揀寶

第238章 異常的情況

第238章異常的情況

“嗯,方法管用就好。”

高德全點頭,把小巧小巧的銅熏球懸掛半空,打量片刻后就笑道:“明代的東西,到如今曾經有好幾百年了,難得銹斑沒有浸透金屬外部,可見這熏球的質量上乘。”

“沒錯,等到銹斑零落后,我再用抹布悄然的把熏球擦凈,就可以看到表面分發出一層幽幽的金屬光澤。”王觀心境酣暢,闡明他的目光越來越好了。

“真的很不錯。”

高德全笑著說道:“別以為熏球鏤空就覺得很軟,實踐上用是一塊穩固殘缺的金屬銅片,先鍛打成半球形,然后再一點點的透雕而成。兩個半球形都是這樣制造出來的,所以雖然看起來很輕很薄,實踐上就算用腳踏,也未必可以踏扁。”

“這個我明白。”

王觀淺笑道:“我拿起來的時分就知道了,熏球看起來空心,外面非常小巧剔透,但是提拿在手上卻很有分量,闡明銅片很密實,質量一定不差。”

“不錯的東西,比這畫好多了。”高德全笑道:“多少錢買的?”

“一千多。”王觀嘆息道:“在古玩店買的,價錢壓不上去。”

“可以了,你肯轉讓的話,估量有人情愿出三五萬拿上去。”高德全笑道:“況且開門做生意的,要思索運營成本。價錢不能壓得太狠,不然人家不做你這樁買賣。”

“這倒也是……”

王觀念了點頭,最后又和高德全聊了許久,才分開了集古齋。之后,又坐了十幾分鐘的出租車,才總算回來了別墅。

分開幾天,別墅依然清潔干凈。可見家政公司的工作服務還是比較值得信任的。反省了臥室和書房。甚至進入到了寶庫之內,看到收藏的寶物都在,沒有發現被人翻動過的痕跡。這才讓王觀徹底的放心,隨之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全部涌了下去。

這時,王觀感覺眼皮沉重。簡直睜不開眼睛了,直接把行李袋扔下,就撲到床上鉆里被子之中。然后,一閉上眼睛就熟睡起來。

當王觀醒來的時分,窗外一片烏黑,顯然曾經是早晨。睡夠了,王觀爬了起來,卻發現饑腸轆轆,惋惜冰箱是空的。只能又打電話叫外賣了。

在外賣送過去的時期,王觀又跑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疲勞之色登時一掃而空。

不久之后。外賣送到了。王觀填飽了肚子,決議明天就去大采購把冰箱裝滿。同時過年回家之后一定要勸父母搬過去住。

不然整棟別墅空蕩蕩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感覺很蒼涼寂寞。

“呼……”

王觀拍拍肚子,扔了渣滓,就末尾整理帶回來的東西。特別是把那幅畫卷,雖然東西的價值不高,但是也頗有一定的意義,他決議本人收藏起來。

實踐上,這也是王觀欲蓋彌彰的做法。畢竟作為一個藏家,收藏的東西不能夠件件都是稀世珍寶,這樣做太讓人疑心,擺明了是告訴大家本人異乎尋常。

所以王觀覺得,有必要買一些價值不高,卻還算不錯的東西充當門面。況且,就算東西的價值不高,但是作為一種閱歷的積聚卻是綽綽不足了。

與此同時,王觀欣賞畫圖,也習氣成自然的打開特殊才能,預備吸取下面的寶氣,同時也是想印證高德全鑒定的要點。

但是,就在這一時辰,王觀卻愣住了。倒不是說高德全看走眼鑒定錯了,這幅圖畫的確是明代的東西,如今正在泛出一抹黃色的寶光。可是在王觀的凝神注視下,畫卷的地桿之中,卻綻放出一抹愈加燦爛的金黃顏色光暈。

所謂的地桿,其實是裝裱字畫的術語,和天桿對應。天桿在上,地桿在下,相互對稱。天桿上系有絲帶,用于懸掛和收卷后的系扎。地桿兩端裝有軸頭,使裱件美觀,方便卷起來。

地桿,說白了就是一條軸,要比天桿稍大些。等到字畫用天桿中的絲帶懸掛在墻上之后,地桿的軸條就是一個重力,讓字畫垂直落上去,不容易被風吹動搖晃。

王觀也知道,現代的一些名家字畫,不只運用珍貴的綾羅綢緞作為裝裱的材料,就是天地頭的桿也是用紫檀黃花梨之類的寶貴木料制造而成。所以說在某種特殊狀況下,天桿地桿或許要比字畫本身愈加寶貴。

但是,王觀看得很清楚,這幅張天師圖畫筆法不怎樣樣,裝裱的材料也是普通的絹料紙而已,根本不能夠出現那種本末倒置的狀況。

況且,只要地桿的軸條出現成績,那么王觀就可以一定,這事要么是偶然,要么就是有人成心在外面藏了另外的東西。不過在他看來,后者的能夠性更大。

想到這里,王觀也不著急,反而先收了特殊才能,用肉眼細心打量畫卷的軸條,發現軸條曾經被裱料包起來了,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見此情形,王觀毫不猶疑,馬上找了把鋒利小刀過去,小心翼翼把裱料割開一條縫隙,立刻可以看見軸條是一截竹管。

這下子王觀百分之百一定,竹管中空必然藏了東西。當下,他再把裱料割開一些,讓竹管的一頭顯露來。這時,王觀細心打量發現竹管的口被東西堵上了,而且用油蠟密封起來。

“這么嚴密,外面一定是好東西。”

王觀心境有幾分喜悅,帶著探寶的心思,漸漸的把竹管口上的油蠟剝開,然后再把堵塞的碎布條抽出來,再悄然的伸了根手指出來探索。

一瞬間,王觀感覺手指頭碰到了一團柔順細滑的東西。當然不是蛇,而是相似綾羅綢緞之類的細軟布料。

“難道是九陰真經之類的武功秘笈,或許張天師的修煉秘法?”

王觀異想天開起來,手指頭也跟著悄然用力拉扯。片刻之后,一個卷起來的布條,在一米多長的竹管中漸漸的抽取出來。然后王觀再抖動一下竹管,外面完全空蕩蕩的了。

也就是說,卷軸竹管之中,就只藏了這卷布條而已。

末尾的時分,王現還以為布條一層只是包裝而已,外面能夠還有其他東西。但是,當他把柔軟的布條悄然的展開,這才發現這卷東西,實踐上是一幅畫像。

這幅畫像王觀也非常熟習,正是地上擺放圖畫中身穿太極陰陽圖案長袍,頭上扎著玉冠,右手拿著玉瓶,身后背著寶劍,還騎著一頭猙獰威猛老虎的張天師。

但是,與地上用毛筆勾勒出來的張天師畫像不同,從竹管中取出的布料畫像中的張天師卻是顏色斑斕,非常的形像生動。把兩幅畫擺在一同觀看,分明就是彩色電視機與彩色電視機之間的差別。

當然,從筆法下去看,彩色畫像略顯呆板,沒有彩色畫像那些色澤鮮明,非常的傳神。尤其是彩色畫中那頭張牙舞爪的猛虎,獠牙回頭張望的瞬間神態,就仿佛要從圖畫中撲出來咬人一樣殘忍。

與此同時,王觀也留意到,和彩色畫像佚名沒有落款的狀況不同,彩色圖畫之中的左下角卻是有名有款。

“洪武二十四年,耆山!”

復雜的幾個文字,王觀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但是在文字的旁邊,卻是有一方鮮紅的鈐文。鈐文的是大篆書,較多,陳列非常嚴密。不過,王觀細心打量,卻是可以辨認掃尾的龍虎山三個字。

“又是龍虎山……”

王觀一怔,不想細心想想這也非常正常。畢竟圖中畫的就是張天師,這種宗教人物畫,未必就是普通文人的作品,也有能夠是龍虎山的道士畫的。

要知道在現代的時分,世人對于宗教的信仰不是現代人可以了解的。上至帝王將相,下到販夫走卒,都離不開宗教的信仰,可以說宗教文明曾經融入他們的生活之中了。

況且,在明朝時期,道教依然興盛,尤其是龍虎山天師府,更是天下道門的首領。所以許多王公貴族,達官貴人之類的,不惜路途悠遠千里迢迢去到龍虎山,就是為了求一道符篆,或許做場法事什么的。

反正,那個時期龍虎山香火鼎盛,山上的道士當然是鉚足了勁坑蒙……不對,應該說是費盡心思為信徒服務。什么斬妖除魔、畫符捉鬼那是粗茶淡飯,至于水陸法事、呼風喚雨那是本職工作。再時不時煉丹養生,畫幾幅天師像鎮宅辟邪,那更是常有的事情。

王觀覺得,一定是某個古人求到了這幅彩色天師畫像之后,覺得這圖畫非常精巧傳神,不忍心放到臺上用香火熏燒供奉,干脆本人畫了一幅代替品,把真品藏在外面,再供奉起來。這樣一來,用代替品來承受香火的熏燒,而真品也遭到了供奉,可謂是一箭雙雕。

王觀感嘆古人的用心良苦,卻感覺有些奇異。在現代可以求到這樣精巧畫像的人,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地主豪紳之類。就算把真品畫像熏燒壞了,完全可以再去求一幅,有必要這樣小心翼翼、鄭重其事么?

一時之間,王觀有幾分迷惑,同時感嘆圖畫上墨彩太鮮亮了,就算是傳承了五六百年,卻依然是那么顏色斑斕,一點褪色的痕跡也沒有。

“仿佛有些不對……”

突然,王觀伸手觸摸畫像,立刻發現異常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