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四零六三章 打死不承認

第四零六三章打死不承認

作者:北域神燈分類:

張天元更仔細的去看,發現畫前引首處有蔡羽書的“惠山茶會序”,后紙有蔡明、湯珍、王寵各書紀游詩,顧文彬題記。

詩畫相應,抒性達意。

該圖作于明正德十三年戊寅,時文征明49歲。

據蔡羽序記,正德十三年二月十九日,文征明與好友蔡羽、王守、王寵、湯珍等人至無錫惠山游覽,品茗飲茶,吟詩唱和,十分和諧,事后便創作了這幅記事性作品。

圖中高大的松樹,崢嶸的山石,樹石之間有一井亭,山房內竹爐已架好,侍童在烹茶,正忙著布置茶具,亭榭內茶人正端坐待茶。

畫面中的人物共有八人,三仆五主,有兩位主人圍井欄坐于井亭之中;一人靜坐觀水,一人展卷閱讀。

還有兩位主人正在山中曲徑之上攀談。

畫面采用截取式構圖,突出“茶會”場景,在一片松林中有座茅亭泉井,諸人閑游其間,或圍井而坐,展卷吟哦,或散步林間,賞景交談,或觀看童子煮茶。

人物面相雖少肖像畫特征,大多雷同,但動態、情致刻畫卻迥異,饒有意趣,并傳達出共通的閑適、文雅氣質,反映了文人畫家傳神勝于寫形的藝術宗旨。

同時,青山綠樹、蒼松翠柏的幽雅環境,與文人士子的茶會活動相映襯,也營造出情景交融的詩意境界。

此圖運用工筆設色法,樹干、山石的勾、擦、皴染多用中鋒,參以側鋒,具行書的筆法,呈“以書入畫”之特色。

運筆纖細,如人物衣紋用高古游絲描繪,穩健瀟灑中略見澀筆。

樹石形態亦于精細中適當變形,工整而帶裝飾味。

設色青綠、淺絳相融,山石敷以石綠,勾線、凹處加淡赭微暈,樹干運赭石、藤黃間染,人物著色后線條用色復勾,整體色調于對比中見融和,呈現出清麗細致、文雅雋秀的新風格。

這種小青綠的畫法,繼承了元代錢選的山水畫體,并有發展創造,樹立了明代文人青綠山水畫的新格。

這幅山水畫卷,畫面景致寫的是無錫惠山一個充滿閑適淡泊氛圍的幽靜處所。

惠山在錫城之西,一道起伏蜿蜒的青嶂。

惠山在南朝時被稱為歷山,相傳舜帝曾躬耕于此山。

山有九隴,俗謂九龍山。

《吳地紀》中稱“華山”。

當然不是現在的華山。

據《蠡溪筆記》載,晉代開山禪師,西域僧人慧照來到此山,常與名士交往,名氣很大。

后來人們便用慧照的名字命山,稱為慧山。

慧惠相通,惠山之名由此而來。惠山屬于天目山之支脈,從東南連綿而來,最高峰為三茅峰,海拔98米,周圍約20公里。

清帝乾隆南巡江南到了錫城,題詩譽之“江南第一山,非惠山莫屬”。

通過仔細的鑒賞,張天元足可以確認這幅畫絕對是真品無疑。

而且價值也達到了他的要求,于是笑了笑道:“諸葛大師這一次倒是守信,這東西我手下了,咱們之間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只是,我并不希望與人為敵,你也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他是真懶得去處理這些勾心斗角的事兒,要不是諸葛大師主動挑釁,他絕對不會去招惹對方的。

“張先生慢走。”

諸葛大師突然喊了一聲。

“怎么,你還有事兒?”

張天元皺了皺眉道。

“那五個人的死,應該跟張先生有關吧?”

諸葛大師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什么意思?”

張天元看著諸葛大師,臉上浮現出冰冷之意。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意思,民國時期,有一富戶,家里只有一個老太太,因為家里有地,平時請長工和短工,日子過的還算富足。

有一年,老太太修葺房子,請了木工,泥瓦匠等。

吃飯的時候,老太太怕人吃不飽,就用大盆裝飯裝菜,給工人們吃。

本是一翻好意,沒成想卻因此得罪了木匠。

有一木匠認為,老太太用喂豬的盆給他們吃飯,是把他們當成豬狗一樣,是看不起人,那時候,貧富等級森嚴,下層人民本就心里不平衡。

于是在房子快修好的時候,這個木匠趁人不注意,就偷偷的在房子的大梁上裝了個木車,不過車頭是朝外的。

此后,老太太家像著了瘟神,養豬豬死,養牛牛亡,種田鬧荒,生活是一天不如一天。

幾年后,房子漏水,老太太請人來修,恰巧找來的又是上次為她修房的那些人,吃飯的時候,老太太用碗盛飯。

其中一木匠好奇,就問老太太,說上次用盆,為什么現在改用碗了,老太太感嘆的說,‘上次用盆是因為家里有,想讓你們多吃點,吃飽點,但這幾年年景不好,這樣下去,給你們用碗吃都快用不起了。’

原來老太太是一翻好意,木匠深趕懊悔。

問話的這個木匠就是上次在偷偷安裝木車的。

于是木匠又偷偷找到那個木車,把方向轉了一下。

從此之后,老太太家又風調雨順起來,家境也漸漸好了起來。

其實這就是厭勝,木匠的祖師爺留給他們防身的手段,這種方法只是口頭相傳,師傳徒徒傳孫,心術不正者則不傳。

所以,一般只有有傳承的木匠才會這種技能。”

“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張天元這算是明知故問了,雖然諸葛大師并沒有明說,但這故事說的很清楚,就差直接點明了。

“呵呵,張先生何必生氣呢,如果那幾個人真得對您做了不好的事情,就算遭到報應,也是應該的。

可如果張先生誤會了人家,這害死人的話,可是會遭五弊三缺之苦的。”

諸葛大師笑道。

“對不住,我還真不知道諸葛大師你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張天元當然知道對方是在用話詐他,即便是信任之人,張天元也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說實話的,畢竟給別人徒添煩惱。

更何況這位諸葛大師嘴巴可不怎么嚴實,如果自己真得說出來,怕是真要鬧得滿城風雨了。

就算自己所作的事情是對的,可能夠那樣子害死人,這總歸是會讓人感覺到恐懼的。

因此索性他就打死也不承認,反正也沒有人能夠證明那些事情就是他做的。

在這個事情上,他可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