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朵”酒吧,傳說是因為經常有富豪、有婦之夫在這里約會滬大漂亮、年輕的妹子而聞名。意思是:右邊耳朵是老婆的,左邊耳朵是你的……還有一個意思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在這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場所,沒有什么真話真情。
侯飛最近受胸山臀海刺激過多,今天有美女相約,當然是早早便到了,找了個包間,有些興奮的坐了下去。
七點的酒吧幾乎沒有人,侯飛點了一瓶啤酒,一些小吃……
八點的酒吧,開始有了一些慢音樂,迫于服務員的反復推門看詢,侯飛又點了兩瓶啤酒……
九點的酒吧逐漸人多起來,隔著包間的門,也能聽見大廳里開始吵雜起來,侯飛終于受不了那種煩人的催問,點了一打啤酒……
十點的酒吧音樂已經開始嗨了起來,時不時會有一些重金屬音樂,引得門外的年輕人瘋狂嘶吼……
侯飛的門又被打開過很多次,都是服務員來表示“一個人喝?你確定不需要介紹點朋友認識?”
侯飛也出去了很多次,他怕桃白白不知道他在哪個房間……
“被放鴿子”這個想法,已經開始縈繞起來,大門外穿著一身運動服的霧樂,守著一個巨大箱子,倒是被人搭訕了七八十回……
如果換做以往,侯飛肯定早就走了,現在……他沒帶錢啊……
侯飛最后一次出門看,已經開始在想,要不,通知黑泥的那個陸小雪來結賬吧……雖然身份可能會暴露,但也好過喝霸王酒……萬一自己的照片被帖了出去,那可真麻煩得很。
就在這時,一陣濃烈的香氣襲來,侯飛被人一把摟住的肩膀……
來人正是桃白白,她此時不綠步履蹣跚,難以站穩的樣子。
酒吧很暗,看不清楚,侯飛將桃白白架進了包間。
這才嚇了一跳,桃白白濃妝艷抹,畫得艷俗之極。
雖然滬城的冬天并不太冷,但一件單薄的風衣里,只穿著一條金色的超短裙和一條堪堪能遮掩渾圓的抹胸……
關鍵是桃白白明顯有些神智恍惚,頭發有些亂,黑色的煙熏妝已經被她哭花了……
對方整個看起來,像極了煙花小巷里最低俗的站街女……
一級三階的進化者,是不可能喝得酩酊大醉的,侯飛只是簡單的查看以后,便知道,桃白白磕食了過量的精神類藥物。
白天還好好的桃白白,怎么晚上就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
侯飛一邊像哄小孩一樣,不斷的撥開桃白白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一邊抓過一條熱毛巾,擦拭桃白白已經亂七八糟的濃妝,想讓桃白白清醒一點,
但兩個人距離很近,氣氛變得有些旖旎起來。
桃白白能認出侯飛,嘻嘻哈哈的拉扯著侯飛的衣服:“來呀,我們來玩……咯咯咯咯……小飛飛……來……要了人家……人家不想陪那個老頭兒……人家要……”
其實,侯飛要是沒擦拭桃白白的臉,也便罷了,關鍵是桃白白本就生得艷麗,擦掉了濃妝,反而變得妖媚無比……
侯飛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血氣上涌,他開始大念阿彌陀佛來讓自己保持冷靜。
侯飛皺著眉,剛轉身給桃白白端杯熱水,便感覺自己的褲子里仿佛鉆進了一條水蛇……冰冷的水蛇和那一團燥熱立即讓侯飛僅有的一點清明消失殆盡。
什么柳下惠,什么坐懷不亂,那都是嘗遍千花萬艷的“老手”才能做到的。
這種刺激,試問,哪一個十九歲,血氣方剛的男人可以忍受?!!
包間里的溫度開始燥熱……伴隨著衣服撕扯和呼吸加重……一個小處男一次次發起了沖鋒,終于跨越鴻溝,蛻變成了一個男人。
瘋狂之后的侯飛,終于也冷靜了下來。
一股深深的罪惡感、甚至是愧疚和自責,從侯飛心里升起,發泄之后的“圣人模式”,加速了侯飛的思考。
但侯飛這個“圣人”抱著已經熟睡的桃白白,用桃白白粉紅色的單鏡去結賬的時候,酒保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桃白白最近一年多來,一直是他的幻想對象之一,簡直就是春夢里的老熟人。
但真的翻云覆雨以后,擁有的卻不是滿足感,而是一種深深的愧疚與恐懼。他甚至不敢去想伊伊或者是武茜。
這個新晉男人,開始認真思考感情和性的關系。
沒有感情的獸行,真的只能用動物的交配來形容,不僅毫無美感,更多的只能是自責。
可惜這種“圣人模式”持續時間并不長。
當侯飛辦公室沙發上,玉體橫陳的桃白白,睡夢中轉身,露出了雪白大腿的時候,侯飛的獸性,差點再一次攻占了大腦里的良知。
雖然這種沒有感情性行為,十分讓人羞愧,但毫無疑問,這種沒有錢權交易的純粹關系,是拉攏兩個人關系的最快途徑。
侯飛有了一種想保護桃白白的想法。
侯飛甚至沒有聽取今天去送拜帖的兩個助理的報告,而是先拿起桃白白粉紅色的單鏡開始研究起來。他想了解更多的信息。
桃白白的單鏡,明顯是有實況記錄功能的,否則,白天的時候,也不可能聽見耳機里的咆哮聲,那感覺是因為桃白白吻了侯飛以后,一個男人吃醋所發出的。
可剛一打開通訊功能,連續的通訊提示聲發出,緊接著,在沒有選擇接聽的情況下,直接就是一個侯飛有些耳熟的男人聲音便咆哮起來:“你他媽去那里了?!立即滾回來!!賤貨……”
咒罵聲,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讓侯飛眉頭緊鎖起來,連忙又關閉了單鏡……
可關閉通訊功能的單鏡里,很干凈,明顯是經過處理的,即便讓小胖幫忙,也找不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滬城郊區,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一個年輕人穿著一件綢制的睡袍,正暴跳如雷,大聲的訓斥著跟前的幾個男人。
惡毒刻薄的語言,伴隨著有些尖厲的聲音,讓他面前每個人都耳膜欲裂。
罵人的,正是侯飛曾經在新兵營里的同期,那個冰冷的李斯特。
可現在已經毫無一絲冰冷孤傲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而被他咆哮辱罵的那一群人里,還有侯飛的一個熟人,也是他的同期,地獄連長:柯奴。
:“現在!!解散!!不管你們啟用哪些暗樁,不管你們要調用哪些力量!!今天要是找不到桃白白那個賤貨,老子要你們全部去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