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三四九六章 皮城女警

第三四九六章皮城女警

其一錠梅花形御墨是以明代畫家王寵的《山水圖詩墨》入墨,正面為山水圖,圖描繪的是冬天湖邊的景色,近處的蒼松、亭子與湖石雕刻細膩,映襯著遠處嚴峻的寒山,一派冬日清冷凜冽的氛圍。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vodtw

背面有填金行書御題詩一首:“識得吳派,愛看云外皴。問他虛四柱,所待是何人。丁丑春御題。”

“乾隆宸翰”、“幾暇臨池”印二。

此詩題為《王寵高樹虛亭》,曾收入《清高宗御制詩初集·二集》卷六七。

側款為陽楷書:“大清乾隆年制”。

乾隆時期的御墨制作是宮廷御墨制作最為繁盛也是最為鼎盛的時期,而到嘉慶帝時則開始衰落,道光時更是絕跡了。

而乾隆時期開拓的御墨的樣式都很經典,所以在乾隆之后還在流行,后來也有部分墨拿到地方去做,所以這些墨的設計圖樣流傳到了地方。

《西湖十景》是一套乾隆御制十錠套墨,與故宮博物院收藏相同的一套曾經在2007年的嘉德秋季拍賣會一448萬元人民幣的高價成交,創下當時國古代房類拍品的記錄,《西湖十景》其實是乾隆時期御墨流傳到地方的典型設計。

把地方制墨進貢到朝廷,朝廷經過發展擴大之后又流傳到地方。所以地方和宮廷是來回影響的過程。

所以御墨的制作一直以宮廷與民間兩條線索共同存在著,其實在清朝之前,從唐末一直到明朝期都有記載很多地方墨家把墨進宮到朝廷,而至今以制墨聞名的徽州墨是以這樣的方式在全國產生影響。

乾隆帝時期,鼓勵臣下和徽州民間巧匠積極參與到御墨制造工作之,從而創造出具有本朝特征的新墨品。

他令人召喚當時徽州制墨名家績溪人汪近圣入宮指導做墨,后來汪近圣之子汪惟高曾奉調進京。

當時征調汪近圣進京,汪近圣派他兒子進京,后來發現進京是非常好的事情,據資料介紹,汪惟高當年進京來回三年,但實際才做了三箱子墨,進京之后先要看看你制墨水平怎樣,看你做的挺好開始做。

為什么三年只做了三箱子,張天元估計是做的套墨,可能一箱是一套,過程非常繁雜,要做很多墨模子,需要不停的刻,跟刻印一樣,刻出來是反的,做出來的墨才是真的,三年之后,回到徽州之時,他已經了解了宮廷御墨的樣式,所以回去之后名聲大震。

清代有制墨四大家,包括曹素功、汪節庵、汪近圣和胡開,其,曹素功、汪近圣、胡開均在乾隆時期制作過,從時間分析,曹素功本人所制御墨主要在乾隆早期;

汪近圣跨越乾隆朝的大半時間段;

胡開是乾隆末年的墨家,所制御墨在乾隆末期后。

胡開在清朝所創產業延續至今,只是在民國之后,當鋼筆、墨水開始在人間流行起來,傳統制墨業遭受到工業時代的影響而倒閉,連早年大名鼎鼎的胡開也成為具制造商,傳統制墨行業這樣因工業制墨的興起而逐漸消逝。

我們古代總是說書香,其實古墨是香的,用松煙燒,冰片跟麝香的味道也是防腐的,所以說書和紙是不會被蟲蛀的。

所以說我們現在沒有人知道墨是什么的,想想我們小時候寫毛筆字用的墨都是臭的。

這箱子里頭,除了一套乾隆時期的朱砂墨之外,竟然還有一套“西湖十景”的黑墨,保存竟然十分完整,聞著有陣陣香,當真不錯。

看了伙計一眼,張天元問道:“東西的確是好東西,開個價吧,如果合適的話我買了。”

他雖然看穿了這兩種御墨,但伙計似乎只知道那朱砂墨是御墨,對于《西湖十景》并不是那么了解,以為是民國時期仿制的東西,因此開價并不算高。

“這兩件古墨,一口價,五萬美金,不算貴吧?”

五萬美金,也是三十多萬人民幣。

其實這個價,當真不低了,但也算合理。

雖然古墨曾經拍出過四百多萬和八百多萬人民幣的高價,但畢竟不是每一款古墨都能到那個價。

三十萬人民幣買兩套古墨,張天元覺得這筆買賣應該還是較劃算的。

再加這東西是張天元在這家店里買的最后的東西,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執意地還價,隨口說了個“你們還真是會做生意,五萬美金真夠高的,不過看在今天咱們合作這么好的份,五萬五萬吧,這箱子能送給我嗎?”

“沒問題,您可以拿走。”

伙計聽張天元沒有還價,心也是松了口氣。

這個價是老板給他說的,他都沒敢加一分錢,是怕賣不出去了,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的老板還真是不錯,竟然沒有說多余的話,把東西要了去了。

把東西裝好之后,張天元提著箱子跟楊懷仁朝外面走去。

撿了寶貝之后,自然是不能多做停留的,免得節外生枝嘛。

不過他們剛剛走出這房四寶店的門外,看到兩個警察帶著幾個身穿便衣的fbi探員站在那里,用十分不友好的目光看著他。

張天元心暗笑,這幫東西總算是憋不住了,要公開來找他的麻煩了。

“有事情嗎,幾位警官?”

張天元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這七八個人,沒有絲毫的緊張和恐懼。

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更何況他有著足夠的能力來解決麻煩,如果遇到幾個警員活著fbi的探員嚇得什么都不敢做了,那他張天元這么多年還真是白混了。

“張先生?”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非常火辣的女警。

張天元以前也玩英雄聯盟,覺得那皮城女警的身材實在有些夸張,不過今天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他忽然覺得自己想象力還是不夠好啊。

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像是游戲里的皮城女警走了出來似得,即便只是站在那里,渾身下都充滿了讓人熱血沸騰的騷氣。

張天元算是一個較有自控能力的人,可是此時算是他,也有一種忍不住想去稱贊兩具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