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秤亡開始,左慈遁影而行,這個技能顯然索倫斯早前并沒有見識過,以至于在一瞬之間失去了對左慈的定位。
不過,很快,他就憑借著進化過的視覺和聽覺技能超能視聽,抓到了左慈行進的方位。索倫斯的短柄鐮刀武器鬼月鐮刀劃空而過,逾越他的步伐,向著左慈一飛而去,那極快的刀速劃過一道冷寒的賄,第一下雖只削掉了左慈一片衣角,可隨之而來的第二下卻是精準的擊中了他的后腰一側。
沒有料到索倫斯竟然擁有如此快的攻速,左慈悶悶地哼叫一聲,從石樹高處折疊的影中掉落,掉到了灰石彌漫的邊角之中,那片陰影里面。
索倫斯的這一記擊打,顯然讓左慈傷得不清視線在一瞬間顛倒模糊,眩暈嘔吐之感伴隨著下落時身體的旋轉,如不是在落地之時他憋足了氣息一個反轉又沒影中,他真的以為自己就要下去羅生門中了。
索倫斯果然如他所料那般,沒有絲毫打算手下留情。
在影中瞬移翻滾幾圈,左慈忍鄒疼從背包里掏出救命的藥劑吞下,然后屏息躲在了一棵石樹的陰影里。
索倫斯很快進入了靜止的狀態,整個世界安靜地只剩下風聲樹影,他微佝僂著身體,綠色的眸中冷色凜凜,與鬼月鐮刀的寒光相映成氣,冷凜的氣,殺絕的氣息,這氣能讓任何一個對手膽寒,也讓左慈明白自己的處境。
腰上的傷口差一點要了他的命,在翻滾間他雖然吞下了救命的藥劑,但他也明白,下一次如再被索倫斯抓住了行蹤,恐怕就再沒有這樣脫身的運氣了藏在這片陰影里,左慈一動也不敢動,腦子努力敝清醒,想要尋求一條逃生之路。
兩人在一明一暗之中靜峙,幾分鐘后,索倫斯聳動了幾下鼻子,將身體微微側向了左慈躲藏的方位寒而栗的殺氣襲來,左慈立感不妙,繃緊的神經嵌他的雙手,不覺將手中的鬼爪鐮刀又握緊了幾分。
就在感覺死亡的陰影即將籠罩之時,一道熟悉的煙嗓之音從遠處傳來,那是奈特帶著一縷輕挑的召喚——“左慈,怎么過了這么一會兒,你才逃到這里?”
“左慈?”索倫斯對于這個名字理所當然地感到吃驚,但,來不及思考更多,攻擊已然來襲——
伴隨著奈特的話音而來的,還有他的千刀萬劍,齊齊向著索倫斯的方位攻去,那陣勢顯然讓這蛇眼殺手幾番吃驚,連退了好幾丈,在迂回之間好一陣,才又回到了攻擊圈內。
“身手不錯啊。”奈特居高臨下地站在一只石樹的枝頭上,鼓掌兩下。
索倫斯則輕蔑地笑過一絲,并沒有打算回應。他正在發動自己的感官,搜尋左慈的方位——左慈,對,他的養子,果不其然地進入了這個游戲,就如同他早前地預感那般。
奈特于是接著說了下去:“如此好的身手,我本是很有興趣與你再過幾招,只可惜今天日子不好,趕上雷神發飆,只能在找時日比試了。”
奈特雖這樣一說,他的刀劍卻還是四處分散又聚,向著索倫斯攻去。
索倫斯只得快步形移,展開了又一輪的躲閃。
利用這個間隙,奈特移形遁影,閃移到了左慈身邊,一個架,便開始了高速的逃移。
“左慈我帶走了,你們的勝負,下一次再決吧!”
奈特在消遁之前,在空中留下了這句話,很快他的刀劍回撤,只留下了站在風中緊皺眉頭的索倫斯。
被奈特架遵奔的左慈,一時間有些恍惚
剛剛一番對白,相信索倫斯已經了然他的身份,養父子兵刃相見后兩散,那心情的復雜當是難解本源世界里的記憶片段交錯涌來,多是養父的拳打腳踢,惡語相向的糟糕回憶,參雜剛剛那番打斗懸殊的實力,左慈不免煩躁不安。
何時出得石林,左慈并沒有在意,奈特將他放下,開口第一句便問:“剛剛那人,你好像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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