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覺得聯姻封建。心想怎么已經新世紀了還有這種事情,覺得我們食古不化。但是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大人物們其實每走一步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跌倒了就爬不起來了。”
“還有,就像阿哲一樣。他總想著自己要自由,什么事情都想照著自己的想法來,但他生在咱們這樣的家庭,榮耀和地位都是家庭給他的,難道他就心安理得的光享受著回報,一點付出都不需要了嗎?”
楚琛沉默了一會,心里對師傅的話也比較認同。劉思哲畢竟不像他,許多東西都是自己親手賺來的,就算這樣,從他回家到現在。也享受到了家族的許多便利,所以前段時間,大伯讓他把重心稍稍往醫界方向傾斜,他也馬上答應了下來。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劉思哲畢竟是他的好朋友,有些事情他也想幫下忙,就笑容滿面的問道:“師傅,阿哲難道真得不能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你呀!”劉老搖頭一笑:“小龔呢,我也知道她不想和阿哲在一起,既然這樣,我也不會強求。不過!阿哲想要按照他心里想的去做,他也得有相應的實力才可以!”
聽師傅這么說,楚琛也為劉思哲高興起來,不過,劉老馬上又提醒道:“不過,我說的話,你不能跟阿哲去說,他想要的東西,必須他自己來爭取!如果我從他口中聽到是你告訴他的,小心我唯你是問啊!”
楚琛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師傅,您放心,這事我肯定不會跟阿哲說的……”
說到這里,劉琴舒就又走進了客廳,開口說劉老說道:“爸,醫生方面我已經聯系好了,剛才我還和朱教授通了次電話,他在電話里告訴我,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六十。”
“這么高!”
劉老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后嘆了口氣道:“這事咱們除了聯系醫生之外,也幫不上什么忙了!對了,阿琛,你不也是醫生嘛,難道沒什么辦法了嗎?”
楚琛苦笑道:“師傅,我可學得是中醫啊,如果是別的毛病到還好,但孩子是小腸過短,我想治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這樣啊!”劉老雖然知道楚琛說的是實情,不過多少也有些失望,畢竟這是老友唯一的后代了,如果沒了,那真是斷子絕孫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此時,劉琴舒說道:“剛才朱教授告訴我,說孩子最大的困難是免疫力太過低下,阿琛,在這方面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楚琛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光是提高免疫力的話,我到確實有辦法,不過我以前根本沒有治療過這樣的嬰兒,把握也不是很大。”
劉老聞言高興的說道:“只要你有辦法就好,這樣,明天你也一起去醫院參加會診,你看怎么樣?”
“可是我沒有行醫資格啊,這會不會有問題?”
楚琛之前雖然出手治療過好幾位了,但這些人中間,差不多都是家人,只有真真和錢學友是外人,但這兩位也算是私人性質,楚琛沒有行醫資格,他們也不會說出去。
但如果他參加明天的會診,這方面多少要注意了,事到不會有事,但總不能別人問你,哪個學校畢業的,你說是沒有行醫資格的民間醫生吧?那別人不鄙視你才怪。
雖說等楚琛出手后,有了效果,也可以打人家的臉,但老是這樣,他也覺得夠無聊的。至于說,讓他虛構一位師傅,或者干脆就敷衍過去,他還真沒那樣的打算,明明他有實力,又為何要做這種不自信的事情呢?
劉老笑道:“阿琛,你既然都能夠治好你爺爺和奶奶,一個行醫資格怎么可能拿不到?這樣,我讓朋友破例幫你辦一張,明天讓你舒姐帶給你,不過有一點,將來你可要參加一次考試才行,不然證書我可會沒收的。”
“這怎么好意思!”楚琛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劉老笑罵道:“你這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對了,你三月十號那段時間有沒空?”
“應該有吧,您有什么事情要我辦嗎?”楚琛好奇的問道。
劉老說道:“是的,我金陵的一位老朋友三月十二號那天九十大壽,到時你就代我去一趟吧,可以嗎?”
“行,沒問題!”楚琛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隨后問道:“師傅,您那位朋友是誰啊?”
劉老笑著說出了他的那位朋友的名字。
“啊!是他老人家啊!”
楚琛聽到師傅說出的名字,非常的驚訝。要知道,那先生可是被稱之為詩、書、畫“當代三絕”人物,在書畫界擁有極高的聲望。
老先生是“大器晚成”的典型。也正因為其出大名很晚,數十年寒燈苦學,滋養了其書之氣、韻、意、趣,使之能上達超凡的極高境界。也因其書具有超凡脫俗的境界、深邃雋永的意韻,才能使書界中人對之品賞愈久,得益愈多,感受愈深,認識愈深。也正因為如此,世人才尊稱他為當代的“草圣”。
老先生很注重品德,他曾經說過一句話,“無人品不可能有藝品”,正是因為這句話,之前楚琛讀完了老先生的事跡,心中就生出了仰慕之情。
楚琛到是沒想到,師傅說的朋友是這位老先生,再想到過幾天就能去拜訪他了驚訝之余,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激動之情。
劉老對那位老先生同樣也非常的敬仰,因此也能體會到楚琛心情,如果不是他身體已經不能夠長途跋涉了,他肯定會親自前往拜壽的。
“這事就說好了,等你出發前,到我這里來拿禮物。”
“師傅,禮物的事情您就別麻煩了,到時我來解決就行了。”楚琛笑著說道。
劉老搖頭失笑道:“你歸你,我歸我,我的禮物哪能要你準備啊!我都不能親自去了,禮物還要你備,對老人家多不尊敬!”
見師傅這么說,楚琛嘿嘿一笑,也就不再多說了。
接下來,師徒兩人又聊了一會天,隨后楚琛就告辭而去了。
從師傅家走出來,楚琛就把車開回自己家中,想到明天的任務,他心里也沒什么低,等下了車,就準備回去翻下書籍,好好的研究一下。
不過還沒走幾步,他突然想到,如果要給小孩治療的話,總不見得他只是治療一天,就放手不管吧?但如果要接著治療的話,那原先的計劃就被打亂了,這樣一來,就導致他根本沒時間去英倫。
因為,下個星期天,就是吳嬸侄孫結婚的日子,再下個星期又要去給老先生拜壽,然后就又要出發去參加翡翠公盤,這樣算下來,估計得要三月低才能時間去英倫了。
“也不知道可可聽了這個消息,會不會生氣啊!”
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楚琛可不忍心為了自己的私事,而把治療的事情給推脫了,所以前往英倫的日子,肯定是要推遲了。
想到這里,楚琛就拿起手機,心里有些忐忑的給吳可打了個電話。
吳可聽說楚琛去她那的行程要推遲,心里雖然沒有生氣,但也是萬分的沮喪,不過聽了楚琛的解釋后,她那份沮喪也立馬就消失了。
畢竟,楚琛做的是正事,她根本不可能會為此發脾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楚琛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