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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安娜拿開相機,笑說:“你好啊,美麗的小姐。”
“你。。你們是誰。。。”羅美美急忙將身上的男人推開,扯過被子遮擋春光。
男人不緊不慢的下了床,從容的穿好衣服,路過米安娜的身邊,不屑的說了聲,“下次找個好點的貨色。”
“喂,你說誰呢?”羅美美立刻不服氣的大喊,她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竟然說她不是好貨色,他以為自己是誰。
米安娜擎著相機走到床邊,故意將鏡頭里捕捉的香艷畫面對著羅美美,“你說,我要是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或者賣給報紙雜志,你是不是一夜之間就會紅透半邊天?”
羅美美氣極,伸手欲奪,如果照片曝光,她就別想在上流社會里混了。
米安娜靈活的閃開,咯咯的笑著,“別生氣嘛,我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你來參加這種宴會不就是想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嗎?現在,我不但能滿足你這個愿望,而且保證你找到的這個人位高權重,富甲一方。”
羅美美一臉的質疑,“你憑什么幫我?既然是幫我,為什么還要拍那些照片?”
“這個嘛,當然是有求于你了。”米安娜坐在她的身邊,“你不想知道對方是誰嗎?”
“誰?”羅美美終是抵不過誘惑。
“軍區司令。”
“什么?”羅美美瞪著眼睛,在她的印象中,這樣的角色一般都是中老年人,“你讓我找個老頭兒?”
“老頭兒怎么了,只要供你吃喝玩樂,聽你調遣,說不定將來還能嫁給他,等他死了,所有的財產就是你的,這種好事,恐怕連做夢都會笑醒吧。”
“有這種好事,你自己怎么不去?”
“你以為本小姐是誰,聽過昌虹國際集團嘛,本小姐就是這個集團將來的繼承人,還用得著耍這些手段。”米安娜收起相機,“不是誰都能遇到這種機會,如果你不想干,那我就另找別人了,照片也可以還給你。”
見羅美美沒有反應,米安娜起身要走。
“等一下。”羅美美咬著粉唇,好像下定決心一般,“好,我答應你。”
只要能夠榮華富貴,老頭就老頭。
“這就對了,女人嘛,趁著年輕漂亮有資本的時候就要趕緊去抓有錢男人的心,只要把他們的心抓牢了,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米安娜從秋秋的手里接過一個紙袋,“這里有衣服,你先換上,還有這張照片,你看一下。”
羅美美拿出里面的照片,自己看著都愣住了。
“是不是跟你長得很像。”米安娜解釋,“這是崔司令已故的夫人,他們之前非常恩愛,崔夫人去世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單身未娶。”
“你想讓我做什么?”
“這里有一份崔夫人的資料,她生前喜歡畫畫,所以,你要把她仔細的研究明白,盡量把自己變成年輕時候的她,這樣才能引起崔老的注意。”
羅美美接過厚厚的檔案袋,“好,如果接近了崔老,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她不傻,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她。
“放心,不是什么難事,只是幾句枕邊風。”米安娜拍拍她的肩膀,“你的前途以及我的未來現在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加油。”
羅美美雖然一頭霧水,但是有機會能結實這樣的達官貴人,她的心里已經開始躍躍欲試。
她想要錢,永遠也花不完的錢,總有一天,她會對保險箱里的那點錢財視若糞土。
關于保險箱里的錢,羅希有她自己的想法。
羅成功當年間接害死那么多人,受害者的家屬也沒有得到相應的賠償,這里的錢雖然不多,但是用來接濟幾戶人家的生活還是綽綽有余。
所以,她拜托陸笙找到當年與那起經濟詐騙案有關的資料,剪下來擺在桌子上一個一個的串連起來,把對她有用的信息記到本子上。
在凌默南那瓶藥的作用下,陸笙的視力與嗅覺都已經恢復了,而且在短時間內不會再發作,接下來,他要安心完成他的計劃。
“這家人我知道,當時家里的男人跳樓死了,他的妻子和兒子便從a市搬到郊區去了。”陸笙拿起當時的剪報,“你要去看看嗎?”
她拄著下巴望著他,“那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看心情了。”某人又拽了起來。
羅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笑瞇瞇的好像一只小妖精,“現在心情好不好?”
瞧他的眉毛眼睛都瞇到一起去了,答案明顯的寫在臉上,無論什么時候,撒嬌耍賴這一招在他那里永不失效,他低下頭想吻一吻她的唇。
“唉呀。”羅希突然一拍腦袋,嗖得一下沖向廚房,嘴里喊著:“我的湯。”
陸笙的臉部肌肉突然風化僵硬,不是吧,又是什么熱血海狗鞭?再補下去,它的兄弟真的會造反的。
陸笙這次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羅希天天給他熬湯,小火兒一燉就是四五個小時,沖著她那股子熱心勁兒,手都被燙了幾個泡,他也得心一橫眼一閉,把這湯給喝下去。
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他不得不找個隱蔽的地方做點隱蔽的運動,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被發現,當兵這么多年,他第一次嘗到了做賊的味道,所以提醒廣大朋友,千萬不能隨口亂編,往往都是后果自負啊。
陸笙解決完了自家兄弟那點事,回到床上,羅希還在本上寫寫畫畫。
“忙什么呢?還不睡覺。”
“我得好好把錢分配一下,要有計劃才行。”
“用不用我支援你點?”
“不用啦,你在背后默默支持我就好。”她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忽然鼻子在他的胸前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兒啊,還有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
“有嗎?可能是太熱了,我去把空調關了。”陸笙做賊心虛,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便溜之大吉,幸好羅希一門心思在她的那些本本上,也沒有再深究。
第二天,他開著車帶她去那些人家送錢,照著手里的信息一家一戶的找。
她也沒有掖掖藏藏,直接就告訴人家她是羅成功的女兒,然后鞠躬九十度的道歉,結果可想而知,稍微文明一些的對著她邊數落邊哭,那些氣極的根本就是破口大罵。
“你們一家子都要下地獄,不得好死,要遭天遣,竟然還有臉來道歉。”
聽著那些話,陸笙的臉色越來越沉,敢在他面前這樣罵他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剛要上前,羅希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暗暗搖了搖頭。
這些都是她該承受的,畢竟比起家破人亡,她只是挨了幾句罵而已,她要替羅成功贖罪也替自己贖罪,當時年輕氣盛,無知年少,如果早點發現這其中的陰謀也不會連累這些無辜的人,現在,她長大了,也身為人母,她深知妻離子散所能帶來的痛苦,如果罵一罵可以讓這些人暫時緩解心中的郁結,她情愿多受幾遍。
那女人見羅希一直在鞠躬,罵聲也漸漸小了下去。
“對不起,這是一點補償,雖然不多,但是希望可以幫助你們。”羅希遞上提前寫好的支票,“請收下吧。”
女人往那支票上看了一眼,“你們真是來道歉的?”
“是。”她的眼睛那樣明亮真誠,讓人無法不去相信她,也無法再去責罵她,“請收下。”
女人哀嘆一聲,拿過支票,“你是那個羅成功的女兒,我本不該朝你發火,但是你爸爸所做的事害死了我老公,而且,一直有人壓著我們,不讓我們上告,不讓我們鬧,更不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們都是普通的小市民,自然跟官斗不起,這些錢,我先收下了,不過,我不會說謝謝的,它本來就應該是我們該得的。”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羅希再次向她鞠了一躬,大門便在她的面前砰得一聲關合。
她長舒了一口氣,一直鞠躬,腰都有些酸了。
陸笙心疼的幫她捶著小蠻腰,“何必這么辛苦,這些事我讓別人來做就行。”
“道歉嘛,總得有個誠意,你看這些人現在過得多慘。”她拉住身邊男人的手,“封住他們的嘴,這件事情是你干的吧?”
他不置可否,但是答案顯而易見,為了掩飾當年的秘密,他簡直是做足了心思。
羅希還記得當初在兒童超市見到的那位阿姨,如果不是陸笙的人橫出阻攔,她恐怕早就知道真相了,也不必繞了那么大一圈跑到洛杉磯。
“還有一家,就是昨天說的那戶跳樓的,要去嗎?”
天已經黑了,她也走了一天,歉也道了一天,她不知道心疼自己,他還寶貝著呢。
如果不是她執意的要求,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來遭這種罪,被人罵成那樣,跟打他的臉沒區別,可這小女人就是有這點倔脾氣,認定的事情非要做出個結果出來不可。
“只剩最后一家了,那一定要去。”
“要不要先吃個飯?”
“你餓嗎?”
“還好。”
“那就不吃了。”
他很后悔,應該說很餓才對。
驅車來到郊外的小鎮已經是七點多了,要找的那戶人家住在街道的最深處,破破爛爛的房子,連門鎖都是銹的。
羅希敲了敲門,半天才有人跑過來開,一個男孩兒將鐵門向兩邊扒開,順著中間的縫隙問:“你們找誰?”
“你媽媽在家嗎?”
“我媽媽病了,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羅希和陸笙相視一眼,心中同時一凜,三天沒吃東西的病人,他確定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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