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天元和蛇麟面向的這座山崖,有很多特殊之處,附近的山體,雖然也是雜草叢生,可是很多地方的石頭那都是完整的一大塊,而這里的石頭卻明顯是被什么東西弄壞過,之后嵌入到了土里面,根據蛇麟的推測,這就是被炸壞的無疑了。,頂,點,,小說
張天元確認了這里是被炸過之后,就立即開啟了鑒字訣,他之前因為連續消耗地氣,現在已經是不敢輕易再用了,要不然剛才就直接開啟鑒字訣和尋字訣來找寶藏了,哪里還用這么麻煩,主要就是之前浪費多,現在不得不到關鍵時候再用。
當他開啟鑒字訣朝里面看去的時候,臉上就浮現出了更加強烈的狂喜之色,直接就雙手揮舞著跳了起來。
“棒了,總算是找到了!”
鑒字訣的目光穿越了巖石和土壤,最后深入到了山體之內,越往里面,阻擋也就越多,這小日本為了藏住自己的寶藏,盡管是在這么著急地情況之下,還用水泥漿那洞口給砌筑住了,如此一來的話,就算是這里山洪爆發,寶藏也不會被沖走了。
厲害啊厲害,在這里,他還真不得不稱贊一句,這些小日本鬼辦事兒還真得是非常的仔細謹慎啊,唉,難怪當年小日本能夠發展起來,直到今天這工業水平和高科技水平也是居高不下,這實在是有道理的啊。
透過那土法造水泥砌成的墻壁,可以看到就在里面,有那種木制的箱。如今已經腐朽,露出了里面裝著的東西。
黃金!黃金!還是黃金!在散落的黃金附近。還有一些完好無損的翡翠制,有珠寶。有雕刻,看起來都是非常的精美,在黑暗的光線之下,黃金和翡翠還是散發出了微弱的光芒,仿佛是要急切地逃出那黑暗的地底。
“我的天啊!這也多了吧,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啊!”
張天元因為激動,所以竟然喊出聲來,搞得一旁的蛇麟訝然不已,心道自己這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過就是看到了和被炸裂的墻壁而已,又不是看到了黃金,干嘛這么激動啊?
不過他倒也沒有問,他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有時候會有些奇怪地舉動,所以早就習慣了,就等著張天元恢復冷靜了。
張天元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蛇麟那看著他的表情,他此時被里面的黃金和翡翠都給完全吸引住了,尤其是黃金,那可是全部重鑄之后的一塊塊的金磚啊。這金磚每一塊都像是一塊茶磚大笑,整齊地排列在那里,就好像是恭候有人將它們從這黑暗的地底給弄出去似的。
“誰!”突然間,蛇麟的一聲怒吼將張天元從驚喜的沉思之中驚醒了過來。他收回目光,扭頭看去,卻見蛇麟此時居然被打倒在地。臂膀上都出現了一道口,雖然不深。可是卻很明顯。
對付他的,是兩個野人。
野人嗚哩哇啦地大喊著。手上還滴著水,估計是剛剛藏在喝水里面,張天元和蛇麟找的時候,就沒有去查看那河水,結果被偷襲了。剛剛聽到蛇麟說這里來過人就應該警惕起來的,簡直大意了!
不過此時張天元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蛇麟雖然一對二應該沒問題,但那是正常情況之下,現在蛇麟被那兩個野人偷襲,已經受了傷,根本就來不及開槍,那野人的動作卻快得好像猴一般,根本不給蛇麟調整的機會。
張天元著急之下,直接就拿起槍連射了兩槍,雖然他瞄得很準,不過那野人躲避的速也很快,這兩槍只是打在了野人的腿上,給了蛇麟喘息的機會,蛇麟抽出刀,在那兩個野人的咽喉上直接就切了兩刀,兩個野人頓時血流如注,身體就那么仰倒在地。
“死了嗎?”張天元此時心里頭還有點驚恐,畢竟野人也是人啊,殺動物他不在乎,但是殺人,總是讓他感覺有點不安。
“死了,多謝了,你那兩槍非常及時,不然的話,我就麻煩了。”
“謝什么,難道我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不成?”張天元絕不是圣母,剛剛的選擇也是在一瞬間就下定決心的,他不會因為心慈手軟而讓蛇麟遇害。
別人怎么樣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是這么樣的人。
就在張天元和蛇麟殺了那兩個野人之后,兩個人便坐在一旁休息,張天元從背包里面找出了消毒藥水,幫著蛇麟的傷口消毒之后,又用繃帶給包扎住了,這一次進山,沒有遇到野人,張天元之前還覺得有點可惜呢,但是現在真正遇到的時候,他卻后悔不已,如果因為自己而招來野人,讓蛇麟掛了的話,那真得是后悔莫及了,所以這有時候的話,真是不能亂說的。
剛剛包扎好,張天元收拾包裹,準備先暫時離開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考慮如何能夠把那些黃金弄出來,卻突然間聽到那兩個死去的有人倒地的方向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由于這里落葉和枯枝很多,地面很松軟,走上去都會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可是這里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再也沒有別人了啊!
難道是還有別的野人?
張天元和蛇麟都忍不住扭過頭去看,這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卻是感覺到整個脊背都是涼颼颼的,眼前那幅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畫面,著實是把他們兩個嚇得不輕。
他們兩個轉身之后所看到的畫面都是一樣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誰中毒了所以產生了幻覺,不像《鬼吹燈》里面因為某種植物而產生幻覺,或者干脆是眼花了,他們看到的都是事實!
兩個平躺在地上的野人尸體居然是慢慢的爬了起來。
要知道,張天元還罷了,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剛剛那兩槍也只是打在了腿上,并未打到對方的身上。所以他可以不做數。但是蛇麟不一樣啊,對于蛇麟這樣特戰隊員而言。他平日里的任務除了解救人質之外,就是到境外刺殺一些任務中的人物,這些人平日里身邊都有大量的保鏢,他必須得練就一招斃敵的殺人本領,否則就不行。
所以對于殺人這一項技術而言沒有誰比蛇麟這樣的人更會懂了,刀扎在肋骨某兩根之間可以產生什么效果,刀割開哪些動脈會令人幾秒鐘內死亡,將刀捅入肚后如何絞纏才能更加有傷殺力,刀切開喉嚨的哪個位置可以讓對方當場死亡。這都是非常熟悉的。
如果說蛇麟剛參加這個隊伍的時候,還有過失手的經歷,但是自從成為那支部隊的隊長之后,就從來沒失過手了,難不成是因為被強行退役之后手上的活兒生疏了?
不可能啊,蛇麟的本事,張天元是見識過的,之前在上殺死幾個野獸的時候,那董總只干脆利落。一看就沒有任何生疏的意思啊。
難不成這兩個野人真得沒死?還是說鬧鬼了不成?
兩具尸體站了起來,刀劃開的傷口還在慢慢的滴血,兩個人就那么站在張天元跟蛇麟的面前,低著頭一動不動。而這一幕,讓張天元和蛇麟都感覺到有點寒毛直豎,連頭發根抖立了起來!
張天元雖說是考古的。可是也沒見識夠這樣的場面啊,手上的槍竟是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他有些顫顫巍巍地拍了拍蛇麟的肩膀。緊張地說道:“蛇隊,你的刀是不是因為之前殺了多皮糙肉厚的野獸。所以鈍了啊,不然的話,怎么連兩個人都殺不死啊,這也奇怪了。”
蛇麟沒有扭頭,而是死死盯著那兩個死而復生的野人,額頭上冷汗直流:“不會的,刀到底怎么樣,我已經檢查過了,不可能鈍了,再說了,就算真得是鈍刀,以我的技巧,殺死兩個野人還是不成問題的,你說殺不死狗熊,殺不死森蚺我還認可,但是兩個野人而已,他們的皮跟咱們都是一樣的,又不是都練了金鐘罩鐵布衫啊。再說了,你看他們都站了起來,剛剛你那兩槍可是打結實了啊,雖然未必能殺死他們,但是他們肯定不能這么輕易站起來的,絕對有古怪。”
張天元聽到這話,咬了咬牙道:“那不管了,是人是鬼都無所謂了,先拿槍射上一通,反正咱們的彈還基本上沒用過呢,打成了篩,就不怕他不倒!”
蛇麟好像也想不出什么別的辦法了,就同意地點了點頭道:“好,開槍,兄弟,我對準左邊那個,你對準后邊那個,我還就不信了,管他妖怪還是死而復活的野人,這槍兒可不長眼睛,就不信射不死!”
就在張天元和蛇麟準備開槍的時候,那兩個復活的野人那垂落一直低下的頭緩緩抬起來,那是兩張白的像是貼層紙一般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也空洞茫然的看著前方,臉上布滿如同蜘蛛網般黑色錯綜復雜的紋線。
這一幕看得張天元和蛇麟都直接傻眼了,竟然因此而忘記了開槍,張天元驚訝地喊了一聲:“不對勁啊,我聽說這山里面有許多很奇怪地寄生蟲,該不會這兩個尸體被寄生了吧?”
兩具尸體忽然全身不斷的抖動痙攣起來,喉嚨處也一鼓一鼓的涌動起來,像是某些東西正在從喉嚨處往上爬一般,之后額頭也開始一鼓一鼓的涌動,整個頭破被撐大,整張白臉也隨著慢慢的撐大,眼珠像是被某種內在的壓力擠壓的凸出,嘴也因為某種張力的擴撐而咧的很大很夸張,不管是張天元還是蛇麟,除了從電視劇里之外,還從未見過人的嘴可以張開那么大。
忽然有幾只半截拇指大小的黑色蟲從兩具尸體的嘴里爬出,之后鼻孔內也爬出幾只,緊接著兩具尸體的眼球全部掉落出來,那空洞的眼眶內也慢慢爬出黑色的蟲。
就在張天元和蛇麟還沒來得及吃驚的時候,“嘭”的一聲悶響,兩個野人的頭部爆裂,爆裂的頭部迸發出無數黑色霧團,那黑霧濃密而且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