再喊她和陸笙阿姨叔叔就顯得疏離了,她本以為找個機會跟糖芯商量一下,怕小家伙不肯相讓,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么懂事寬容,羅希感到窩心的同時也替小非宸高興,之前所擔心的“不合”在他們的身上根本沒有發生。
“小宸,那你以后愿意叫阿姨媽媽,叫叔叔爸爸嗎?”羅希揉了揉男孩兒的小腦袋。
非宸的臉是紅的,眼底卻有一抹掩飾不住的喜悅,在母女倆期望的目光下,他害羞的點點頭,“愿意。”
“太好了。”糖芯高興的歡呼起來,“我和哥哥有同一個爸爸媽媽了。”
“乖,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你的爸爸媽媽,糖芯就是你的妹妹,你不是孤單一人,知道嗎?”
“嗯。”他用力的點點頭,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是只屬于孩子的純真笑容。
羅希在洗衣服,兩個小的就纏在一邊玩水,糖芯調皮的蘸了泡沫往非宸的臉上抹,非宸知道讓著妹妹,躲了幾下后便讓她小小的得逞了一下,引得糖芯咯咯笑個不停。
“糖芯,不準欺負哥哥。”羅希故意瞪了瞪眼睛。
“哥哥,你也可以往我的臉上抹啊。”糖芯小臉一伸,十分主動。
非宸手里雖然在玩泡沫,卻沒有往她的臉上弄,只是沖著她咧嘴一笑。
“哥哥,來。”糖芯的小身子往前探了探。
“小心。”羅希匆忙間伸出手,還是沒有防止危險發生,小家伙兒一下子栽在了水盆里,非宸也是大驚失色,手忙腳亂的幫羅希把糖芯撈上來,幸好水盆不深,但是小家伙也喝了好多水。
羅希把她抱起來,拿來水杯給她漱口,心疼的問:“有沒有嗆到?”
“沒事,媽媽,就是衣服濕了。”糖芯漱了口,沖兩個擔心的人嘿嘿一樂,濕乎乎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上抹去,“濕了。”
“媽媽給你換套干凈的衣服。”
羅希用毛巾包著她放到床上,在柜子里找來衣服,伸手就要去脫小家伙濕濕的外套。
“媽媽,我自己換。”小家伙立刻警覺的伸出小手,“你去洗衣服吧。”
一直以來,她都很自立,自己換衣服洗澡,固執的不用她幫忙,就算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由張阿姨代辦,羅希能做的只是替她加件外套或者帽子,對于這一點,她覺得自己這個媽媽做得不夠好,可能是分開四年的原因才讓孩子養成這樣的習慣。
“媽媽給你換不好嗎?”
小家伙搖搖頭,小身子往被子里一縮,擠擠眼睛,“害羞羞。”
才幾歲啊就知道害羞羞,光屁股在床上轉圈的那個調皮鬼是誰啊?
羅希無奈,只好說道:“需要幫忙的時候再喊媽媽。”拍拍非宸的腦袋,“小宸,你也不要再玩水了,別像妹妹一樣掉水盆里。”
非宸很乖的點了點頭。
羅希進了衛生間,忽然又轉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今天的事情別告訴你們爸爸啊。”
兩個孩子非常默契的說:“嗯。”
陸笙平時這么寶貝他的女兒,真是捧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是知道他女兒掉洗衣盆里了,還不得跟她急啊。
羅希打了一個哆嗦,想想都后怕。
糖芯自己在換衣服,非宸說:“妹妹,你冷不冷?我給你開空調吧。”
“謝謝哥哥。”
非宸已經認字了,哪怕之前不會用空調,也能根據按鈕上方的說明來玩成這項任務,從椅子上爬下來,他無意間看到糖芯白白嫩嫩的小身板,雖然還小,但是已經知道男女有別,剛要別開目光,忽然被她胸前的某個東西吸引了目光,他走過去,好奇的問:“妹妹,這是怎么弄的?”
糖芯急忙按住他的嘴巴,警惕的望向關著門的洗漱間,壓低了聲音說:“哥哥,這是秘密,千萬不要告訴媽媽。”
“那爸爸知道嗎?”
“知道,只有媽媽不可以。”
非宸一頭霧水,但還是堅定的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告秘的。”
羅希洗完了衣服,兩個小家伙已經在床上睡著了,一邊一個,睡得很甜。
她想著明天去給非宸買幾件衣服,另外還要再買一張床和一些男孩用品,旁邊那個臥室以后就給非宸專用了。
在東西沒買回來之前,先讓他們這樣睡吧,正是兩小無猜的年紀,難得安好。
羅希給兩個小的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
已經十點了,自家的男人還沒有回來,怕他喝酒便打了一個電話給范開,對于她的男人,她還是放以絕對的自由,也不會進行電話干擾,免得讓別人以為,他是怕了老婆。
范開很快把電話接了起來,得知她的用意后,他笑道:“陸帥今天沒喝酒,他還在審訓犯人。”
“啊。。。啊。。。”
那的確是在審訓犯人,她清晰的聽到了一陣陣慘叫聲。
羅希在心中腹誹,難道不知道現代社會,嚴刑逼供是犯法的嗎?可是想到那天在公交車上無辜慘死的國人,她又暗暗咬牙,打死活該。
陸笙從刑訊房里走出來,脫下手上染血的手套丟給一邊的警衛員,“他說的話,都記下嗎?”
“記下了,陸帥。”
“寫一份報告給我,然后替我接通葉營長。”
“是,陸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