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
暖暖的夕陽下,陳飛帆靠在椅背上都快要睡著了,心里不住的埋怨陸濤真是太能磨蹭了,竟然從上午一直磨蹭的到了現在,不會是在他家里睡著了吧?
不過,當趙映雪出現在樓下的時候,他頓時明白,陸濤并不是磨蹭,而是一直在大刀闊斧的在他老婆身上努力著!
趙映雪是被郭婷扶著走出樓道的,那兩條腿軟的跟面條一樣,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何等的狂風暴雨!
最讓陳飛帆驚愕的是,從他這個位置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一縷夕陽余暉從自己老婆大腿根中間穿過,形成了一個狹長的0型光圈!
上午的時候,老婆那兩條美腿明明還是嚴絲合縫,沒有一點兒空隙的,現在怎么竟然變成了0型!
這到底是弄了多少次啊?!
陳飛帆臉上微微抽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趙映雪如此模樣,三年的夫妻生活,愣是還比不上人家一天的耕耘。
難道……是自己太小了?
霎時間,陳飛帆便陷入了濃濃的自卑當中。
等他收拾心情跳下車想要上前打招呼的時候,陸濤卻已經呆著了兩女上了qq揚長而去。
難不成是想毀約?!
陳飛帆勃然大怒,一邊啟動車子追了上去,一邊掏出電話聯系陸濤。
當然,他再怎么憤怒,說話時還是小心翼翼的很。
陸濤冷冰冰的回答道:“先吃飯,吃完我就跟你過去治病。”
陳飛帆無奈,只好跟著三人來到了著名的藥膳餐館‘老煲湯’。
看著陸濤一左一右挎著兩個女人走進餐廳,陳飛帆猶豫了一下,卻沒敢跟進去。
‘老煲湯’出了名的只有包廂沒有大廳,他又不能跟著陸濤進包廂,獨自開一間包廂的話,萬一沒看到陸濤出來怎么辦?
遲疑了片刻,陳飛帆便到在附近的快餐店買了份盒飯,一邊吃一邊恨得咬牙切齒。
老婆被弄成那樣,還要陪著陸濤去和滋補湯,而自己這個當丈夫的,卻只能在外面吃盒飯,這tm還有天理嗎?!
‘老煲湯’餐廳。
陸濤三人坐在古色古香的小包間里,正各自品嘗著面前的美味燉品。
趙映雪食量小,只吃了小半盅就停了下來。
郭婷正吃的津津有味,看她吃了這么點兒就不吃了,忍不住勸道:“妹妹,這份湯可是滋陰補腎的好東西,陸濤心疼你才特地點的,可千萬不要浪費了。再說今天你流了那么多汗,剛才差點都虛脫了,也應該好好補一補。”
聽她這么一說,趙映雪立刻想到了之前的瘋狂,紅著臉偷瞄了陸濤一眼,又默默的喝起湯來。
郭婷見狀,又調笑道:“怎么樣,這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硬’漢了吧?嘗了這樣的滋味,你現在還想離開天南嗎?”
“我……”
趙映雪支吾著又看了看陸濤,似乎真的猶豫起來了。
成親幾年,她才頭一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這讓她委實不想離開陸濤。
不過……
她并不像郭婷那樣甘當情人,遲疑了片刻之后,還是硬著頭皮道:“我……我真的想離開天南,重新來過。”
郭婷還想再勸,腳底下卻挨了陸濤一腳,這才明白陸濤并沒有多少挽留的意思,連忙閉上了嘴巴。
陸濤一邊吃補品,一邊道:“一會兒你和郭婷打車走吧,先去她的宿舍湊合兩天,等你離婚之后再做打算也不遲。”
他這倒不是想要挽留趙映雪,純粹是覺得自己碰過的女人,不能再和陳飛帆這種賤人住在一起。
至于她以后天南以后,會不會另找人嫁了,就不關陸濤的事了。
吃完補品,又送走了兩女,陸濤剛一回頭,就看到了滿臉討好笑容的陳飛帆。
“陸醫生,我剛才已經和王行長聯系好了,您看咱們現在是不是……”
這廝是生怕陸濤說話不算數,所以迫不及待的下車催促來了。
“那你就前面帶路吧。”陸濤看看手機上的時間,道:“爭取九點以前搞定一切!”
“哎!”
陳飛帆聞言大喜,立刻把剛才對陸濤的怨念拋諸腦后,屁顛屁顛的跳上車,給陸濤在前面引路。
看著這家伙賤兮兮的樣子,陸濤就不由一陣
納悶,像趙映雪這樣的女人,當初怎么會被他拐到手呢?
一路無話……
眼看著前面的奔馳駛入一片高檔小區,陸濤正打算跟過去,那電子門卻突然合攏了大半,擋在了qq前面。
我了個去
這是又碰上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了吧?
不過這次沒等陸濤發飆,陳飛帆就已經跳下了車,氣沖沖的來到門崗大聲咆哮道:“搞什么鬼?!為什么突然關門?!”
那門衛沒想到qq和奔馳是一起的,頓時慌了手腳,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只是想讓他登記一下。”
“扯淡!你以為老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嗎?!你這家伙肯定是看不起人家開的qq!”陳飛帆唯恐陸濤會調頭離開,扯著嗓子咆哮道:“你知道人家什么身份嗎?分分鐘就是上百萬的出入,你耽誤的起嗎?!趕快把門打開,不然老子就去物業投訴你!”
那門衛只能誠惶誠恐的打開了大門,看著qq緩緩駛入,他心里不禁有些納悶,難不成這年頭大款都流行開qq了?
坐電梯上了六樓。
陳飛帆剛按響門鈴,房門就從里面打開了,一個半禿的腦袋從門里探出來,掃了陳飛帆身后的陸濤一眼,哪略有些水腫的臉上就浮現起幾分詫異。
“小陳,這位就是你說的神醫嗎?”
聽語氣,就知道這位王副行長不怎么相信。
不過這也難怪,陸濤畢竟太年輕了,和平常人想象中那些神醫的形象差了許多。
“沒錯。”
陸濤大咧咧的點了點頭,順手一把將王行長半開的房門推開,邁步便走了進去,自信滿滿的道:“我治好你之后,記得提拔這家伙,他可是付出了好大的代價,我猜答應給你看病的。不然,沒個千八百萬的診金,老子壓根不會出手!”
“是啊王行長!”陳飛帆在一旁,連忙證明道:“當初我可是親眼目睹,有人花了兩千多萬,請陸神醫出手治好了她的兒子!不過您放心,費用我已經用別的辦法支付了,陸神醫這次給您看病分文不取!”
陸濤無語的橫了他一眼,這家伙是將自己老婆當成流通貨幣了嗎?
不過那王副行長聽兩人一唱一和,卻越發的
狐疑起來,不過想到陳飛帆一個分行的經理,應該不敢騙自己才對。
于是他這才關上了房門,向陸濤詢問道:“那……陸神醫,你打算怎么幫我治病?”
“簡單的很。”
陸濤隨手一指沙發,道:“你做好等我先診斷一下,咱們爭取在九點以前完事兒!”
九點以前完事?
王副行長咧了咧嘴角,覺得這年輕人根本不靠譜,他得的可是癌癥,怎么可能這么簡單治好?
不過,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他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沙發上。
陸濤二話不說,立刻召喚出了符文龜殼,抬手輕輕一撥。
王副行長見他不給自己瞧病,反而神神叨叨的,不由皺眉道:“陸神醫?你這是在做什么?”
“這你就不用管了,乖乖等著我治好你的病就行了。”
陸濤隨口敷衍著,眼見王副行長頭上的龜殼越來越慢,終于是停了下來,露出一張金光閃耀的符篆。
大兇,兩年之內卒。
解決之道:用雞毛撣子,抽打其背部七七四十九下,然后在用鹽水擦拭傷痕,即可痊愈!
這次有點sm的味道啊。
不過陸濤早就已經適應了‘符文龜殼’天馬行空的治療方式,倒也不怎么驚訝,左右掃了幾眼,立刻發現墻角的花瓶里正插著一只雞毛撣子,于是二話不說走過去拎在手中。
“你想干什么?!”
那王副行長的驚道:“治病難道還會用到雞毛撣子?!”
“當然啦。”陸濤聳了聳肩,一本正經的道:“你這病必須先抽七七四十九下,然后往傷口上涂抹鹽水,才能徹底治好。”
“你……你不會是瘋子吧?!”
王副行長聞言暴怒,站起身來指著陳飛帆的鼻子呵斥道:“陳飛帆?!你把一個瘋子弄到我這里來,到底是想干什么?!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王行長!您……您別多想啊!我我……我確實是找神醫來給您治病的!”陳飛帆的嚇得是面如土色,磕磕巴巴的解釋了幾句,又連忙向陸濤問道:“陸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怎么會
有這么奇怪的治病方法?!”
“老子給人治病從來不走尋常路!”
陸濤說著,也不管王行長愿不愿意,上前便將他按倒在沙發上,狠狠一撣子抽了上去!
“哎呦!”
王副行長疼的慘嚎一聲,一邊拼命掙扎,一邊破口大罵道:“陳飛帆,你這王x蛋給我等著!我王向榮只要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你好過……哎呦!”
不管他是慘叫也好,怒罵也罷,陸濤手中的雞毛撣子如狂風暴雨一般,從來沒有停過!
而陳飛帆徹底傻眼了,這陸濤不會是特地來坑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