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激烈的競爭,若熱的父親終于取得了桑托斯港為期90年的租借權,并把桑托斯港建成了當時巴西最大的港口。
此后,金萊家族買地建農場,投資辦工廠,逐漸發達起來,成為當時巴西最富有的家族之一。
等愛德華多撒手人世,把家業交給若熱時,其家產已有20多億美元。
作為巴西首富之子,若熱從小就生活在富貴中。
到他家拜訪的商賈巨富、政界要人和小姐名媛絡繹不絕。
1933年,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訪問巴西時,就下榻在他家。
1942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羅斯福為了取得拉美國家尤其是巴西的支持,邀請年輕的若熱當他的拉美代表。
從此,若熱成了白宮的座上賓。
后來,當時美國的首富洛克菲勒邀請若熱合作,并介紹他結識美國各界的巨頭。
上個世紀40年代,經洛克菲勒引薦,若熱首次走進好萊塢,從此他也走上了敗家之路。
若熱到好萊塢,名義上是幫電影公司審閱劇本,實際上他將所有的時間和金錢都用在追求好萊塢女明星上。
生性風流的他奔走于里約熱內盧、好萊塢、紐約和巴黎之間,不惜錢財,聲稱要“追到世界上所有的美女”。
揮金如土的若熱一下子成了好萊塢的名人,他常常在美女情人的陪伴下出入高級俱樂部。
當時的媒體把美國富商霍華德休斯、希臘船王奧納西斯和他稱為“世界三大敗家子”。
若熱身高只有1.62米,他能與女明星出雙入對,只有靠金錢鋪路。
據他在回憶錄中說,與他有染的好萊塢明星數不清,其中最有名的有瑪麗蓮夢露、麗塔海華斯和赫迪拉爾馬等當時好萊塢紅極一時的影星。
一次,拉爾馬說她喜愛一幅畢加索的畫,為了討美人歡心,他連價格都不問就簽了一張空白支票,事后才知花了數十萬美元。
1962年,若熱特意從巴黎買了價值上百萬美元的珠寶趕到美國,想送給瑪麗琳夢露,當他下飛機時,卻聽說夢露自殺了,他立即把珠寶送給另外一個女明星。
20世紀80年代,若熱擁有的最后一家公司破產了。
由于“計算有誤,提前花光積蓄”,若熱的晚年生活窮困潦倒,他與女兒喬治亞娜、兒子加布里埃爾生活在里約熱內盧一個偏僻街區的小房子里,每月靠政府1500雷亞爾(約合500美元)的失業救濟金度日。
1987年,他的兒子染上艾滋病去世。
當時巴西媒體抨擊說,這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他們一家揮霍放縱的報應。
此后,若熱深居簡出,除幾個朋友外,不與外界來往。
對于若熱,巴西人認為,他作為花花公子的一生明明白白地告訴世人:如果把兒女培養成一個花花公子,無論給他留多少家產都是不夠的。
他的朋友奧利維拉在他的葬禮上致詞說,但愿他是最后一個花花公子。
當然,每個人的看法不同。
若熱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做錯,也沒走錯路,除了晚年有點悲涼之外,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都過得非常愜意。
而斯蒂芬家族也有這么一位敗家子叫貴諾,斯蒂芬貴諾!
溫蒂要給他說的就是這個人。
貴諾敗家的方式完全就是按照他的偶像來做的,只是這家伙的父親還沒去世,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把家里頭的古董倒騰出來賣。
反正他們家雖然擁有很多古董,但是卻沒幾個人能真正欣賞的。
很多貴重的東西,最后都賣得十分便宜。
溫蒂介紹這個家伙給張天元,就是希望張天元可以抓住機會,從貴諾身上狠撈一筆的同時,可以借此靠近斯蒂芬家族。
“斯蒂芬貴諾嗎?”
張天元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溫蒂給他的這個禮物,實在太及時了。
他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最喜歡的當然就是這些敗家子了。
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敗家子們都來找他吧,他這里有敗家子們需要的金錢,而他則需要古董。
“我出去轉轉。”
張天元笑了笑,給早已經提前來到舊金山的愛蓮娜打了個電話,吩咐愛蓮娜尋找貴諾的下落。
約莫一刻鐘之后,就有了消息。
“那家伙在一家酒吧跟人爭風吃醋,剛剛挨了揍。”
“這樣啊,那你安排幾個人,在路上攔住他,我就玩一把英雄救白癡的好戲吧!”
張天元掛了電話,讓溫蒂一個人先回了住處,他則打了一輛出租,前往愛蓮娜所說的酒吧。
此時的貴諾,一臉烏青的從酒吧里面走了出來,然后王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娘的,不就是會拍父親的馬屁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沒錯,跟他爭風吃醋的,并非別人,而是他的哥哥斯蒂芬勃然。
勃然就是拋棄了林楠的那個家伙。
同樣在外面留情,不過勃然這廝就比貴諾聰明多了,他處理事情干凈的很,而且本身也有點手段,所以深得其父喜愛,手頭就不缺錢花。
而貴諾則不同,他雖然偶像是若熱,可是說句老實話,他身邊的零花錢還真沒法跟若熱相比。
最近他拿出來的一些藝術品,也賣不上什么好價錢,真是晦氣得很。
而且好像有人故意暗中跟他作對,許多人根本就不敢買他的東西,讓他頭疼得很。
一定是勃然那個家伙!
他的父親有兩個兒子,除了他哥哥勃然,他實在想不到誰會這么針對他。
那個家伙想要干什么?
罵罵咧咧地從酒吧離開,走在有些陰森的街道上,貴諾不由得站住了腳步。
不是見鬼了,而是看到了幾個大漢,將他的路給擋住了。
“你們要干什么?”
貴諾只是一個玩虛了的敗家子而已,論打架,可能還不如一個流浪漢。
被這幾個彪形大漢擋住去路,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
可問題是,前后路都被堵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該逃到什么地方去。
“干什么?你們斯蒂芬家族干的好事!我們連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擋住去路的人冷冷說道。
“這不怪我啊,家里頭的事情我一點都不關心的,是勃然,是勃然那個家伙做的,他根本就是父親的一條狗,父親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貴諾大聲喊道。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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