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第十章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連續兩次的傷害,徹底的讓這一條大蟲子變得瘋狂起來,它放棄了讓變異螞蟻來給它挖掘洞穴的事情,而是整個身體直接朝著大地上面不斷地撞擊,原本坍塌掉的蟻巢上面被他深深的拱出了一條溝壑,再加上不斷地翻滾碾壓出來的那一條條的深溝,頓時這一片區域就像是干涸了好幾年的田地,一道道的龜裂遍布一樣。
無數的變異螞蟻的尸體被直接碾壓著鑲嵌進了這一片大地之中。如同一片黑色的地毯一樣鋪設在了這一片大地上面,散發出一種刺鼻的味道。當然王天元他們飛翔在空中到時沒有感受到有多大的不便,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繼續,老常,將這家伙徹底的弄死!”王天元這個時候已經不抱希望能夠將這一只蟻后給釣上來了,因為隨便一個翻滾都會將他的魚線給扯出去數十米,多來幾下他的魚線長度就不夠了,新手魚線長度只有那么一百米都不到而已,根本沒有希望釣上來這個巨無霸。
所以他就讓老常常建軍把這一只蟻后宰了,這樣才能夠安穩的在這里建設自己的根據地。不然被無數的變異螞蟻環視著,怎么可能安穩的發展。
聽到了王天元的話,頓時常建軍在這個時候又發射了兩道光箭,全都是在這一只蟻后的腦袋下面不遠處的那一個褶皺里面,此時就像是四個穿透了的洞一樣,不斷地散發著一種耀眼的白色光芒。似乎有著八個白熾燈泡在蟻后的腦袋下面的區域鑲嵌上去了一樣。
“這樣還真是省事兒。這些變異螞蟻全都是傻貨,都死了無數了,還在前赴后繼的來這里送死。這一頭蟻后的殺傷力比起整個縣城其余的東西加起來都要強。”雷剛看著已經死了無數的變異螞蟻,不由感嘆道。
“沒有,喪尸殺掉的更多!”王天元說道。在幼兒園的那一次,十萬喪尸和無數變異螞蟻的戰斗死去的變異螞蟻才是更多的,現在剩下的變異螞蟻群王天元估摸著比起當時圍攻喪尸的時候要少一點,因為更多的螞蟻在剛才蟻巢坍塌的時候被砸死了,這些都是派遣出去覓食的。
“不管怎樣,現在這樣繼續下去,變異螞蟻不再是困擾我們難題了,到時候我們就在這里建立起屬于我們的基地,在這末日之中爭取活得好好的。”雷剛說道,其實他當初之所以走上邪路也是逼不得已,因為當時學習成績不好,家庭條件也差,剛剛初中畢業就到縣城打工,結果就遇到了當時的白虎堂草創。
大哥白虎待他不薄,所以一直就跟著他混了下來,到后來想要退出也不可能了,因為這種事情古龍大早就已經說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想退出,但是當初和你結怨的仇家卻想要報仇,到時候怎么辦?沒有了兄弟幫襯的你,只能被欺負,不想被欺負,那么就欺負人。
相信這是很多看了香港電影古惑仔之后走上這一條路的少年的內心真實寫照,多少人都是曾經不想被欺負的,最后就變成了欺負人的那些人之一。世界末日將全世界所有的一切重新洗牌,甚至國家這樣的強大暴力機關都還沒有恢復自身的職權,那么就更不要說在這些偏遠地區的小幫會了。
而且末日的殘忍在三天時間之內就已經徹底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喪尸,變異獸,以及人類自身這些都是威脅。所以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到從前了,而自己這些人除了跟隨新的老大王天元一路走下去,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末日也是一個江湖,這里的規則更加的冷漠赤果,弱肉強食不僅僅是在水面下的潛規則了,而是現在最為盛行的規則,每一個人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就最先衡量的是打不打得過對方,或者逃不逃得掉。所以這個世界算是一個新的起點,所有人都會在這里將自己內心的另一幅面孔釋放出來。
“對,活得好好的,大家一起活下去,這世道不讓人活了,那么我們就更要活下去。”王天元說道,并且示意常建軍繼續,而他在剛才翻看系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包裹里面居然還有另一件東西,這東西他明明記得之前沒有見過,但是現在出現在他的背包里面。
“有了它,這一次或許還有希望!但是還是需要讓這一頭蟻后盡量的虛弱,繼續射擊!”王天元見到了這件東西之后,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再搏一搏,只不過為了更加的有把握,他還是需要常建軍先把這一頭蟻后的血量先給刷掉。
“王者魚線,長度九千九百九十九米!等級達到十級特殊獎勵。”這是這一件新物品的屬性,當時王天元沒有見到對話框,而后也少有查看背包,這個時候才發現。
“現在就讓哥哥來釣你!你一定是屬于我的,到時候就有一只螞蟻大軍為我服務,基地就好辦了!”王天元想到,然后朝著下面拋竿。這一次他也是最后一搏,不僅僅是王者魚線換上了,還用了另外的魚餌,這也是獎勵的高級魚餌,是他現在最好的魚餌了,這也是因為他怕蟻后被常建軍虐待過后因為太過于狂躁所以不吞餌了。
索性這件事情還是非常好辦的,在這個時候這一條巨大的蠕蟲一般的蟻后已經是最后在困獸猶斗,或者說回光返照了。整個身軀雖然在奮力擺動,但是卻顯得有氣無力的。但是在魚餌掉落到它的嘴邊的時候,這家伙倒是一下子回光返照的將這一個吸引它的魚餌直接一口吞下。之后就是相互之間的博弈,適合時間賽跑,是先釣上鉤還是想被疼痛折磨而死,這就要看天意了。
王天元手中的卷線輪在不斷地收放著,這一個巨無霸是他面對的最大的一只變異獸,也是王天元第一個沒有絲毫把握釣上來的變異獸,此時他面色凝重的就像是要上法場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