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園叢話》記載杜士元所雕核舟,每枚值銀5o兩。★★
即使如此,人們依然趨之若鶩。
杜士元一生嗜酒,生活悠游自在。
只有在他缺錢時才肯動手雕刻。
在其成名后,要是他手頭有錢花不愁吃喝,你就是出一千兩銀子也休想買到他的核雕作品。
后來杜士元被召進宮內雕核,精品迭出。
皇帝賞賜給他很多金銀、綢緞也都被他拿去換酒喝了。
后來他感覺成天被關在宮內十分煩悶,又沒法出去。
有一天他突然了瘋,逃進圓明園里把一根紫竹砍了下來,截去兩頭,做了一直洞簫,獨自爬到一顆大樹上吹起蕭來。
看園的人大吃一驚,如實報告了皇帝。
乾隆帝以為他真的瘋了,便命令放他回家。
于是他又回到了吳縣,依舊我行我素整天喝酒,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杜士元雕刻橄欖核舟如此精美珍奇,過去一直只見文字描述,從未見實物。
后常·熟博物館次將迄今僅見的一枚杜士元所制的《漁樂圖》橄欖核舟亮相,讓人一飽眼福。
這枚《漁樂圖》橄欖核舟呈深棗紅色,雕刻者就著橄欖核天然外輪廓弧線隨形而雕刻出船底與船篷。
橄欖核舟上船篷舟楫齊全,蓬上樓空的魚簍。
船中數人大如米粒,有人曬網,有人烹茶,有人閑坐觀天,整個一幅船上漁家其樂融融的生活場景。
核舟底有“乾隆乙丑造,先傳杜士元”行書雕款。
此外,核舟另作水浪狀象牙底座以作承托,底座還有行書雕款:“皮肉生來有益長,其中將他造船行。網船家家多子孫,漁翁得樂嘗端陽。”
杜士元的核舟張天元自然也見過,對于那精湛的技術是十分欣賞。
不過這個木雕侍女雖然體型比較大,但是總體雕刻造詣卻比那核舟有過之而無不及。
仔細看時,竟似乎能看到仕女的衣衫在風中翩翩起舞。
揉揉眼睛才現原來只是錯覺。
這杜士元所作,乾隆皇帝的東西,也就解開了張天元心中最大的困惑了。
畢竟也就只有乾隆皇帝這樣的大富大貴之人,方才有魄力去用如此一整塊的小葉紫檀來制作仕女木雕。
換了其他人,怕是真會心疼死的。
小葉紫檀一直都是比較珍貴的木料,因為國內產出非常少。
相傳明朝,紫檀為皇家所重視。
海上交通的展和鄭和下西洋,溝通了與南洋各國的貿易和文化交流。
各國在與中國定期和不定期的貿易交往中,也時常有一定數量的名貴木材,其中包括紫檀木。
但是這對中國龐大的統治集團來說,遠遠滿足不了需要,于是明朝政府又派官赴南洋采辦。
隨后,私商販運也應運而生。
到明朝末年,南洋各地的優質木尤其是紫檀木,幾乎全被捆載而去。
截止到明末清初,率當時世界所產紫檀木絕大多數盡匯集于中國。
而且清代所用紫檀木全部為明代所采,有史料記載,清代也曾派人到南洋采過紫檀木,但大多粗不盈握,曲節不直,根本無法使用。
這是因為紫檀木生長緩慢,非數百年不能成材,明代采伐殆盡,清時尚未復生,來源枯竭,這也是紫檀木為世人所珍視的一個重要原因。
與歐美等西方人士比較,中國更重視紫檀木,因為他們從未見過紫檀大料,認為只可作小巧器物。
據傳拿破侖墓前有五寸長的紫檀木棺槨模型,參觀者無不驚慕,以為稀有。
直到明末清初,西方傳教士來到中國,見到許多紫檀大器,才知道紫檀精英盡在中國。
于是多方收買,運送回國。
歐美流傳的紫檀器物,基本上都是從中國運去的。
由于運輸困難,他們一般不收買整件器物,僅收買柜門、箱面等有花紋者。
運回之后裝安木框用以陳飾。
清朝中期,由于紫檀木的緊缺,皇家還不時從私商手中高價收購紫檀木。
清宮造辦處活計檔中差不多每年都有收購紫檀木的記載。
這時期,逐漸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即不論哪一級官吏,只要見到紫檀木,決不放過,悉如數買下,上交皇家或各地織造機構。
清中期以后,各地私商囤積的木料也全部被收買凈盡,這些木料中,為裝飾圓明園和宮內太上皇宮殿,用去一大批;
同治、光緒大婚和慈禧六十大壽過后已所剩無幾;
至袁世凱時,遂將僅存的紫檀木全數用光。
紫檀木如此珍貴,還敢如此浪費,怕是除了皇帝、太后這種級別的存在,還真沒人敢這么干的。
就算是那些有錢的商人,私底下敢雕刻這東西,一旦被官府現,依然是要全部收繳的。
張天元對這仕女木雕是越看越喜歡,竟情不自禁地越湊越近,這手不免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咳咳,天元你干什么?”
突然,一聲干咳將張天元從這種癡迷之中給驚醒了過來,他抬頭一看,才注意到包括丈母娘在內的幾個人面色都有點古怪。
“我沒干嘛啊,只是這仕女木雕實在太過精妙,所以多看了幾眼而已。”張天元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藍鳳凰皺著鼻子說道:“天元哥,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才幾天沒回來,居然如此饑渴了。”
“是啊張哥,這么做是不對的,更何況還是在您丈母娘面前,這不太好吧?”
展飛這家伙也是幸災樂禍地笑著。
“孩子,你要是想念夢夢,就多待在家里幾天,這樣做實在是,唉。”
翁紅也是表情古怪。
張天元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什么地方,趕緊縮了回來說道:“媽,你這可是誤會我了,我可沒存著那種心思啊,只是覺得這木雕實在精妙,便有點沉迷了。”
“真有那么精妙?”
翁紅表示不愿意相信。
畢竟張天元剛剛那一番動作,實在是有點猥瑣,這雖然是個木雕,但她畢竟是仕女木雕啊,而且這雕刻者的手法實在精湛,使得整個木雕看起來活靈活現。
仿佛真正的宮廷美女站在那里似得。
張天元那動作怎么看都像是猥瑣之舉,完全沒有一點點像是在鑒賞藝術品。
“媽,我是什么人您還不了解嗎?”張天元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