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毫無所覺,金色的雙眸完全在關注那道星空投影中蘊含著的絕顛信息,讓他如癡如醉,整個人手舞足蹈,不由自主的隨著各種領悟而舞動。
心中似乎有星球降臨,直接墜入心間,有黑洞誕生然后毀滅,星空運轉的規律,時間和空間的流轉。
種種妙諦,讓張亮整個人都沉醉,心神完全被吸引,他修行至今,一路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雖然有著最為絕頂的經文,可是卻缺少一位真正的師父教導,對于前路他心中其實有很多迷茫。
而神奇的小樹在這方面不會給他絲毫的幫助,甚至于穿越各種世界也完全都不會與他商量,完全是為了它的恢復,根本不會為張亮想太多。
此雖然穿越過好幾個絕頂的世界,可是張亮心中對于道的雛形,所知不多。
他是迷茫的。
而今有一位可以達到逆天級的強者的投影在他面前展現,就像是一位遮天世界的大帝在他面前呈現自身的道果,而且是完美無缺的展現,這讓他如癡如醉,整個人幾乎癲狂。
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將自身包裹在無盡的空間之中,人婦的心聲就全都投入到領悟之中,萬衍圣訣幾乎運轉到了最為癲狂和瘋狂的時刻。
圣人王的境界在很短的時間就被推演完成,連大圣的境界都有所觸及,而之前他看似完美無缺的前四重境界,在而今的這種狀態之下,發現了無數的漏洞。
被萬衍圣訣瘋狂運轉之下,一一的給予修復,一身精氣神提升到了絕巔。
腦海中的小樹卻在瘋狂的振動,有一種恐慌的情緒直接被小樹強行的傳入到了張亮的心底,讓他從無盡的瘋狂之中蘇醒。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的神覺在瘋狂的發出警報,張亮感覺到自身所有的空間和時間都被禁錮。
他就像是一只被封印在琥珀中的蟲子,根本無法掙扎。
一道由星光構成的能量印入他的腦海,雖然看上去無比細小,可是在張亮的心神之中的到能量卻通天徹地,大到無法想象。
時間和空間都被這道由星輝構成的能量封鎖,張亮的心中滿是絕望,汪洋如海般的氣血沸騰,可是卻連自己的手指都無法控制。
在這道能量的沖擊之下,他的心神都幾乎停滯,差距實在太大,根本不是任何東西所能夠彌補的。
“星空戰魂!”
最后他的腦海之中只有這一道念頭,嘴角還泛出一絲苦笑。
遇到這樣的情況,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沒有辦法活下來,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太大。
體內的萬衍圣訣瘋狂運轉,生死圖甚至都清晰的浮現出來,張亮沒有放棄,將自身直升到了最為可怕的地步。
不斷運轉空間法則,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這片空間,和星空古戰魂比起來,他們好像是兩個世界的生物。
張亮看起來更像是垂死掙扎。
可怕的力量碾壓之下,張亮體內爆發出可怕的潛能,空間似乎都被他勉強掙動,他周圍的空間都像破碎的玻璃一樣。
無數道空間裂縫出現,在生死危機之下,張亮對于空間法則的領悟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可怕地步。
他能夠做到的也僅此而已了,那道可怕的星光仍然在不緊不慢地降臨,已經快要到達他的鼻尖。
在張亮的眼眸之中越變越大,無盡星空之中,那道可怕的存在看著張量爆發,神色之間多出了一絲好奇。
“天賦高絕……不對,有些奇怪,他身上的因果似乎都被人遮掩。”
星空之中本來漫不經心的那道人影神色突然鄭重了起來。
有可怕的星輝朝他聚集,他在心中不斷推演,隨著推演的越來越多,他的神色也就越發的凝重。
“怎么會?連我都無法推演出他的來歷……他難道是……那幾位存在之一……他們歸來了……”
那位無邊龐大的巨人身體劇震,無盡的星空都在顫抖。
可怕的目光洞穿空間,望向天界的張亮,可怕的星輝直接停止,張亮在那一刻似乎被禁錮,思維都停止,直接凝固在空間之中。
時間和空間在他身上定格。
無盡星空中的那道存在雙眸之中有可怕的光芒閃耀,直接洞穿張亮的軀體。
“喚魔經……怎么還有太上忘情錄?”
那道可怕的身影越看張亮的狀態越覺得不對勁,張亮身上奇怪到了極點。
“除了喚魔經和太上忘情錄,還有其他極端可怕的修行之法,……黑白太極圖?!好奇怪的修行之法。”
“不止這些,他然還能夠活著?!!周身氣血然這般恐怖,肉身已經強大到了極點,遠遠超出了他這個境界所擁有的極限。”星空戰魂的語氣充滿了驚訝。
“天知道他體內修行了多少種可怕的功法,甚至于體內還有一種可怕的詛咒存在。”
星空古戰魂越看越是奇怪,雙眸之中已經有各種法則在流轉,甚至于時空都隱隱被他扭曲,要看向張亮的過去。
可是無論這位可怕的存在,怎么運轉法則,關于張亮的過去他就根本無法探尋。
“沒有過去……斬斷未來……一切因果都消彌……這與傳說中的禁忌人物似乎很相同,該死的,這樣的禁忌人物怎么會對我的投影感興趣?”
星空戰魂已經感覺到了棘手,看像張亮的目光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小樹將張亮的一切因果都遮掩,這給星空戰魂造成了一個錯覺。
讓他已經有些不敢對于張亮下手了。
“這樣可怕的人物,即使我將他滅殺,恐怕在不久之后又會逆天歸來。還憑白惹得這樣可怕的人物惦記,實在是得不償失。”
隨著那道可怕的人影發出一聲嘆息,可怕的星輝就此散去。
“……消除這道記憶吧!能夠隱藏多久就繼續隱藏吧……”
一道神念打入張亮的腦海,要將關于那道可怕星輝的記憶從他的腦海中洗去。
而張亮身邊所有破碎的空間,在一瞬間合攏,又變為之前那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