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一七零章 斷裂的肋骨

說十分鐘,就十分鐘。

張天元雖然說對徐胥沒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對于這個幫過他的女人,他是非常感激的,真可以說是當作親姐姐來看待了,誰敢動徐胥,他真敢跟誰拼命。

車子很快就出現在了機場,張天元將車子扔給劉浩去停,自己則和趙信、呂曉一起沖向了機場出口。

剛到那里,就看到一個滿臉橫肉,一身彪悍,塊頭趕得上奧尼爾的大漢在那里圍著徐胥,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賈政經?這貨怎么也到西鳳了,該不會也是為了賭石大會的事兒吧?”張天元此時根本沒有把那大塊頭和賈政經聯系到一起。

但事實上,那大塊頭還真就是和賈政經一起來的。

賈政經雖然被石老王逐出師門,趕回了內地,但是畢竟家里還有幾個錢兒,又花錢送他去國內一個比較有名的玉石大師手底下學習,甚至為了避免自己的兒子再被人欺負,還特地給賈政經尋了個保鏢。

這保鏢是原本是個拳擊手,后來受了一次傷,就被拋棄了,在社會上混跡了很久,幸運的是被賈政經的父親收留做了保鏢,因為之前賈政經被人揍過,賈政經的父親不放心,就把自己的保鏢送給了賈政經,還叮囑那保鏢,賈政經的話就是他的話。

剛剛出機場的時候,徐胥正坐在那兒休息,準備給劉浩打電話,讓劉浩過來接她,沒想到卻被賈政經給盯上了。

賈政經這貨,最好的就是漂亮女人,而徐胥又有一種特殊的颯爽之姿,再加上長相青春活波,夏天又是穿著短裙,所以就勾起了賈政經這貨的興趣了。

他是不知道徐胥認識張天元。若是知道的話,那估計是不敢輕易動徐胥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賈政經連續兩次被張天元和徐剛戲耍,或許早就對張天元恨之入骨了吧。先是上浦百藝坊丟盡顏面,還損失了一大筆錢,之后在寶島又被逐出了師門,他將這一切都歸咎于張天元和徐剛,而一點都沒想過,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的。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主動挑釁,張天元會理會他嗎?從百藝坊到寶島,他一直就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看樣子絕對是從小被其家人給慣壞了。

別人家也有獨生子。可是也不想這貨如此驕縱自我啊。

張天元沖了過去,根本不問三七二十一,一腳踹在了那大塊頭的身上。

實話說,這還是他收了力了,他要不收力。真會一腳把人給踹死的,經過地氣改造的身體,雖說不會什么武功之類的,可是力氣卻大得嚇人,誰挨他一下也受不了啊。

那大塊頭被踹了一腳,居然躺地上半天都沒能起來,也就是張天元著急徐胥的情況沒有再補一腳。不然這家伙非得斷幾根肋骨不可。

掙扎了幾下,大塊頭總算是爬了起來,然后倉皇爬入人群之中,逃走了。

不遠處的賈政經也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急忙也躲了起來。

他現在很慶幸自己的明智啊,剛剛他上去的時候。沒能勾搭上徐胥,還差點被徐胥撂倒在地,所以就想來個傳統戲碼英雄救美,讓自己的保鏢去調戲徐胥,然后自己出馬制止。如果受點傷的話,搞不好就能把徐胥勾搭到手了。

這想法是不錯,可是有一次被張天元給破壞了。

他在暗處狠狠咬了咬牙,死死盯著張天元,那眸子里的顏色,真能將張天元給直接吞噬了。

“徐胥,你沒事兒吧?”張天元上去抓住徐胥的肩膀問道。

“啊!”

“怎么了,哪里疼?是不是被打了?”張天元緊張地問道。

“我說西哥,你現在怎么這么大力氣啊,那么壯的漢子被你一叫就踢出去一丈遠,你也不怕把徐姐姐的肩膀給捏碎了啊。”趙信嘆了口氣道。

張天元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急忙松了手,就見徐胥正對著他笑呢。

還是笑得那么好看,那么爽朗,像個男孩子似的,一頭清爽的短發,如果換一身男裝的話,估計能迷死很多女人吧。

“笑什么啊。”張天元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看到你這么緊張我,我本來一肚子委屈和不滿都沒了。”徐胥笑道。

“你還笑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說不是一個人嗎,我就看到個大塊頭啊。”張天元苦笑著問道。

“另外一個剛剛就在那邊站著呢,他們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呢,其實我早就在飛機上看到他們了,那個男的上廁所都讓那大塊頭跟著。”徐胥指了指賈政經站的地方。

此時賈政經并未離開,只是躲在了柱子后面,所以看不到,不過這難不倒張天元,他立即利用鑒字訣的透視功能透過那柱子一看。

“媽的,果然是這小子,剛看到他在一旁站著就該想到的,狗改不了吃屎!”張天元啐了一口唾沫,慢慢朝著那柱子的方向走去。

賈政經也許是怕被發現了,居然躲進人群里跑了,張天元現在是雖然能看到那家伙,卻沒辦法追了,人太多,除非張天元會遁地術或者穿墻術,否則就別想追了。

“靠!”張天元暗罵了一聲,心中暗道別被他再碰上了,否則一定讓賈政經那小子知道什么人惹不得。

距離機場不遠的一輛車里,賈政經和那個大塊頭都坐在里面。

“真是廢物,他不就踹了你一腳嗎?怎么就成這樣了?”賈政經不滿地問道。

“不是啊少爺,那小子邪乎著呢,一腳踢斷了我兩根肋骨啊,我感覺他還沒用全力,不然我這條命就要交待在那里了。”大塊頭苦笑著說道。

賈政經厭惡地看了那人一眼,隨手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說道:“我已經給你聯系了醫院了,西鳳也有我們的公司,你就好好在西鳳養傷吧。”

“謝謝少爺。不過這傷怕是沒個一百多天是好不了的。”大塊頭又道。

“知道了知道了,廢物一個,就知道花錢,一點事兒都辦不好。”賈政經此時真是悔死了。怎么惹來惹去,又惹到張天元頭上去了啊。

那個人他實在是不想遇到了,一輩子都不想見了,感覺每一次見到張天元,他都倒霉死了。

“不過還好,我沒露面,張天元應該不知道是我讓大塊頭去調戲那個女人的,奶奶的,真是不甘心啊,怎么漂亮女人都跟張天元有關系?”賈政經咬了咬牙。干脆開車將大塊頭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并且讓公司的人付了錢,自己還是準備去閆城賭石。

這回賈政經帶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賭石顧問,是他的師兄,只可惜他師父沒來。不然的話,他連石老王都敢去挑釁的。

他師兄已經先一步去閆城了,他只需要去回合就行了。

“說不定這一次能夠讓那個張天元出個丑呢,石老王那個垃圾沒用,可我師兄卻是有真本事的。”賈政經因為被石老王逐出了師門,所以心中一直就有怨念,這評價也就不那么客觀了。

雖然石老王只是寶島的賭石皇帝。在整個國家來說,實力并不算最強那個檔次,可也絕對是中上了,他還瞧不起石老王,那簡直就是笑話。

張天元此時坐在車上跟徐胥聊著天,劉浩開著車。趙信則坐在那里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呂曉靠著窗戶睡著了,大概還是坐了那么長時間的火車累著了吧。

眾人抵達酒店之后,各自入住了早就預訂好的房間,然后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去休息了。

趙信和呂曉是真累了。坐了那么長時間的火車,買的還是硬座,不累才怪呢。

徐胥因為在機場受了點驚嚇,再加上坐飛機上也沒睡,于是也去休息了。

張天元閑著無事,干脆就去賭石大會的現場逛了一圈,只是去看看熱鬧,并未賭石,也沒買什么東西,倒是跟劉浩、徐剛、李霄幾個把周圍的那些小吃吃了個遍。

大概晚上的時候,徐胥、趙信和呂曉都醒了,張天元提議到閆城唯一的夜總會去逛,那里有卡拉ok,又有各種表演,而且吃的與喝得都很齊全,唯一就是價格稍微有點貴。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張天元有的是錢,請幾個老朋友玩一玩,吃吃喝喝,那絕對不算什么。

喧囂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因為大家都喝了點酒,回來之后就都睡去了。

第二天是賭石大會真正最熱鬧的開始,許多第一天沒有出手的人,大概都會在這天出手了。

更重要的是,通過第一天的醞釀,第二天賭石大會也會更加熱鬧,真得搞得跟節日似的,隆重得很,幾乎整個閆城都行動起來了,賣小吃的、賣唱的、賣紀念品的,反正干什么玩意兒的都有,那叫一個火熱。

張天元早早起了床,去咖啡廳坐了一會兒,等著眾人起床就一起去賭石大會呢,他雖然喝了酒,但酒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問題,其余幾個人就不一樣了,應該會多睡一會兒。

就在等待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是張天元的妹妹打過來的。

“哥,我昨天聽爸說你回陜州了?怎么也不來看我們啊。”張雪問道。

“雪啊,哥現在忙著呢,等忙完了之后就去看你們。正好你把電話打過來了,我想問問,這邊的生意做得怎么樣了,有沒有困難啊?”張天元問道。

“沒啥困難,現在就是感覺人手有點不足了,就等著哥你那技術學校的人才過來呢,這些東西需求量特別大,最近很多人跟風學咱們,不過咱們早就占領了大部分的市場,有穩定的貨源,所以他們搶不走的。”張雪笑道。

“這樣就好,你們兩個好好干吧,還有學校的課程怎么樣了?跟得上嗎?”

“開始的時候有點難,基本講啥都不懂,不過后來就好了,林楓有個同學也是學工商管理的,而且還是mba,都給他挖過來負責公司的日常經營業務了,算是個執行經理吧,我們從他那兒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課程跟得上了。”

“嗯,跟得上就好,西鳳這邊將來就靠你們夫妻兩個負責了,別給哥丟臉啊,不然別人說哥任人唯親,哥可沒理由反駁他們了啊。”張天元笑道。

其實誰敢對他說這種話呢?神羅古藝術公司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都是他的,另外有百分之十是徐剛的,還有百分之五自己張雪的,在這個公司,他就是老大,這就是私人公司,他愛用誰就用誰。

本來他當初成立公司的時候還說過要讓出些股份給趙神羅的,但趙神羅拒絕了,說自己沒投錢也沒幫忙,白要股份不像話。

其實他是知道的,人趙神羅真不稀罕那點股份,趙神羅的隱形資產怕是說國內首富那也不為過,再說了,人家自己就有公司,而且比張天元剛成立的公司賺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