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四零二五章 付出總是會有收獲

第四零二五章付出總是會有收獲

第四零二五章付出總是會有收獲

田老板給張天元的這塊壽山石印章真得是難得的極品。

壽山石的紋理,被巧妙地雕刻成山石棱角,就像空山幽谷,正有一處春花,兩只老鳥,在此海枯石爛,天荒地老,演繹著催人淚下的愛情傳說。

印石邊緣,有幾棵茂密生長的小草。

其實,正是制作者的名字,“禹之鼎作”。

下方的印章,是篆刻的“慎齋”二字,慎齋是禹之鼎的號,看來這款印章是禹之鼎的一枚閑章。

禹之鼎是活躍在清朝康熙年間的宮廷畫家,官居鴻臚寺序班,后進入康熙皇帝常去的暢春園,專業從事宮廷繪畫。

禹之鼎以宋元繪畫為底本,自出心裁,尤其擅長山水花鳥和人物畫,畫作意境淡遠,人物神態安詳,能夠體現當時的世情世貌,非常難得。

并且,他也喜好印章刻制,愛在印章之上雕刻各種圖景,并將其繪畫技巧融入其中,使得其刻制的印章,印、書、雕刻俱佳,令人愛不釋手。

禹之鼎的人物畫在當時可謂是“一絕”,所以,達官貴人向其求畫者眾多,尤其是他如寫生般現場繪制而成的達官貴人的生活場景,更是受到他們的極大喜愛。

目前流傳下來的禹之鼎畫作大多都可以歸于這種類型。因其畫作,倒使得人們對他的印章有所忽略,其實他的篆刻功力絕不在畫作之下。

畢竟,下筆容易下刀難,并且,書畫、篆刻,都是要照顧到的,所以,更加不易。

時光易老,印章不老,時過境遷,印章猶存,只是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之手,又受到過多少人的喜愛。

對于藏品來說,存于張天元他們這些收藏者手中無非是短暫停留,當年的禹之鼎已不在,他們這些收藏者有一天也會不在,而印章,卻會成為永恒的記憶。

“多謝了!”

張天元也是一個直率的人,見田老板拿出了這樣的好東西,倒也不去拒絕,直接就收了。

他當然心安理得了,畢竟這也算是救了田家兩條人命呢。

拿點東西不為過吧?

“對了,關于您那兒子,我還需要說一聲,如果打了狂犬疫苗之后,把這個東西抹在你兒子的腿上,記住了,不要抹在傷口上,抹在旁邊就行。”

張天元取出了一些黃色的液體說道。

“這是什么啊?”

田老板有些奇怪。

“你別管這是什么,總之照我說的做就成了,你這兒子啊,怕是已經受到了臨天局雛龍的怨氣影響,才會那么大的火氣。

這也是我為什么愿意幫他的原因。

這東西不太雅,但確實奏效,如果你們不肯抹,那出了事兒,也別怪我沒提醒啊。”

張天元提醒道。

“張先生仁義,我們感激不盡。”

田老板急忙說道。

“仁義什么的倒是不敢說,主要是田老板你的熱情打動了我,我自然愿意幫忙。

福省有名的山寨市場有一位名叫柯四的人,他心地善良,忠誠厚道,時常布施,他在一小鎮上開了一家米鋪,聊以度日。

有一次,有一位當地富翁請了一位遠近聞名的風水師為其尋地,經過幾個月辛苦地尋找,終于在當地的一座山上尋得一個佳穴,這位風水師就夜臥穴中,聽其天意的呼喚。

睡夢中見土地神呵斥于他說:“這個穴位是柯狀元家的祖墳之地,你不能引他人侵入,速速遷移,否則大災將至。”

風水師把夜夢土地神之事告訴了主人,并為他們另尋了一塊吉穴葬親。

事情完后,風水師就向主人打聽了柯姓之家的去路,并朝柯四的米鋪走去,風水師開門見山地問“柯老板家有無葬地?”

柯四一聽,心中一驚問道“先生何以知道?”

風水師笑曰“土地神所示”柯四說道“我父去年去世,尚在淺土之中,沒有尋到一個可以安葬父親遺骨之地,所以還不能讓他老人家入土入為安,我與家人也在憂心之中”。

于是風水先生就把那塊佳穴之地告訴了柯四,并為其擇日遷葬,此地是一個鳳凰展翅之形,兩肋內有兩個天然水池,而成養護蔭龍之***點在鳳凰嘴上,左右兩翼橫張,峰巒起伏,前面案山成三臺星之形,明堂寬闊而無明見之水放光,堂氣縈繞,羅城緊斂。

風水師說“此地葬后不幾年就會出狀元”。

柯四有一兒子,名叫柯潛,聰明絕頂,幼習詩書,葬后第五年在明景泰辛未年中狀元,仕至翰林侍讀,果應狀元之論。

柯四本是小戶人家,并不敢奢望家里出什么狀元,成為富貴之家,可是到了天意應該柯家發達之時,他不想要風水寶地,風水卻找上了他。

這風水找到他,自然是因為他樂善好施的緣故。

當然了,也因為他善待風水師。”

張天元說完這話,就告辭離開了。

田老板和田老爺子一直送到了門口,看著張天元等人上車離開,才不由感嘆。

“爸,這一次算是真正遇到高人了啊,張先生這是讓我們行善積德啊。”

田老板看著那車子遠去的塵土說道:“咱們田家如今生活已經相當好了,可老家那些對咱們很不錯的朋友們卻還在吃苦受累。

不如幫幫他們吧。”

“我同意!”

不管田老爺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但經歷了這一次的事情,他都不敢再對張天元的勸誡有絲毫的懈怠。

既然張天元說了那種話,他們自然要照辦的。

反正他們田家為官這么多年,因為人脈夠廣,親戚們也是做了些生意,賺了點錢。

做點好事兒,幫幫昔日幫助過他們的朋友,這并不是太難的事情。

“老板,公子他的傷勢已經沒什么問題了,醫生說咱們采取的措施得當,狗的牙齒離開的時候并沒有撕扯肌肉,估計很快就能傷愈了。”

張天元大概走了十多分鐘的時候,田老板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他的司機打來的,主要是匯報一下他兒子的狀況。

“狂犬疫苗都打過了?”

“嗯,都已經打過了,不過陸續還要強化幾次,醫生說現在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來請示您。”

“讓他出院吧,張大師留了點東西,他用得著。”

田老板雖然聞著張天元留下的東西有些臭,但他并未多想。

只要是為了兒子好,他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