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私密愛

頻頻失控

后將能永久保存播放記錄

熱門分類:

正文

“你們搞錯了吧。。。我可是正經商人。”羅成功的辯解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來人身后走出兩名警察,毫不猶豫的將發亮的手銬扣在羅成功的手腕上。

“等一下,我要見我的律師。”

“羅先生,到了局里,我們會安排的,走吧。”

“喂,你們不能隨便抓人。”金淑芬叫嚷著沖過來,卻被警察迅速的攔住。

羅希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快到仿佛是一眨眼之間的事情,直到羅成功的身影遠去,禮堂里一片嘈亂之聲,她忽然看向身前不為所動的男人,他的瞳孔微微瞇起,蓄著一道冷森森的光芒,一縱即逝。

陽光透過大教堂一塊塊拼接的彩色玻璃落下來,落在他的背后,光影在流動,而他仿佛是靜止的。

“是你嗎?”她艱難的掀唇,聲音好像不是自己的。

“是。”清冷好聽的聲調,微微上揚的嘴角,有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彩色的光芒里晃動。

他連敷衍的耐性都失去了,而她竟然也一下就猜對了,因為在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他們的婚禮上抓走爸爸,為什么是他。

他并不打算解釋,而是強硬的拉著她的手,那枚剛戴上去的戒指硌痛了她,她掙扎時聽到他說,“羅希,乖乖的把儀式做完。”

她的爸爸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也許永遠不會回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要她把儀式做完?

“為什么?”她不甘心的重復,眼圈染紅,倔強的盯著面前這張曾經熟悉,現在陌生的臉。

他并沒有看她,而是沉聲吩咐牧師,“繼續。”

牧師也被這個突發事件弄得不知所措,這種情況下還能繼續嗎,但是這個男人的眼光錚錚冷鶩,簡短的兩個字,不是敘述,而是命令,似乎是一個慣于發號施令的人。

牧師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繼續。

席間議論紛紛,懷疑,不解,指責,同情。。。

這些聲音好像早晨的菜市場,通通的擠進羅希的腦袋,她覺得自己快要炸掉了,可是偏偏,她得不到自由,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面前,她被迫選擇繼續聽牧師宣讀那些誓言,那些虛假可笑的誓言。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開玩笑。

直到整個儀式結束,她始終瞪著他,相比她的目吡俱裂,他神態自若,最后,他松開她的手,她不由分說的揮起拳頭,他重新抓住,臉上依然不見任何表情,可是說出的話卻讓她聽得手腳冰涼。

“羅希,你太天真了。”他加重了咬字,尾音輕揚,“天真到愚蠢。”

她說:“陸笙,王八蛋。”

到了現在,她為什么還要來管這個王八蛋的死活,他胃痛痛死才好,可她更想弄明白,為什么曾經對她呵護倍至的人會突然間翻臉不認人,是她做錯了什么,還是羅成功得罪了他,他什么也不說的就把她推進了冰天雪地,而她竟然也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四年。

清晨,雨依然沒有停,果然是臺風氣候帶來的暴雨,可以一下就是幾天幾夜。

糖芯迷迷糊糊的推開門,兩只手拽著門把手,奶聲奶氣的喊著,“媽媽。”

羅希正在給她沖奶粉,聽見聲音趕緊放下奶瓶跑過來,小家伙剛剛睡醒,頭發亂蓬蓬的好像一窩軟稻草,粉紅色睡衣皺皺巴巴的貼在身上。

羅希蹲下來將她額前的劉海往一邊順了順,糖芯偎在她的懷里,兩只小胳膊緊緊的抱著她撒嬌,一覺醒來,她以為媽媽走掉了,所以,她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羅希將她抱起來,一只手捂著她的小腳,“下次不可以沒穿鞋子就走路,地上很涼的。”

她聽話的點頭,睡意驅了大半,忽閃著大眼睛說道:“媽媽,我們去叫爸爸起床。”

呃。。

好吧,對于女兒的要求,她一時無法拒絕,不過,先要給她穿好鞋子。

“我來按密碼。”糖芯按開了門,朝她招招手,然后又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羅希表情有些僵硬的跟在她的后面。

陸笙還沒有醒,昨天那頓折騰夠他受了,他就那樣合衣躺在床上,安靜無害的模樣。

糖芯還沒有走近,他便睜開了眼睛,偵察兵出身的軍人永遠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犀利的目光在看到那個小不點時立刻柔和了下來。

“爸爸,早。”糖芯親昵的趴在床頭,呼出的氣息溫暖的拂過他的臉。

“早。”陸笙在她的額頭上印了個吻,視線一晃便看到了羅希,昨天晚上的事情演電影般從腦海中過了一遍,她唇間的甘甜,她身體的觸感,一切一切都歷歷在目。

“我去洗個澡。”他將糖芯抱到床上坐好,“麻煩你照顧她。”

羅希想要問一問他的胃還痛不痛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何必多此一舉,換來的不過是他的一句冷嘲熱諷。

“糖芯,把奶喝了。”

糖芯坐在床上抱著奶瓶喝奶,羅希坐在她身邊給她扎頭發,這樣的情景,她曾經幻想過好多好多次,所以,她希望女兒留長發,她要變著花樣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像是公主。

雨依然在下,羅希陪女兒畫畫玩耍,陸笙在書房里批文件,到了中午的時候,糖芯忽然說:“媽媽,我要吃爸爸做的菜。”

他還會做菜?怎么從來沒聽他說過,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破天荒給他做頓早餐,她都覺得幸福的要死,雖然是現成的面包加牛奶。

“會啊,會做土豆絲。”糖芯對自己老爸的廚藝信心滿滿。

直到羅希親眼看到他做菜,她才相信,原來為了女兒,他真的什么都會去改變。

只是,那切菜的手法怎么越看越別扭。

“土豆絲不是這么切的。”羅希終于看不過去了,她上前拿過他手里的菜刀,“要先切成薄片,要不然就變成了土豆條。”

她邊說邊給他示范,“左手要按在這里壓住,刀鋒緊貼著指尖切下,這樣可以掌握絲的粗細。”

她是職業病,此時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學生,講解的既全面又耐心,可是陸笙一句都沒聽進去,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距離,剛洗過澡的皮膚散發出誘人的幽香,她低著頭,露出白天鵝般美麗的脖子,她的皮膚還是那么白,如珠似玉。

他忍不住從背后環住了她的腰,鼻端輕嗅她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