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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的原著者是:悠悠小云,您在清新網品讀中的NEW章節是:翼龍速更中DI正文第七二五章扣工錢章節內容Info,若本章中有出現錯誤章節或章節正在......正文第七二五章扣工錢未能及時更新請Q聯qingxinwang管理員:騰縗鴿、躲客籽述說您的珍貴意見,在此再次鳴謝五海四方的書友對清新網一如既往高熱忠地支持與協助。清新網會繼續完美連載NEW章節的更新update,標愿給各位愛書情深的書友造就一個最舒坦快更的閱BOOK網空間!)
眾人聞言臉上一僵,紛紛低下頭去,云舒微微轉頭:“蕓娘,你有什么打算?”
被點名的蕓娘站起來道:“老爺夫人對蕓娘有重生再造之恩,蕓娘孤身一人,毫無牽掛,在這里好吃好住,就算一文錢月例沒有,只要老爺夫人小姐還用得著蕓娘一天,蕓娘絕不離開半步。”
蕓娘說得真誠,雖然某些事情上云舒對她有些不滿,不過她如此表態云舒還是很感動的,她輕嘆一聲:“唉,多謝你了,蕓娘嬸嬸!”
“這是蕓娘的本分,聽候小姐吩咐。”
云舒微微笑笑,然后轉向在座其他人,那些人都只拿頭頂對著云舒,看樣子很糾結。都舍不得這么好的待遇,又怕拿不到工錢,更重要的是現在云舒要整理家務,要拿人開刀,這些人哪個背后沒點兒小九九?要是被查出來……
因此,這些人大多都在衡量,也動了要走的心思。
云舒心里冷笑,端起茶杯押幾口茶,給他們點兒時間考慮。半盞茶功夫后,云舒將茶杯一放:“你們、可考慮好了?”
眾人雖然低著頭,卻互相偷看,似乎想看看別人怎么辦,一時間也沒人敢帶頭站起來說話。又過了半盞茶功夫,云舒道:“既然你們都不想當著大家的面說,這樣吧,等待會兒散了,要走的可以私下來找我說。”
眾人沒有異議,蕓娘道:“小姐,家中仆役要走的怎么辦了?”
云舒轉眼看她:“怎么,要走的人很多嗎?”
賬房吳先生站起來道:“小姐,今日一早,我們剛到賬房,就有仆役在門口守著。說要領工錢回家,老奴本打算待會兒跟小姐私下商量……”
“哦?來的人很多?”
“這個……也不算很多,大概就十來個人吧,小姐,這些人的工錢是否要發給他們?”
云舒沉默片刻:“還是那句話,只同甘不共苦的我們不強留,或者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處。這樣吧,蕓娘,你挑幾個做事穩重牢靠的,凡是要走的。讓他們先到各自管事那里說一聲,管事們好有所準備,然后你帶人把她們東西搜一遍。
凡是我們家的東西。一律不許帶走,即便是她們自己的東西,也要做好記錄,檢查完了沒問題的結清工錢送他們離開。但是,凡查到偷盜東西。價值超過五兩的一律拿下,送到這里來。”
蕓娘應了一聲坐回位置,賬房吳先生道:“小姐,工錢要結清的話怕是要一大筆銀子,到時候咱們賬上就沒銀子了。”
“如何要得了一大筆?咱們家仆役的月例一般在八百文左右,就算小半人辭工。也才四五十兩,總能剩下百來兩銀子吧?”
稍稍恢復過來的洪嫂道:“小姐,一百兩銀子。這么多人,不管怎么省,也吃不過兩個月啊!”
“這個暫時不管,實在揭不開鍋了,從倉庫找些不怎么用的金銀器件拿去典當變賣。湊合湊合總有辦法過的。吳先生,怎樣。賬房那邊沒問題吧?”
“這個……”吳先生猶豫片刻,還是道:“小姐,如果只結這個月的工錢,應該差得不多,如果全都結清的話,恐怕還是不夠啊!”
“哦?怎么會?莫非以前的工錢都還沒結清嗎?”
“這個……按慣例,一般都會扣下一下年底再發,所以……”
“慣例?哪里的慣例?”
眾管事抬頭看云舒,似乎覺得有些意外,小蝶小聲道:“小姐,一般像咱們這樣的人家,為防幫傭奴役偷盜東西或損壞物品,追究時賠不上的話便可從沒發的那部分工錢中扣除,別人家一直是這樣的,我們家去年才開始這樣做。”
云舒愣了一下,這事兒她居然不知道,“所有人都扣嗎?”
“也不是,一般……管事的不扣。”
云舒看她一眼,小蝶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云舒沉吟片刻:“一般扣多少?”
“沒多少,一般每月只扣兩成,就算工錢八百文的,扣了過后還有六百四十文,這已經比其他主家高了,剩下的年底一起發,再加上主子給的賞錢,一下子能領到二三兩銀子,大家還是很高興的。”
說起扣工錢這事兒,云舒想起昨天被洪嫂欺負的容娘,她想了想問賬房先生道:“吳先生,一般各房各處的工錢是怎么發的?”
“以前是每月月底那兩天,由他們自己一個一個排隊到我們賬房來領,可這樣太費時,有的有差事來不了,托人代領又時常出現遺失缺漏的情況,后來夫人就說,讓各房各處的管事來領,然后再分發給各自的屬下。”
云舒點點頭,剛才還以為容娘誤會了洪嫂,看來未必了。記得容娘說自己每月領到的工錢只有進來時說好的一半,她八百文的月例,實際領到四百文,除去扣除那一百六十文,她本應領到六百四十文,就是說每月有二百四十文被私吞了?
大廚房一共將近三十人,每人扣二百多文,一共就有六七兩銀子,再加上她自己的月例,呵,洪嫂這么一個大廚房管事,每月的保底工錢都有十兩銀子了,更別說食材啊、器具啊、賄賂等等一大堆進項,那些灰色收入絕對是只多不少。
再加上這些人都是沒簽賣身契的自由身,隨時都可以離開,就像這次,這些人一聽說家里快沒銀子了,就開始打歪主意,如果自己沒有足夠證據,還真不能把他們怎樣。
呵,沒想到自家的福利這么好,當初她自己怎么就沒遇上這等好事了?
賬房吳先生見云舒半晌沒說話,問道:“小姐,那些來結賬的要全部發嗎?要不……年底那份兒還是等他們過年前再來?”
云舒心里大概算了一下,現在已經是十月了,如果全部清帳的話,沒人除了這個月的工錢,還要另外多發給二兩左右。也就是說多一個辭工。就要多發出去三兩銀子,一百五十兩只夠發五十個人,家里有兩百來號人了,如果真的出現辭工潮,那點兒銀子怎么都不夠。
云舒掃了一圈:“大家有什么主意?”
蕓娘道:“小姐,蕓娘以為,年底的錢還是年底再算的好,如此一來可以緩解當前的困局;二來免得大家恐慌;三來這些人匆匆辭工,即便每人都搜查了才放行,萬一他們之前犯了事兒。完全結清了再找他們他們肯定不認,留下這筆銀子總能抵擋一些。”
云舒想想覺得很有道理,正要開口。洪嫂站起來道:“這樣不妥吧?來咱們家干活兒的大多都是貧苦人家,我們每月扣其工錢本就讓大家有所抱怨,人家辭工了還不發齊的話,萬一他們出來鬧事怎么辦?”
“是啊,我們制衣房的媳婦最辛苦。經常從早到晚不停的趕工,拿針的手都僵硬了,眼睛也不行了,在我們制衣房干活兒的媳婦一般能堅持兩年就不錯了,好不容易掙點兒辛苦錢,每月扣了就扣了。人家要走都還要扣的話,當真讓人心寒。”
“我們漿洗房還不是一樣辛苦,那雙手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泡在水里。夏天還好點兒,冬天外面下著雪,我們一樣要在雪水里洗衣服,手都凍僵了也不敢休息片刻。我們那兒的媳婦一般只干幾個月就換人,我一直想請夫人增加人手…呵呵。我是說,她們那么辛苦。扣工錢實在不應該啊!”
看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大部分人都是反對扣工錢的,只有蕓娘支持,其他人則不說話,或看好戲或置身事外。
云舒一直沒說話,其實她心里很清楚,這里反對扣工錢的不是良心發現要為自己屬下爭取利益,相反,他們是在為自己找退路。如果扣得太多,那些仆婦們不滿意鬧起來,這些管事自己要遭殃;還有,他們怕自己辭退的時候也被扣錢。
如此爭論了近一刻鐘左右,這些人一邊倒的偏向不扣錢,蕓娘也沒說話,于是大家便把目光齊刷刷的轉向云舒。
云舒抿嘴笑笑:“大家不愧都是帶著屬下的人,都會為自己屬下爭取利益,這點兒很好。不過大家想過沒有,如果不扣的話,一百五十兩銀子只夠發五十人的工錢,如果今天辭工的超過五十人,我們明天鍋都揭不開了,剩下的人吃什么用什么?或者你們都已經想好了退路,準備立馬拿錢走人了?”
大家聞言紛紛噤聲低頭,云舒嚴厲的眼神在他們頭頂上停頓半晌,淡淡道:“吳先生,凡是辭工領工錢的只發這個月的工錢,剩余部分年底再發,如果有人不服,讓她來理事堂找我,我隨時在此恭候。”
吳先生拱手應諾,云舒又道:“另外,如果管事辭工,工錢全扣,并寫下保證書,保證在我家當差期間未做任何違法亂紀之事,否則不僅要十倍賠償損失,給他人造成的損害自己負責,與我家全無干系。”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訝的抬頭面面相覷,卻沒人敢開口質疑,云舒掃視一圈:“怎么?有意見?”
眾人聞言又低下頭,那愛出風頭的惠嫂咬咬牙道:“小姐,您這樣做,夫人要是知道了……”
“現在是我在管家,我娘是我親娘,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會說半個不字。”
云舒頓了頓,緊盯著惠嫂道:“所謂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娘對你們這些管事一向不薄,如今困難時期,你們要走,我們不攔,要你們寫保證書也是為防萬一,除非……你們自己心里有鬼,否則一張文書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惠嫂抽抽嘴角:“小姐,您…您誤會了,我…奴婢沒說要走啊!”
云舒抿嘴輕笑:“那更好啊,我水云舒就先謝過了,不過還有一條,從今天開始,咱們家所有大管事工錢減半。”
眾人聞言又是一片嘩然,驚訝得面面相覷,“云舒小姐,這……”
“怎么?有意見?”
大家不說話了,云舒目光掃了一圈,最后落到蕓娘身上,“蕓娘。你可否愿意減工錢?”
“是,蕓娘愿意,蕓娘自請從現在起到年底這三個月不領工錢,即便以后情況好了,蕓娘請小姐按一般管事的待遇對待蕓娘。”
蕓娘滿意的點點頭:“很好,蕓娘不愧是我娘的左膀右臂,好,此事就這么定了。大家還有事嗎?”
眾人無人應答,云舒道:“好吧,今天的議事就到這里。大家各自回去忙吧!”
等眾人站起來準備往外走時,云舒突然道:“洪嫂、于方慶、惠嫂,你們幾個留下。”
三人停了腳步。疑惑的對望一眼,然后退回來立在一旁等候,等其他人都出了門,云舒道:“坐吧!”
三人坐下,云舒卻沒再跟他們說話。而是笑瞇瞇的問春秀道:“春秀姐,你覺得我方才做的如何?”
春秀笑瞇瞇的點點頭:“嗯,不錯,有當家人的氣勢。”
“那當然,我已經及笄了,別把我當小孩子。我可不是好欺負的!”云舒說話時有意無意的斜下面那幾個人一眼。
云舒與春秀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下面幾個人正襟危坐,好一陣過后。云舒突然道:“洪嫂。”
洪嫂嚇了一跳,身子一抖,怔愣片刻后趕緊站起來:“小姐,請吩咐。”
“聽說……你時常克扣屬下工錢,可有此事?”
“沒…沒有啊!哪個不安好心的胡說八道?”洪嫂想了想:“小姐。是不是容娘那賤人說的?您別信她的,那賤人平時干活兒就偷奸耍滑。洗十個碗要打爛六個,奴婢早就想攆她走,只是看她家里困難,才勉強留下她。
是,奴婢是扣了她的工錢,可那點兒錢還不夠賠她打爛的碗盤了,這小賤人,不識好歹還反咬一口,早知道奴婢早就該把她攆出去。”
洪嫂噼里啪啦一陣大罵,云舒淡淡道:“原來你扣了容娘一半工錢?枉她昨天還在我面前說你好話。”
洪嫂噎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云舒心下好笑,停頓片刻道:“洪嫂,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以前當真克扣過,我希望你自己盡快想辦法補上,否則,若有人找上門來,你扣下的銀子就算貪墨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聽清楚了?”
洪嫂頓了頓,“小姐,奴婢當真沒有無緣無故扣過工錢,全是因為他們做錯事或……”
“行了,如果你覺得你自己理由正當充分,能讓被扣之人心服口服,我當然不會追究;還有扣下的銀子必須有個詳細的賬目及去向,否則同樣當貪墨處置。”
洪嫂似乎還想辯解,見云舒臉色不善,她張嘴幾次最終還是沒說出來,低頭道:“是,奴婢知道了。”
洪嫂退到一旁,云舒目光一轉:“于方慶!”
于方慶身子一抖,站出來躬身低頭:“是,小姐!”
“棉花的事兒你可得抓緊了,今天十月二十三,我給你五天時間,務必把差的棉花全部補齊,你能否辦到?”
于方慶低著頭,微微轉向洪嫂方向,繼而低聲道:“是,奴才…奴才能…能辦到。”
聽他毫無底氣的樣子,云舒嘴角微翹,“于方慶,最近家里事多,你一個人興許忙不過來,這樣吧,我給你派個幫手,來人,把何慶叫來。”
外面的小丫鬟應了一聲匆匆走開,沒一會兒,一個十七八歲面相清秀、精神抖擻的年輕人進來,笑呵呵道:“小姐,何慶來了。”
小蝶瞪他一眼道:“何慶,見了小姐要行禮。”
“哦,是是,奴才何慶拜見小姐。”何慶有模有樣的作揖行禮,云舒滿意的點點頭,這年輕人,換了套衣服還真有是有模有樣,就是言行上稍微欠缺些,歷練歷練興許真是個不錯的助手。
“何慶,這位是倉庫的管事于方慶,你們二人名字中都有個慶字,也算緣分吧!從今天起,你就是倉庫副管事,跟著于管事好好辦事,知道嗎?”
“是,奴才一定辦好。于大哥,還請多多關照!”何慶滿臉陽光的笑呵呵的對于方慶行禮,于方慶尷尬的扯扯嘴角,敷衍一句便轉身不理他。
云舒笑笑:“好,何慶。正好這幾天于管事要出門采購四千斤棉花,你跟他一起去,多學多看,不懂要問,一定要把這事兒辦好了,知道嗎?”
“是,奴才領命!”何慶聲音洪亮、底氣十足。
處理完這兩個人的事,就剩惠嫂了,云舒看她一眼,惠嫂尷尬的笑笑。提起精神滿心戒備的等待云舒發話,云舒卻沒說什么,轉手去端茶杯。慢慢的喝起茶來,這讓惠嫂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遭了,莫非小姐知道什么了?……
半晌后,門口小丫鬟報:“小姐。您院里的劉婆婆、馬婆婆和小文、小嬌帶來了。”
“讓她們進來。”
當洪嫂幾人看到劉婆婆幾人是被五花大綁押進來的都很驚訝,這兩個婆子跟著云舒有些時候了,特別是那馬婆婆,還是云舒親自帶回來的,怎么突然被綁成這樣?
幾人被推到堂中跪下,云舒瞟了一眼。見她們個個灰頭土臉、衣衫凌亂、臉色蒼白,看來柴房的日子確實不怎么好過啊!
云舒道:“你們在柴房關了兩天,感覺如何?”
那馬婆婆立刻磕頭求饒道:“小姐。云舒小姐,您大人大量,饒了老奴吧,老奴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貪心偷東西。更不該偷小姐的東西,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呵。你還想有以后?”
“不是不是,老奴什么時候都不敢,小姐,求你饒了老奴吧,饒了老奴吧!”劉婆婆連連磕頭求饒,而洪嫂和惠嫂他們則是一頭霧水的面面相覷。
云舒眼珠一轉,笑瞇瞇道:“洪嫂、惠嫂、于方慶,正好你們也在,幫我參考參考,出出主意,看該怎么處置這幾人。”
幾人對望一眼,惠嫂道:“小姐,她們不都是您院里的嗎?犯了什么事兒讓小姐這么生氣啊?”
云舒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冷哼一聲:“問她們自己。”
劉婆婆自個兒招認:“老奴不是人,老奴貪財,老奴借著老爺夫人的信任,在夫人院里時偷東西,在二少爺院里也偷,到小姐院里,又拉了馬大姐一起偷,老奴不是人,老奴忘恩負義,小姐,老奴知錯了,求您饒了小姐吧!”
另兩個丫頭也低頭認罪并哭訴求饒,唯獨馬婆婆一直趴在地上,半句話不說。惠嫂幾人聽完驚訝的對望一眼,惠嫂怒斥道:
“好啊,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大膽,小姐對你們那么好,你們卻忘恩負義,偷了一次又一次,還合起伙兒來偷,你們這種人留下來也是禍害。小姐,我看這幾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干脆把她們全送縣衙去得了。”
云舒轉走向洪嫂:“洪嫂,于管事,你們什么意見?”
二人對望一眼,低頭道:“惠嫂說得對,他們偷了一次又一次,這種行為決不能縱容。”
云舒點頭,“確實如此,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我們家遲早要被這種人搬空,不過就這么送走太便宜她們了,這樣,小蝶,你找個人拿著銅鑼押著劉婆子圍著大院走十圈,一邊走一邊敲銅鑼一邊喊出她的罪行,然后再送去縣衙。”
“是,小姐,那另外三個了?”
“小嬌雖愛慕虛榮,卻未偷盜,我可以暫且原諒她,不過我這院子卻是留不得她了,讓她收拾東西去賬房領了工錢走吧。”小嬌淚流滿面,趴在地上千恩萬謝后站起來抹著眼淚跟著領她來的仆婦走了,同時劉婆婆也垂頭喪氣的被另一個婦人帶了出去。
剩下那兩個,一個馬婆婆,一個小文,云舒在她們之間掃了兩圈,最后視線定在馬婆婆身上。想當初自己初遇她時,這馬婆婆蓬頭垢面、形容枯槁、兩眼無神,跟個將死之人差不多,如今雖然被關了兩日,臉色蒼白,頭發凌亂,比起當初還是好了許多。
云舒心下感慨,興許……自己眼光真有問題,救人是好事,卻不該什么人都救。她輕嘆一聲道:“馬婆婆,你……”
“小姐,老奴對不起小姐,老奴罪不可恕,寧愿以死相報,但求小姐一事,請小姐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救老女外孫女煙兒,求小姐了!”馬婆婆腦袋砰砰砰使勁往地上磕,幾下功夫就磕得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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