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五章神秘石
除了梅花畫得精致曼妙之外,這字兒寫得也是極為老到流暢。
當然,很顯然這九九消寒圖的作者更擅長的還是作畫,因此從總體上來說,梅花的水平要更高一些,絕對的大師級水準。
不要看寥寥幾筆,看似非常簡單,可是越簡單的東西,卻是越難畫啊。
就像做廚師,一盤蛋炒飯,就能看出你廚藝高低了。
更何況那梅花并非一天點綴上去,畫師居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那八十一朵花瓣,居然都有著不同的感覺,你仿佛可以看到這幅畫之后時間的流逝。
季節的變化。
水平到了這個地步,能做到的真是寥寥無幾了。
只可惜沒有落款署名,否則的話,這幅九九消寒圖,那絕對能賣上極高的價格了。
至于那字,倒也極好,絕對算得上是書法高手,只可惜跟畫相比之下,就顯得稍微差一點了,但絕對差不了多少。
想必這幅畫的主人,應該是既擅長作畫,又擅長書法的人。
書畫雙絕之人,在歷史上也并不是少數。
畢竟國畫有個特點,那就是作畫很多都要題詩,如果這字兒太丑的話,就未免有點讓人覺得畫蛇添足了。
只有書畫雙絕,那才能讓書法和繪畫搭配得更出色。
這首詩是元代的,那么這幅畫的作者只可能是元代之后的畫師。
不過元代之后的畫師出眾者那可是非常之多啊,尤其是明代,包括唐寅、文征明、仇英、徐渭等等,高手并不在少數啊。
清代也有八大山人等高手在,所以這幅畫要確認是誰所作,一時間還很難有定論。
張天元看的畫,畢竟還不夠多啊。
他隱隱約約心里頭有個答案,只是暫時還無法肯定,或許可以找出那人的畫來對比一下,就比較清楚了。
“怎么樣,我沒騙你吧,這幅畫果然與眾不同吧?”
聶震見張天元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就知道這幅畫不簡單了,于是興奮地說道。
對于好哥們,張天元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他笑著點了點頭道:“你這九九消寒圖還真得是有點與眾不同啊,雖然只是梅花與山石,寥寥數筆而已,卻將冬日的嚴寒盡數融于畫中,更重要的是,還能從中看出畫者那玩樂的心情。”
“真有那么好?”
“嗯,真有,不僅畫出色,那字也是頂級的,只是稍微比畫差上那么一點點,這幅畫的作者,多半是書畫雙絕。”
張天元點頭道。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就說嘛,哈哈哈哈。”
聶震顯得非常高興,心里頭卻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啊,這幅畫是他跟別人打賭買下來的,這要是輸了,那輸得可不是一點點。
雖然后悔自己沖動的決定,可是現在總算有點放心了。
“不過……”
聽到這里,聶震忽然間緊張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很多人說話就是如此,前面說的都不重要,這不過后面才是重點啊。
“不過什么?”
他有點緊張地問道。
“不過可惜的是,你這幅畫缺少落款和署名,這樣很難確定書畫的主人是誰,對于那些有強迫癥的收藏家來說,這樣賣不上價的。”
張天元苦笑道。
“你就沒辦法確認嗎?”聶震問道。
“我當然可以確認了,不過我說的,別人未必信啊。”
“不會的,你張天元是誰,你可是當今中國第一鑒定師,誰敢不信你的話?”聶震搖了搖頭道:“不過如果這畫的作者不知道,那這幅畫大概能值多少錢?”
“你老實說,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張天元沒有直接回答聶震的問題,反而問道。
“沒有的事兒。”
聶震搖頭道。
“你若是不肯說,那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我不會給你鑒定這幅畫的,也不會幫助你甄別的。”
張天元站了起來,做送客狀。
“兄弟,別翻臉啊,我告訴你也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能給別人說啊?”聶震苦笑道。
“說吧。”
張天元淡淡道。
“其實是這樣的,你聽說過美國神秘石嗎?”
聶震問道。
“嗯,這個我當然聽說過了。”
1872年,商人塞內卡·拉德在美國新英格蘭州溫泥泊灑汲湖附近為柵欄柱挖洞時發現一塊外表奇特的粘土,它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粘土內的東西更是令人不可思議:一塊黑色模樣的古怪蛋形石頭,表面帶有很多雕刻圖案,包括臉、帳篷、玉米穗和星形圓環。
后來它又被人們稱為神秘石。
拉德先生是一名十足的自然主義者,他收集了大量的古物和標本。
對于這個新發現,拉德欣喜不已,他充滿熱情地展示和解釋著這塊不同尋常的石頭。
有關這個石雕的眾多疑問接踵而來:誰雕刻的?為什么雕刻?它的年代有多久?又是如何雕刻的?
1892年,拉德去世,在此之后的1927年,他的一個女兒將“神秘石”捐給新漢普郡歷史學會。
1996年,“神秘石”在新漢普郡歷史博物館展出,這也是它最后一次公開亮相,被玻璃包圍的它向人們炫耀著自己的神秘圖案。
身披各種圖案的“神秘石”長4英寸,厚2.5英寸,一度成為人們公開討論的對象。
“神秘石”一面上的圖案有點像一支倒轉的箭、一個月亮、一些園點和一個螺旋。
玉米穗和下陷的圓環圖案位于另一面,圓環上有3個數字,其中一個很像一條鹿腿。
“神秘石”的另一個古怪特征:石頭兩端末尾處被鉆出一些小洞,大小略有差異,每一個鉆孔都是直的而并非錐形。
根據1994年新英格蘭·州政府官員的分析,較淺鉆孔中的劃痕說明,“神秘石”曾被置于金屬桿狀物之上,且被多次取下。
《美國博物學家》猜測它應該是凱爾特人或者因紐特人的遺物,可能記錄了兩個部落間的一次談判。
歷史學會1931年收到的一封來信中說,它可能是一塊“雷石”。
寄信人認為:“雷石表面經常有機器或人工加工過的痕跡,通常情況下,它們往往位于地下深處,包裹于粘土之中,或是被巖石和珊瑚包圍。”
考古學家理查德·鮑斯沃特說:我在石頭上見到很多非天然的洞孔,這種特征可以與史前的北美洲聯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