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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干凈的小飯店,要了一間包間。
等待期間,孟子濤問道:“宏昌哥,你以前不是在公司里負責技術這一塊的嗎,怎么會來金陵出差?”
孟宏昌聞言臉色就有些變差,說道:“嘿,遇到小人了唄。”
“怎么回事?”孟子濤問道。
孟宏昌有些不忿地說:“我們公司新來了一個技術總監,這家伙最喜歡拍馬屁,也最喜歡拍馬屁的,如果單單是這樣,那我也不說了,關鍵這家伙在技術方面,根本沒什么能耐。”
“有一次,我因為一個技術問題,頂了他一次,他就一直給我小鞋穿,我呆不下去了,就轉到了銷售部門。不過,就算在銷售部門,他也搞的我不安生,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辭職了。”
孟子濤訝然道:“你不是先前說,你公司的老總很器重你嗎?”
孟宏昌忿忿地說:“是我眼瞎,看錯了人。以前我覺得他不錯,對下屬也比較關照,沒想到這家伙耳根子太軟,被那癟三哄了幾句,就什么都聽那癟三的,現在對我冷淡的不行。”
說到這,他長嘆了一聲:“哎,當初那位技術總監到是挺器重我的,走的時候,還想帶我一起走,結果我就是覺得老板對我不錯,就婉言拒絕了,結果卻換來這么一個結果,想想都覺得后悔。”
孟子濤說道:“反正你有技術,干脆早點出來不就行了?還怕找不到工作啊?”
以孟子濤現在的人脈,為孟宏昌找個工作還是很容易的,關鍵孟宏昌自尊心強,因此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ㄨ書閱ぁ屋
孟宏昌說道:“找工作我還真不擔心,關鍵心里覺得太憋屈了,有時候,我都打算搞點動作,憑我對公司的了解,把公司搞破產了都有可能。到時讓他們嘗嘗惹我的下場!”
孟子濤一臉嚴肅地說:“你既然覺得憋屈,那就更應該跳槽,到時混出成就來給他們看看,而不是用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歪門邪道。來報復他們。如果真這么做,可是會影響你一生的。”
孟宏昌笑著說道:“你說的對,而且這也是我氣極之后的想法,我才沒那么傻,為了報復把自己也陷進去了。我打算這回回去之后。就正式辭職,不過將來就算混的好,也是為了我自己,他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附帶而已。”
“說的好!”孟子濤笑著拍了拍手,這才說道:“以后有什么我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們兄弟倆不用客氣。”
“哈哈,你都說了咱們是兄弟,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看著孟宏昌的爽朗笑容,孟子濤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他最欣賞孟宏昌的就是這一點,無論怎么樣,都不會因為仇恨影響自己,遇到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開。而自己在這方面就有些不足,應該向孟宏昌學習一下。
當然,孟宏昌也不是不記仇,他在這方面就像老話說的那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服務員陸續上菜,孟子濤和孟宏昌也述說著各自的遭遇。
說到孟子濤的古玩店時,孟宏昌想起了件事情:“對了。你讓你以前同事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孟子濤說道:“前幾天就有了結果,確實是薛文光做的好事,不過他現在人已經消失了。我就算想找他麻煩也沒辦法。”
孟宏昌有些無語道:“你說這家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當初是他不對,要報復也是你報復他吧,怎么現在反而倒了個?”
孟子濤笑著反問道:“你現在的技術總監為什么記恨你?道理其實也差不多的,有些人天生氣量就小,容不得原先不如他的人比他厲害。”
孟宏昌點頭道:“你這么說到也對。但我總覺得,這事應該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的出來的吧?”
孟子濤冷笑一聲:“當然,如果薛文光的能量有這么大,也不至于混成這幅模樣了,至于他身后的到底是誰,我也有點數。”
“既然你知道是誰,那怎么不反擊?”孟宏昌說道:“小濤,我覺得你這人有一點不好,喜歡息事寧人,要說對方占上風的時候,你忍一下也沒事,現在你也有點能耐了,干嘛還要憋屈自己?”
孟子濤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因為以前沒能耐,才會息事寧人,不然誰高興裝孫子啊?”
說起來,孟子濤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的想法還真夠可笑的,怕這怕那,表現的又幼稚,結果現在來看,完全是自己杞人憂天。
而且盧長代真要對付他,隨便吩咐一聲就有人幫著處理,就像現在,有薛文光為他鞍前馬后,當初盧長代要是就這么做,自己就算怕也沒用。
正說笑間,孟子濤接到了宋修平的來電。
寒暄了兩句,宋修平就問道:“孟掌柜,先前你的朋友是不是遇到事了?”
“對,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兩個家伙被關局子里去了。”
“那人是不是叫嚴同安?”
“對,就是這個名字。”
宋修平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個……孟掌柜,他犯的事大不大?”
孟子濤有些奇怪地問道:“怎么,你和他認識?”
宋修平嘆了口氣:“哎,我也不想和這家伙認識,不過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這事電話里也說不清,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現在在檢測中心附近吃飯,要不一會我去古玩城找你吧?”
“不用,不用,我過來……”
掛了電話,孟宏昌問道:“怎么,有人想要為剛才那家伙求情?”
孟子濤回道:“是的。”
“這事可不能答應,也就是正好遇到你眼力好,又在這里有熟人,如果換成別人的話,那可就慘了,只能花錢消災,關鍵這可是二十啊,后面那孫子居然還漲到三十萬!”
孟宏昌越講越氣,最后差點就拍桌子。
孟子濤同樣也覺得嚴同安很可惡,而且他馬上就能找到那個邱教授幫忙,肯定不是頭一次這么做,這種人就應該關進去清醒清醒。
“你放心,咱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飯局臨近尾聲,宋修平趕了過來。
孟子濤為大家做了介紹,客氣地問道:“宋掌柜,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宋修平擺了擺手,問:“孟掌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還要麻煩你說一下。”
孟子濤把經過說了一遍,問道:“難道嚴同安是你的朋友?”
宋修平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罵道:“呸,誰有他這么不知廉恥的朋友!”
說到這,他猶豫了片刻,這才無奈地說道:“他是我的妻子的表妹夫,不過,我們之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但我妻子和她的表妹關系卻很好,孟掌柜,你能知道我的難處吧?”
對宋修平的難處,大家也能表示理解,不想幫,又因為親戚和妻子的關系,怎么也得出個面,不然說不得就要被別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孟子濤問道:“宋掌柜,不知道你是什么意見?”
宋修平想了想,說道:“他都做起這種事了,我還能怎么做?關肯定是要關的,不然他不長記性,不過……能不能少判兩年。”
孟子濤搖了搖頭:“這事還真不是我能決定的,而且,現在嚴同安的犯罪程度都不知道,所以你們就算想幫忙,最好還是等段時間再說。”
“這種人我才不想幫忙,不過……哎,那就到時再說吧!”
宋修平咬了咬牙,心里非常郁悶,怎么自己會有這種親戚呢?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沉默了一會,宋修平就向孟子濤拱了拱手:“孟掌柜,這次給你添麻煩了,今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幫的上忙的,請盡管開口。”
“你這話說的,這事又不是你的錯。”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和了解,他知道宋修平的品行還是不錯的,想來如果不是因為親戚關系,不太可能會和嚴同安這類人有什么關系。
“對了,我還真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么事?”
“你有沒有萬把塊錢左右,比較有特點的古玩,我準備買來當作壽禮。”
“價錢不能高一點?”
孟子濤說道:“價錢稍稍可以有些來去,但最好還是萬把塊錢左右的,送的高了可能不收。”
孟宏昌說道:“你可真夠笨的,你不說價錢,他不就不知道了?”
孟子濤沒好氣地說道:“你真當我是傻子啊,連這點都不知道?關鍵壽星是我們這行的老前輩,你覺得騙的了他嗎?”
宋修平插話道:“你說的壽星是鄭老吧?”
孟子濤有些訝然:“你怎么猜到是鄭老的?”
宋修平笑著說道:“孟掌柜你是陵市人,你說是老前輩,我又知道鄭老又是下個月生日,就這么猜了一下。”
既然宋修平都已經猜到了,孟子濤也就不再隱瞞,說道:“確實是為鄭老生日準備的,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吧,所以在禮物方面,肯定不能貴,但又必須要是代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