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抿了一下嘴唇,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怪物雖然猙獰恐怖,但是卻不能讓她心有畏懼。
她還要變的更強,然后回到大陸,去尋找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母親還有哥哥!
怎么能死在這里?怎么可能死在這里!
少女眼神凝了起來,突然清喝一聲,棒球棍交到左手,就看到少女左手緊緊殘繞著的那些繃帶,突然被無形的力量崩飛,顯露出那上面遍布血色紋路的一只手來。
下一刻,少女左手揮棒如揮劍,狠狠的向著前方斬下去。“劍鋒”掃過的地方,拖出一道深紫黑色的光幕,然后狠狠的斬在了異形的身上。
“鬼斬!”
異形慘叫著倒飛出去,肩膀的位置有一道深深的傷痕,并且還有如同被強酸腐蝕一般的痕跡!
疼痛讓異形狂暴起來,如同發狂的獵犬一般在場中狂奔起來,繞著少女繞圈。
少女在原地移動腳步,目光緊緊的盯在異形的身上。而后者轉了三圈之后,再次向著少女沖了過來——這一次異形吸取教訓,并沒有躍起,而是宛如一條游蛇一般,貼著地面飛竄,并且身后的尾巴尖端的勾刺也是悄然伸了出來,閃耀著陰冷的光芒向著少女的胸口刺去。
“喝!”
少女面對異形的攻勢,不退反進,猛的向前踏了一步。對于一個柔弱的女孩兒來說,踏出這一步需要莫大的勇氣和信念,但是她踏出地卻是堅毅無比,手中的棒球棍自下往上撩起,大量的赤紅色劍氣從棒球棍上激射出來,化作一道光輪,正好將異形困在其中!
“裂波斬!”
光輪旋轉起來,其中的異形渾身都顫抖起來。仿佛被千刀萬刃瘋狂的切割一般,身上出現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口。
少女手中的棒球棍又從高處狠狠的落下,印在地面,異形倒飛出去,然而就是這時,少女突然雙膝微微一低,然后如一只輕盈的貍貓一般躍了起來,手中棒球棍上綻放出赤黃色的光芒來,狠狠的砸在倒在地上、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異形的身上!
“崩山擊!”
地面上肉眼可見的波紋擴散出去,異形慘叫一聲。化作光點碎散,而少女這一擊的余波,則是讓堅硬的水泥地面上,都浮現出毫無規則的皸裂來。
一枚落寶靜靜的躺在碎裂的水泥地里面,少女扶去額頭的汗珠,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來,走過去將那落寶撿起來,然后臉上立刻就露出喜色來:“異形尾劍?”
少女捏碎落寶,頓時那珠子就在其手中化作了一把寬大的暗銀色長劍來。長劍的劍刃上有一道道遞進的紋路。就好像是將異形的尾巴強行的壓扁了之后制成一般。并且在劍尖的地方,微微突出了一個小點,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那劍尖里面竟然還隱藏著一根隱含的利刺!
“異形尾劍:以異形之尾制作成的大劍,鋒利堅硬。并且可以從尖端發射出蘊含腐蝕毒素的針刺,使用之后,三天重新生成。”
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大劍,這異形尾劍立刻就帶起呼呼的風聲來。隨意削過旁邊的電線桿,立刻就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
少女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大劍化作落寶形態。小心翼翼的放在身上順手的地方。哼著小曲子,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
按照這樣下去,一點點的提升自己,然后應該就可以足夠強大道回到大陸了吧?
所以劉惜辰,加油吧!
日本。大阪。
這是一件已經殘破的屋子,其他的地方都已經坍塌,只剩余一堵帶著房門的墻還堅強的挺立著。
嘎吱一聲,這幾乎是暴露在冷風中的房門,竟然詭異的自己打開,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大呼見鬼。
旋即就看到,房間里面,先是有一只紙鶴翩翩飛舞而出,兩個男子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可愛女孩兒走出。
陳沐大量了一下周圍明顯改變的建筑風格,“這里就是日本了么?”
而芮幼憐則是驚喜的看著那紙鶴,喊了起來:“陳沐哥哥,你看,紙鶴有反應了!”
陳沐扭頭一看,就看到那飛舞在空中的紙鶴依舊和以前一樣,冒著熹微的微光,但是卻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
“和之前一樣啊?哪里有異常?”
芮幼憐白了他一眼說道:“紙鶴的反應很輕微,你看不出來是正常的。但這種反應就代表了你要找的人在紙鶴反應的邊緣,應該就是在一千里的極限距離!”
“極限距離,也就是說,辰兒在那個方向五百公里的地方!”
陳沐興奮的轉過身來,然而卻看到金修閑靠著殘破的墻壁癱坐在地上,看到陳沐的目光擺了擺手:“你這個混蛋!你知道穿越日本海有多累么?你至少要讓我休息一天的時間!我已經沒有精神力了!”
雖然妹妹近在眼前,但是陳沐還是知道金修閑一次跨越這么遠的距離,精神力的確是消耗的不輕,這點從其蒼白的面色上就可以看出:“好的,金修閑先生,你好好休息。我的妹妹就在哪個方向五百公里的地方,也就是說再有一次穿越就可以了。那樣我們之間的愉快合作就可以結束了。另外,如果找到了我的妹妹,作為感謝,我一定會付出讓金修閑先生滿意的報酬!”
金修閑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但是還是對陳沐所說的報酬感興趣起來。
雖然現在是被陳沐脅迫著,但是金修閑卻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家伙是他見過的最強的人。他口中的好處,一定非同尋常吧?
于是金修閑便問道:“你說的好處是什么?”
陳沐微微一笑:“金修閑先生,我不否認,你的能力是我見過的很多人之中最奇特的之一。若不是因為我恰巧擁有‘死.亡.筆.記’,否則就算是我有四級的實力,也是無法奈何你的。但是你的能力也有致命的缺點,所以我想你應該需要其他的東西來補足你的這些缺點。”
金修閑說道:“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要把死.亡.筆.記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