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鑒寶活動第六百八十三章鑒寶活動
原來是這樣。”孟子濤點點頭,把桃木劍放了回去。
方文亮拿起桃木劍,感嘆道:“我叔叔給我這把桃木劍的時候,說過有一天這把桃木劍可能會救我一命,一開始我還當它是寶貝,一般都帶著放在車上,但是沒想到,去年的一天,我遇到一次車禍,車禍不大,但當時這把桃木劍刺向了我的眼睛,要不是我反應快,眼睛肯定刺瞎了。”
“當時,我覺得只是意外而已,并沒有多想,沒想到,后來我帶著它去一處區宅,居然見到了鬼……”
“等等,你說鬼?”孟子濤驚訝地打斷了他的話:“你確定遇到的是鬼?”
方文亮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當時只覺得迷迷糊糊的,周圍隱隱綽綽,而且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沒有頭顱,一切感到既真實,又虛幻。所以到底是鬼還是我產生的幻覺也不能確定。”
孟子濤說:“那你聽說過有人見到過鬼嗎?或者說,你們風水這行有人能夠見到鬼嗎?”
方文亮說:“沒有任何一個風水師說自己真正能夠見到鬼吧,至少我從沒有聽說過有風水師號稱自己見過鬼。”
聽到方文亮這么說,孟子濤心里就有點奇怪了:“既然這樣,你怎么覺得自己看到鬼了呢?”
方文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還是當時的感覺太過夢幻了吧,孟老師,你覺得鬼到底存不存在?”
孟子濤思索了片刻,說道:“照我的認知,鬼這種東西,就和風水界的法力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因為沒有人能真切的看到,至于所謂的捉鬼驅鬼,多半是一些人為了錢或者其它原因故意搞出來的。”
“另外,也有可能是一些不好的風水氣場對人產生的影響,導致出現了幻聽和幻覺,所以看到了鬼怪。當然,我也不是風水界的人,像這類可以使人產生幻聽和幻覺的氣場從來沒有遇到過。”
說到這,孟子濤突然想到,古墓中的情況,會不會是風水局引起的,還是受了毒氣的影響,或者兩者皆有?
這時,就聽方文亮說道:“風水氣場引起的幻覺我到是聽說過,我一位朋友的客戶是做工程的,工程做到一半的時候,工人們突然就遇鬼了,于是請了我的朋友去看看,后來才知道,是因為地理因素,風聲吹過的時候,產生了特殊的聲音,人聽了之后心情煩躁,產生了幻覺。”
孟子濤有些奇怪地問道:“你還是覺得你遇到的是鬼嗎?”
“怎么說呢,反正我也不好確定吧。”方文亮有些猶豫,可能其中有什么難言之隱,他接著說道:“不管怎么說,桃木劍是辟邪的,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我還能相信它會救我一命嗎?所以,盡管我能夠感覺這把桃木劍有些不凡,但還是打心里對它不喜,要不是它是我叔叔送給我的,我都不會把它放在車上。”
孟子濤暗道一聲“正合我意”,就開口說道:“方老板,不知道這把桃木劍能否讓給我?”
“你要?”方文亮很是驚訝,聽了他的述說,孟子濤難道還一點都不在意嗎?
孟子濤笑著點了點頭:“對,不知方老板肯不肯割愛?”
“這……”因為桃木劍到底是叔叔送給他的,方文亮顯得有些猶豫,不過想到有了這把桃木劍之后的幾次遭遇,心里的那份猶豫馬上就被他拋棄了:“既然孟老師您喜歡,那我就把它送給您了,不過我建議您還是考慮一下才好。”
孟子濤擺了擺手:“這就不用了,不過,這到底是件法器,送我我可不好意思,還麻煩方老板開個價吧。”
“我說送你……”
“別,咱們來日方長。”
既然孟子濤堅持,方文亮還是聽從了他的意見,給了一個非常優惠的價錢,算是皆大歡喜。
這之后,兩人又聊了片刻。
方文亮曾經說過自己的風水上的造詣上不得臺面,但接觸下來,孟子濤感覺方文亮在風水上的知識還是挺扎實的,只是可能天賦的原因,在鑒定法器上比較弱,導致其現在事業的尷尬。
而對方文亮來說,孟子濤雖然在風水一道上不比自己懂得多,但關鍵孟子濤聰明,一點就透,和同齡人相比,已經很了不起了。對他來說是個合作的好人選。
兩人聊了沒一會,修車的人到了,孟子濤也乘機提出了告辭。
“方老板,那我先告辭了,日后如果有法器鑒定方面的問題,大可以找我,雖然我能力有限,但還能幫到你的。”方文亮講道。
“那先謝謝孟老師了,以后少不了麻煩您的。”方文亮欣然答應,他想了想,說道:“孟老師,我那還有一些絕版的風水學資料,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方文亮之所以會提出這個想法,主要還是想要提高孟子濤在風水上的造詣,于己也有便利。
孟子濤現在已經能夠做到過目不忘,對此當然也欣賞同意:“那就麻煩方老板了。”
方文亮笑道:“一點不麻煩,資料放著也是放著嘛,那等您有空了,我就把資料拿過去。”
“好的……”
回到金陵的別墅,孟子濤先是叫了一些吃食解決了午飯,接著就拿出了那幅鐵名《童子禮佛圖》。
展開畫卷,孟子濤先是瀏覽了一下作品,接著心神就沉入了作品之中。
先前在梅國賢那里,孟子濤并沒有沉下心欣賞這幅畫,現在一看果然不同凡響。
這畫面看起來十分地單純,但這份單純不是簡單幼稚的單純而是高貴完美的單純,猶如一束光驟然照進迷茫的心靈,使人心神振奮,心情暢達,心靈凈化。
而這種單純又離不開畫家的純真與赤誠,離不開畫家自我的本真生命與宇宙的大生命間的息息相通,是畫家以自己的精神生命去體合自然的生機,以默而識之的觀照態度進入亮光朗照的澄明之境的結果。
另外,讓孟子濤的感興趣的,還有圖畫中隱藏著的若隱若現的晦澀氣息。
沉浸在畫中足足半個多小時,孟子濤這才回過神來,緊接著,他的臉上出現了訝色,因為這么長時間的觀察,他居然一點疲憊感都沒有,反而神清氣爽,身體之中充滿了活力。
一幅畫居然能夠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變化,孟子濤感覺十分不可思議,他對著畫左看右看,又用異能試探,還是先前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接著,孟子濤又試著將心神沉入這幅畫中,但這回卻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原本一幅活著的畫,突然沉寂了。
“奇了怪了。”
孟子濤喃喃自語,不過他并沒有氣餒,還是研究了將近一個小時,卻還是相同的結果,最后只能放棄了。
相到自己擁有的異寶,孟子濤搖了搖頭,現在只能隨它去了,相信自己應該可以在不久的將來,發現它的秘密。
又一次踏上西京的土地,由于時間緊湊,孟子濤馬不停蹄地給患者們進行了診療,每個人恢復情況都很好,符合預期。
正因為這樣,每個患者的家屬都成為了孟子濤的擁躉,對他的醫術深信不疑。
到西京的第三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馮正生對著孟子濤問道:“子濤,這回準備在西京待幾天啊?”
孟子濤說:“我馬上要出國拍婚紗照,這回又待不了多久了。”
“準備去哪個國家拍?”旁邊的錢嘉琳饒有興趣地問道。
“暫定是西歐和北歐國家,準備選幾個有代表性的景點。”孟子濤回道。
“真不錯。”錢嘉琳看了看馮正生:“說實在的,能夠成為子濤你的妻子夠幸運的,不像你馮哥,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就跟個碗里的芋頭一樣,要拔一下才會動一動。”
馮正生被妻子說的有些尷尬,為自己辯解道:“哪有的事情?”
錢嘉琳沒好氣地說:“還哪有的事,你現在去看看咱們的婚紗照,怎么簡單怎么來。”
孟子濤笑道:“其實婚紗照也就是一種儀式,馮哥可能當時對此不太在意,不過嘛,等你們銀婚、金婚、鉆石婚那會,完全可以再去拍嘛,那會意義更大一些。”
馮正生對孟子濤豎了一下拇指,笑瞇瞇地說:“子濤這話我愛聽,等到時,咱們家怎么拍就怎么拍。”
錢嘉琳道:“這話我可記下了,到時你可別反悔!”
馮正生對天發誓說,自己肯定不會忘記的。
說說笑笑吃過早飯,馮正生對孟子濤說:“咱們去西京體育場,今天那邊有西京電視臺與國內知名古玩雜志社等,一起合辦了一屆古玩鑒寶大會,據說會邀請國內不少重量級的專家,相信去的持寶人應該也不少,咱們到那瞅瞅怎么樣?”
孟子濤聽說有這個活動,眼睛亮了幾分,馬上就同意了。
對很多民間收藏愛好看來說,他們平時想鑒定一件東西鑒定費都不低,這就算了,關鍵要找到合適或者有名氣的專家的專家也不容易。
當然,社會上也有大大小小的鑒定大會,但就像孟子濤先前在金陵遇到的那次,能不被坑就謝天謝地了。
而電視臺舉辦的活動那就不一樣了,請來的可都是一線出名的專家,而且相對來說,個中的貓膩也比較少,所以很多人也都盯著這樣的鑒寶大會,知道哪里有的話早早的就會做準備。
正因為去的人多,又有知名專家的鑒定,于是也就吸引了一些商家前去碰運氣,這樣一來,又會有一些收藏愛好者是拿著東西來出售,或者換幾件其他想要的寶貝。
于是,一場鑒寶大會頓時熱鬧了起來,不但有普通的買賣雙方,甚至連一些拍賣公司的工作人員也會出現,這可能是一開始組織鑒定大會的電視臺方面沒有想到的。
坐著馮正生的車來到目的地,孟子濤就看到體育場內已經人山人海,異常熱鬧了,據說古玩愛好者都來了足有數千人。
下了車,孟子濤就跟著馮正生走進了體育場,很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情況,這等規模的鑒定大會,他還是頭一次遇到,感覺分外新奇。
“馮先生,您來了!”
剛進體育場,孟子濤還在想馮正生有沒有什么準備,迎面就走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長相很普通,看起來也比較憨厚,但一雙眼睛卻非常靈活,看起來有些狡黠,這種人可不能被他的表面所騙了。
馮正生點了點頭,又指了孟子濤說了一句:“老山,這是我兄弟,一會如果我有事離開,你就跟著他,要是被我知道你怠慢我兄弟,你應該知道是什么后果!”
老山看了看孟子濤,覺得孟子濤應該不是那種難說話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氣,馬上拍著胸口保證自己肯定不會怠慢。
“行了,那就走吧,今天到底有多少收獲,就看你的了。”說話間,馮正生先給了老山一個紅包。
老山連忙笑容滿面地接過紅包:“馮先生您放心,這次保證會讓你們滿意!”
接下來,老山就帶著大家往前走。
走著的時候,馮正生小聲對對孟子濤解釋道:“這人是西京古玩界小有名氣的掮客,對這種活動很熟,他知道哪些人的東西是想往外賣的,哪些人的東西是不想賣的,還能避免一些騙子,回頭有交易成功的東西,咱們只要給他三個點就行了。”
孟子濤表示明白,一般來說,像這類大型鑒定活動,都有這樣的掮客,他們借助對鑒寶活動熟悉的優勢,幫一些不經常參加這類活動的人節省時間,也能幫一些真正想淘寶的人淘換到想要的東西從而獲取酬勞,可以說是多贏。
鑒寶活動上午九點才開始,現在才八點半還沒過,工作人員還沒讓大家進場。于是體育場的人隨意的在四周蹲著或者站著。很多人面前都有一個盒子或者箱子,有的干脆就是抱著個瓷器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