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寶生涯

第七百六十三章 問題玉器

都市言情第七百六十三章問題玉器

第七百六十三章問題玉器

之后,隨著一件玉器出現在孟子濤視線之中,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大家陸續鑒賞了盒子里的玉器,老銀略有些得意地說:“我這幾件玉器可都是老玉,應該還能入得三位的眼吧。”

吳掌柜似笑非笑地說:“老銀,你能保證這些都是老玉?”

老銀拍著胸口保證道:“我用我的人品保證,如果有一件有問題,假一我從這些玉器里面,選一件真的送給你。”

老銀說保證這些玉器全都是真品,沒有贗品,大家都嗤之以鼻,在古玩的交易上,除了自己的判斷,什么都不能信,什么都不能聽,別說用人品保證了,就算用人頭擔保都沒用!

孟子濤笑呵呵地說:“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反悔了。”

老銀頓時一愣,看著孟子濤似曾相識的相貌,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吳掌柜笑道:“老銀,沒話說了吧,你有些話就別說的太滿了,不然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老銀對自己的面子還是挺看重的,對著孟子濤說:“我這人沒什么其它優點,就是說話算話,只要你能拿得出證據來,我肯定賠給你。但你也不能信口開河是吧?”

孟子濤笑著點了點頭:“行,如果我說錯了,我肯定會向你道歉的,而且會以市場價買下。”

“好,就這么說定了。”老銀還真有些不信了,這些玉器之中會有贗品。

孟子濤從十幾件玉器中,拿出了一塊玉牌:“我說的有問題的正是這件子岡牌,你先前說,這是清朝乾隆時期宮廷造辦處所作的吧?”

此件白玉人物詩文牌形制小巧,以白玉雕琢而成,玉質溫潤,包漿醇厚。牌身呈長方形,規整大方,上段琢鉆小孔,以系繩墜。牌首飾雙螭龍紋,牌兩面以淺浮雕技法,正面刻李白懷抱酒壇,酒酣欲醉,神態悠閑。人物刻畫細致入微,惟妙惟肖。雕刻細致,刀法自如。

玉牌最后刻李白的《梁甫吟》中詩句:“我欲攀龍見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帝旁投壺多玉女,三時大笑開電光。”

“對,我是這么說過,應該沒有問題吧?”

“看起來是沒什么問題,但你知道這詩是什么意思嗎?”

老銀看了看詩句,有些遲疑道:“這個有什么問題,不就是點明了‘投壺’的含義嗎?”

投壺本來是人間的一種禮儀,后來發展為游戲,《東荒經》的記載是來鑒定天庭和人間的事件,當中后,會賜人間一對姻緣成對。

這個時候,馮正生反應了過來:“不對,李白之所以寫這首詩,是揭示當時社會背景。這首詩是李白多次不中之后,在雒陽做的詞句,來反映當時的皇帝就知道玩樂,昏庸無道,當時的政令世事無常。你覺得以清朝的環境,當時的造辦處敢刻這首詩在玉牌上?他就不怕不要命了嗎?”

眾所周知,清朝的文字獄是世界歷史為止罕見,也是我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清朝文字獄貫穿整個清代250年左右。頂峰時期自順治開始,中經康熙、雍正、乾隆四朝,歷時140余年。

文人學士在文字中稍露不滿,或皇帝疑惑文字中有譏訕清朝的內容,即興大獄,常常廣事株連。清朝的文字獄保守估計200余起。除了極少數事出有因外,絕大多數是捕風捉影,純屬冤殺。

在這種情況下,乾隆時期宮廷造辦處的工匠敢把這句詩刻在子岡牌上,純屬是自尋死路。

以這一點來看,這塊子岡牌顯然不可能出自乾隆時期的宮廷造辦處。

其實由此也可以說明,我國的玉器文化博大精深,蘊含了太多的元素,各個朝代也有各自的特點,因此玉器的鑒賞,還是需要很深的文化底蘊的。

老銀也馬上明白過來,有些張口結舌地說:“或許……是我搞錯了年代了,就憑玉器的包漿等方面來看,它還是老的嘛。”

“好吧,那你看看我這件玉雕梅瓶,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孟子濤從口袋里拿出了那件得自老邊之手的玉雕梅瓶,放在了老銀面前。

“這……”老銀主攻的是玉器,而且年頭也不短了,以他的經驗,當然能夠看得出,兩件玉器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再看看玉器的包漿,結果一目了然。

“咱們再說說這件子岡牌的包漿……”

“行了,你別說了,是我眼力不行,走眼了。”老銀打斷了孟子濤的話語,臉上帶著一絲忐忑問道:“不知道還有嗎?”

“就這一件。”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

老銀心里頓時松了口氣,此時他越看孟子濤越是熟悉:“小兄弟,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這是孟老師,你難道剛才沒認出來?”吳掌柜有些意外,他可知道老銀一直有收看鑒寶節目的習慣,所以剛才沒有多做介紹,沒想到老銀居然沒有認出孟子濤。

老銀怔了怔,隨即連聲道歉,心里則是安慰自己,自己是在專家的手里吃的虧,也是與有榮焉嘛。

“孟老師,我說話算話,這些玉器你隨便選,可別客氣,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主人都這么說了,孟子濤也不會客氣,不過他心里有數,只是選了一件價值數千的小巧玉飾,算是這十幾件玉器中最便宜的一件了。

“問個有些冒昧的問題,不知這件玉器是一起的,還是你得自其它地方?”

見孟子濤高抬貴手,老銀十分高興,因此對孟子濤的問題回答的很爽快:“這些玉器都是一起的,主人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說是這些東西都是他父親雕刻的,因為父親去世,家里又有些困難,所以才會拿出來變現。”

“哦,那還有嗎?”

“有沒有我到不太清楚了,因為我只見過他一次。而且這塊子岡牌還是贗品,我很懷疑他的說辭。”

孟子濤覺得這其中或許有不為人之的事情,不過人已經找不到了,原因也已經無從得知了。

有道是見者有份,接下來,三人把玉器分掉,吳掌柜只是留了兩件想要收藏的玉器,其它都被孟子濤和馮正生給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