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三四八二章 贗品更貴

第三四八二章贗品更貴

“夠了,不要說了,你如果不想出大價錢購買這幅畫,可以直說,但是我不容許你去污蔑它!”

陳老板直接打斷了張天元的話音說道:“我這東西收藏了也有十幾年了,對它已經有了感情。.”

“您不讓我說,但我還是要說的。”

張天元淡淡道:“您說我是不想出大價錢購買這幅畫,但我要說的是,您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這東西雖然是贗品,但是模仿它的人,卻是一個曠世奇人,那個人的畫的價格,比石濤更加昂貴!

就這些年拍賣總價來看,絕對是古今中外地表最強。”

“什么意思?“

陳老板聽到這里,倒是愣了一下,反倒對張天元的話增添了幾分興。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要告訴陳老板一聲,這幅搜盡奇峰圖其實是張大千的作品,而非石濤的。”

張天元回答懂啊。

“張大千的!”

陳老板和楊懷仁都有些驚訝。

說實話,他們兩個都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很正常,張大千是2o世紀最傳奇的畫家,是天下第一造假高手。

徐悲鴻說他是‘五百年來第一人’,如今,他在藝術市場上不斷創造‘億元’奇跡。

他少年遭綁票,被土匪任軍師;未婚妻去世,跑去寺廟當了一百天和尚,法號大千;他對日本侵略罪行不滿,遭日軍軟禁于帝都頤和園。

他是最有范兒的畫家,家養虎猿,有紅顏知己無數。

他是中國畫家中作品最多者,在‘億元’時代不斷創造市場奇跡。

他這一生,絕對稱得上是‘酷’!

一直以來都有這么一種說法,張大千是天下第一造假高手!

畫家葉淺予說:‘張大千是中國畫家中最勤奮的,所有古人的畫都臨過不止十遍。’

從他身上拔一根毫毛,要變石濤就是石濤,要變八大就是八大,要變唐伯虎就是唐伯虎。”

張大千曾論畫:‘畫中要它下雨就可以下雨,要出太陽就可以出太陽。造化在我手里,不為萬物所驅使……心中有個神仙境界,就可以畫出一個神仙境界。’

張大千作偽,非議也不少。

但個人覺得張大千這一路仿過來,從石濤,八大再到后來敦煌,他是在仿古而勝古,更勝過當時的權威鑒賞家,其實最后他做的假畫他都是很公開的承認。

憑借這高的‘造假’技術,張大千騙過了當時許多著名的收藏家和藝術家,甚至還騙倒了少帥張學良。

當時權傾東北、威震華北的年輕少帥張學良,耗費巨資,從各處搜羅到不少的石濤作品,當然在這些收藏品中,也有不少是張大千的仿作。

后來社會上盛傳,所謂石濤的真跡,其實大半出自一個青年畫家之手的仿作時,張學良也為自己的‘大上其當’,而感到震驚。

于是,他很想結識一下這位能把假畫造得天衣無縫、使海內外大名鼎鼎的鑒賞專家也難辨真偽的假石濤。

到了2o世紀3o年代初期,張學良在東北易幟,由奉軍少帥被調到北平,出任**海6空三軍副司令。

翌年,張大千北游故都,寄居長安客棧。

張學良聽說后,便柬邀張大千吃便飯。

當時友人們都提醒張大千,說這恐怕是‘鴻門宴’,要小心張學良來算假石濤畫的這賬。

可是張大千考慮后,還是赴宴了。

不過他臨出門時,已囑咐過家人,如果逾時不歸,就要托人打聽關照了。

宴席上,有不少北平書畫界的名流,當時張學良對張大千,頗有禮賢下士的謙恭之風,于是在張大千心里,便逐漸消除了鴻門宴的顧慮。

只見酒席間,張學良談笑風生,也不問假石濤的事,這才令張大千真正放下心中的石頭。

不過張學良還是點了張大千一下,他曾拍著張大千的肩頭,對著其他客人,以介紹的語氣說:‘這位便是仿石濤的專家,鼎鼎大名的張大千,在我的收藏中,就有好多是他的‘杰作’。’

這是張大千與張學良第一次帶有戲劇性的相識情景。

從此,他們兩人就交上了朋友。

后來,張大千曾以石濤的法,畫了一幅《黃山九龍潭》,贈送給張學良,畫中還題了一借景寓意,頌揚張學良雄才大略的詩。

這就是張大千,一個作畫可以幾乎以假亂真的天才畫家,你們沒看出來這是他的仿作,那也正常。”

此時陳老板早就已經不生氣了。

因為石濤的畫雖然好,但是在價格上肯定是沒法跟張大千相比的。

張天元不可能為了少出錢而把這件作品硬說成是張大千的,那除非是腦子秀逗不好使了。

他很是小心謹慎地問道:“張老師,還是希望您能仔細說說,您是怎么看出來這幅畫不是石濤的,而是張大千的呢?”

“這么給您說吧,我曾經見過幾幅石濤的畫,仔細研究過石濤的作畫風格。”

張天元解釋道:“石濤的話,追求的是革新和創造!

清初,繪畫在董其昌等人倡導的「南北宗」學說影響下,摹古之風日熾。

這時,才華橫溢的石濤異軍突起,對這種風氣毫不理會,他強調「我自用我法」并清楚地指出:「我之為我,自有我在。」「古之須眉不能安在我之面目;古之肺腑,不安入我之腹腸。」「不恨臣無二王法,恨二王無臣法。」

他甚至豪邁地說:「縱使不,墨不墨,畫不畫,自有我在。」

總之他要改變古人的面目而自創新法,自標新格,這種呼聲是對傳統觀念的一種挑戰。

其實,從山水畫方面看,歷經唐、宋、元、明千年的遞進,至清早已形成了巨大的傳統重負。

從明代起就有不少畫家試圖走出傳統習慣的范疇,革新畫壇,如陳淳、徐渭等人開創的寫意畫即足以證明了他們的變革勇氣。

明代晚期,董其昌以佛教禪宗的「頓悟」來啟導繪畫,揚南仰北,他借「南宗」強調線條形式美的「渡河寶筏」在尋覓人生和藝術的理想彼岸,以「南宗」蘊藉、含蓄的墨創出「北宗」簡潔、明快的畫風,實已開啟了現代繪畫的先聲。

而石濤睥睨陳法,法古而不泥

最新推薦

本站所有文章不做任何商業用途,僅為喜愛閱讀寫作的朋友提供一個分享與交流的平臺;

如果本文涉嫌色情、暴力等違法內容,或者是侵犯了您的合法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