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寶生涯

第兩百零五章 計劃沒有變化快

“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

舒澤不方便說的是,現在舒家有些麻煩,而這個麻煩如果處理不好,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但也夠舒家喝一壺的。

正是因為這樣,他認為這事應該就是沖著他,甚至是沖著他家來的,你說他如何不生氣。

舒澤暗暗發誓,如果被他調查出主使之人到底是誰,必將用暴風驟雨般的報復來回擊對方。

但話又說回來了,正因為這事造成的后果嚴重,幕后主使肯定會不多加小心,甚至整件事情,不過他只要一個暗示,就有人幫他處理。

另外,這個計劃的成功概率確實也很高,換成是任何人,也不會想到老楊會對這件事情知情,而且還在節骨眼上正好到孟子濤這來。

如果主使之人知道自己功虧一簣的原因是這么回事,非得氣得吐血不可。

“你認識這件事情,咱們應該怎么處理?”孟子濤問道。

舒澤想了想,說“放長線吊大魚,你覺得怎么樣?”

孟子濤說道:“我是沒問題,不過,調查之類的事情我可不擅長,只能你自己處理了。”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讓人來處理的。”說到這,舒澤猙獰一笑道:“我會讓他們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

孟子濤很能理解舒澤的心情,但同時,他也覺得自己不能掉以輕心,萬一對方的目標是他呢?

這時,老楊說道:“如果單單只是我那位朋友的東西,到還好說,萬一他們又用不法手段搞了一些東西過來呢?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舒澤冷然一笑:“如果只做一次,被發現了還能用初犯這種話來搪塞,但接二連三的這么做,那對方不是太過無法無天,就是腦子壞掉到了。”

孟子濤接過話道:“更何況。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做的越多線索也就越多。而且更關鍵的是,這位可姓舒。”

他笑著指了指舒澤。

“舒澤。金陵人,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舒澤自我介紹了一下,伸出手跟老楊握了握。

“沒事沒事,我也是恰逢其會而已。”

老楊一開始還有些迷糊,但馬上他就想起來舒澤是何許人也。恍然之余,知道自己是遇到“高人”斗法了。

客氣了幾句,舒澤感慨道:“我這個身份雖然給我帶來不少便利,但也讓我多了不少麻煩,有時想想,還不如果生在普通人家來的舒坦。”

孟子濤笑道:“得了,你就別炫耀了,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不說別的,至少你在事業上的機會要比我多的多。我沒說錯吧?”

舒澤笑著說道:“聽你這么說,好像我確實太矯情了。”

孟子濤笑道:“什么矯情不矯情的,環境不同想法不同。行了,漆雕海應該等急了,咱們還是出去會會他吧。”

“再等一會,我打個電話。”

正當舒澤準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爭吵聲,老楊一聽,急道:“壞事了,是老張來了!”

孟子濤怔了怔。直接帶頭沖了出去。

沖出會客室,大家就看到張右年揪著漆雕海的領口在罵他,漆雕海則一邊掙扎著一邊讓張右年放開他。

看到孟子濤他們出來,漆雕海有些慌了。干脆就把外衣一脫,準備來個金蟬脫殼。

不過,大軍早就在盯著他了,看到他這么做,直接就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漆雕海叫喊道:“你抓我干嘛,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叫啦!”

舒澤知道這種情況下,原先放長線大大魚的辦法已經沒用了,直接沖上去,給了漆雕海一個耳光:“叫啊,有本事你就叫啊!”

漆雕海看上去好像被舒澤的耳光打懵了,呆愣了片刻,表情猙獰地說:“小子,你居然敢打我!”

然而,迎接他的,又是一個耳光,舒澤譏笑道:“我又打了,你說你準備怎么著吧。”

“CNMD,老子要弄死你……”

漆雕海用尖銳的嚎叫聲,不停地怒罵著、掙扎著,不過,這換來的卻是舒澤更加猛烈的拳打腳踢。到最后,漆雕海再也受不了,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舒澤放過他。

舒澤對著漆雕海的胃部狠狠地來了一拳,有些氣喘吁吁地說:“你叫啊,有本事再叫啊!”

看到漆雕海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了,孟子濤連忙上前勸道:“行了,我估計他以為是來對付我的,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打他有什么意思?”

漆雕海哽咽著說道:“是啊,我都不認識你,你憑什么打我啊,太欺負人了!”

孟子濤哂笑一聲:“那我要問你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拿這種東西來害我。”

“我……”漆雕海看到舒澤兇神惡煞般的目光,立馬就低下了頭,說:“是有人讓我來的。”

孟子濤冷哼一聲:“真的是這樣?那你說說,到底是誰叫你來的!”

“我……我不認識!”漆雕海吞吞吐吐地說。

“叫你還比大胡話!”舒澤見他這個模樣,火冒三丈,直接上去又來了一個耳光,接著就對大軍說道:“大軍,你讓他去冷靜一下!”

“不……放開我……唔唔……”

漆雕海正準備叫喊,就被大軍捂上了嘴巴,連拖帶拽,就拉進了旁邊的會客室。

沒一會,大家就隱約聽到無比凄慘的叫聲傳了出來,要知道,房間可還有著隔音措施的,可以想象漆雕海此時的痛苦程度。

老楊有些擔憂地問道:“不會出事吧?”

舒澤擺了擺手,笑道:“不會,大軍有分寸的,他是這方面的高手,一會保證沒有一點傷口。”

聽舒澤這么說,老楊和張右年反而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是好。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孟子濤就問道:“張老師,你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

張右年定了定神,說道:“先前接到老楊的電話時,我和朋友正好在附近,所以立馬就過來了。”

說到這,他苦笑一聲:“我這人就是太沖動了,辦了一件壞事。”

孟子濤說道:“這事又不是你的本意,而且說起來和我們也有關系,要是后來把情況跟你說清楚,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張右年嘆道:“哎!我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們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的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一定盡力而為!”

“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咱們也別多想了。”孟子濤說:“不過,我還真有件事情想問一下你,這個漆雕海你是怎么認識的?”

張右年說道:“我們之間認識的過程其實很平常,當時他有東西要轉讓,我朋友和他認識但手頭緊,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后來我又在他那買過幾次東西,一來二去就認識了,不過關系也不怎么樣,他是什么樣的人,我也不太了解,要不我問問我朋友吧。”

“麻煩你了。”

“沒關系……”

正當張右年打電話詢問朋友的時候,大軍帶著漆雕海從會客室走了出來。

此時的漆雕海滿臉都是驚恐之色,臉色蒼白一片,連走路都已經沒了力氣,完全是被大軍架著走的。

舒澤冷笑著看了漆雕海一眼,對著大軍問道:“怎么樣?”

大軍回道:“基本都交待了,剩下的一會等會再問,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嗯。”

舒澤讓大軍聯系警察,接著就看向了漆雕海:“說說吧,你認識我嗎?”

漆雕海點頭道:“先前看過你的照片,但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說到這,他又舉起了手:“我發誓,我沒有騙你們。”

舒澤冷冷一笑,又問道:“到底是誰讓你過來的?還有,這對瓷碟你是從哪得來的?”

見漆雕海沉默不語,旁邊的大軍喝道:“說話啊,啞巴了?”

漆雕海渾身一顫,連忙說道:“是豹哥讓我做的,東西也是他派人拿來給我的,其它我真的不知情啊!”

“豹哥是誰?”舒澤又問道。

漆雕海說:“豹哥是專做鬼貨生意的,為人特別的心狠手辣,我其實就是幫他處理這些鬼貨的小卒子。如果我敢把他供出來,我家人肯定都要不了好了,我兒子剛剛才結婚,你們可不能不管啊!”

說到最后,他就朝舒澤他們就跪了下來,一個勁的哀求他們。

“給我起來,不然你就別起來了!”舒澤厲喝一聲。

漆雕海根本不敢廢話,急忙站了起來。

孟子濤開口問道:“你不是說他做鬼貨的生意的嗎?這賊貨是從哪來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漆雕海連連搖頭:“我平時就只負責處理貨,至于東西到底是從哪來的,我不能問,也不敢問,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報紙上就登了我的消息了。”

孟子濤聽了這話,眉頭就皺了起來:“照你這么說,那個什么豹哥,手上還有人命嘍?”

漆雕海苦笑道:“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不過,這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沒有證據,我也不敢瞎說。”

舒澤看向大軍,見大軍表示沒問題,這才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你今天的任務完成后的計劃?”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