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明天四更補齊。
‘極樂天’雖然只有上下五層,卻依舊配了電梯。
不過走進電梯之后,陸濤卻發現面板上的按鈕只有14樓,并沒有頂層的選項。
似乎是看出了陸濤的疑問,張榕搶著道:“只有通過四樓的樓梯才能上到頂樓,不要問我為什么,因為我也不知道。”
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因為陸濤shízài不放心讓林悅出入這樣一個招聘男公關的地方。
當然,林悅也同樣擔心他的安全,所以分開前將‘強化珠’塞給了陸濤。
不過,在這種有錢人就是大爺的地方,陸濤一個老爺們能碰到什么危險?
最多也就失身一次罷了。
雖然是上午,不過到了四樓之后,光線卻顯得有些暗淡朦朧,陸濤好奇的四下望了望,卻見最近的一間房門上貼著‘娘家’二字,他不由奇道:“這‘娘家’是什么意思?你們這兒難道還定期給失足婦女送溫暖?”
張榕瞟了眼那個房間,一臉厭惡的道:“那個‘娘’要拆開讀才對。”
拆開讀?
女良家?
陸濤無語道“這是……”
“就是字面的上的意思。”張榕冷笑道:“只有頭一次下海的少婦才會安排在這個房間里,供那些有些特殊愛好的客人享樂。”
陸濤質疑道:“這算不算是逼良為娼啊?”
“切!”
張榕不屑一顧的道:“這年頭什么賤人沒有,只要給的錢足夠多,還怕找不著自愿下海的?別說是良家了,以前這里還專門準備著幾個孕婦呢,不過后來有個孕婦被弄的早產了,差點鬧出了人命,所以就把這項服務給取消了。”
我了個去
陸濤以為zìjǐ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就已經足夠荒淫無道了,可跟這里的土豪們一比,他才發現zìjǐ原來是如此純潔。
不過,聽到這里,陸濤卻有些好奇起來:“我說張哥,你跟我說這么細,不怕我回頭舉報你們這里嗎?”
張榕苦笑道:“說實話,要不是我家里那口子不讓跳槽,老子早不在這破地方干了!你要是能把這里攪黃了,我還得謝謝你呢。”
隨即他又嘆了口氣道:“不過,你最好還是別趟這潭渾水了,人家上面有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垮臺的?”
陸濤也就說說罷了,他是來治病救人的,又不是來掃黃的,才懶得搭理這種爛事呢。
兩人上了五樓,走到最里手的一間辦公室前,張榕停下了腳步,略有些局促的道:“到了,這就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不過咱們素不相識的,你這又免費替我治病,又要花大錢給我買‘藥’的,我這心里總覺得這么不踏實呢?”
“你就當我是犯賤好了。”
陸濤苦笑著聳聳肩,這年頭想學雷鋒做好事還真難啊。
張榕低頭看了看陸濤手里拎著的皮箱,一個隨手能丟出百萬巨款的人,總不會圖zìjǐ一個保安隊長什么吧?
想到這里,他這才毅然決然的敲響了房門。
“進來”
一個悅耳的聲音從門里傳來,讓陸濤聽得一愣,聽這嗓子,這里的老板竟然還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或者,應該叫她老鴇?
張榕堆滿笑容拉開了房門,沖著里面端坐的女人道:“崔總,這位陸先生想跟您談筆買賣。”
“咦?”
那女人詫異的站起身來,搖曳生姿繞到辦公桌前,上下打量了陸濤幾眼,這才笑顏如花的道:“陸少是吧?進來說話吧。”
說著向里讓了讓,然后又沖張榕使了個眼色道:“小張,你下去吧,這兩天老有鬧事的痞子,下面可少不了你坐鎮。”
“哎!”
張榕答應一聲,就連忙小跑著下了樓,看樣子好像挺畏懼這女人的。
陸濤不由好奇的打量了這女人幾眼,怎么說呢,她的容貌身材也許不算頂級,卻是最容易讓人想到床的那種女人。
總之就是四個字:騷媚入骨!
這位一身黑色紗裙的崔經理,重新將房門關閉之后,這才挑眉一笑,沖陸濤試探道:“陸少不知在哪里發財啊?怎么想到要跟我們‘極樂天’做交易呢?”
“這都不重要。”
陸濤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隨手將皮箱砸在了茶幾上,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德行,隨手一指墻角的花盆道:“老子看上你這盆君子蘭了,出個價吧。”
他現在這副造型學的是蕭無憂,簡直是把‘不差錢’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崔經理嫵媚的笑容一僵,眼珠轉了幾圈,這才咯咯嬌笑道:“陸少真是會說笑,難不成您這次來是專門采花的嗎?”
嬌笑聲中,這女人大腿微微一彎,便從裙擺開叉處露了出來,黑與白的搭配,當真是恰到hǎochù,那晶瑩的皮膚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讓人嗅到之后就覺得氣血上涌。
可惜,昨晚上陸濤才采了程夢瑤這朵解語花,哪里看得上她這樣的庸脂俗粉?
隨便掃了一眼之后,陸濤便興趣缺缺的道:“就算是吧,你趕緊開個價,我急著要用這盆花呢!”
“咯咯咯……”
崔經理卻是笑的越發風情萬種了,她靠近了幾步,一條白嫩的大腿跪在了沙發扶手上,身子前傾著替陸濤倒了杯茶,恰到hǎochù的將哪八字奶露了個精光。
她將茶杯塞到陸濤懷里,撒嬌道:“陸少,您這么著急干嘛,這可不像是惜花之人的作風。對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崔莎莎,是這家‘極樂天’的老板,不知陸少您的大名是?”
這女人……
是平常看見個男人就這么發騷呢?
還是說zìjǐ今天學蕭無憂太像,所以被她誤以為是個超級凱子了呢?
陸濤不想和她多做糾纏,便冷下臉來道:“我叫陸濤!好了,咱們能不能談正事?那盆花你到底多少錢肯轉手?”
崔莎莎將瓜子臉湊到陸濤面前,一臉好奇的問道:“那您能不能先告訴我,您要這盆花到底有什么用處?”
“保密!”
陸濤裝逼的吐出兩個字,隨即向后縮了縮身子,冷冷的道:“總之今天我是勢在必得,這盆花我要定了!”
他倒真是底氣十足,前兩天在南方游玩的時候,陳家已經將那一千萬診金打了過來,這一盆蘭花就算再貴,也不可能超過這個價碼吧?
當然,這女人要真敢這么獅子大開口,陸濤也會真傻到買下來。
“咯咯咯……陸少真是財大氣粗啊!”
崔莎莎嬌笑著站著了身子,邁著貓步又走回了辦公桌后,一邊重新坐了下來,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陸少這次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朋友?”
“你問這個干嗎?”
陸濤無語道:“我還有個朋友在大門外等著!我說,這盆花你到底賣不賣啊?!”
“賣!當然要賣!您這樣的豪客找上門,我怎么可能不賣呢?”崔莎莎說著,又沖陸濤跑了個媚眼道:“不過嘛,再討論這盆花之前,我想讓陸少您先看個有趣的東西。”
說著,臉上竟多了幾分羞紅之色。
這女人一臉發春的樣子,不會是看老子是‘內秀’型的男人,所以忍不住了吧?
陸濤警惕的坐直了身子,嚴詞拒絕道:“不必了,我只想要這盆花,對其它的東西壓根沒興趣!”
“不要嘛”
崔莎莎小女孩一樣崛起了嘴,賭氣撒嬌道:“您要是不過來看的話,我就不把花盆賣給你了!”
這還較上真了!
算了,fǎnzhèng看一眼也不會吃虧。
陸濤無奈的站起身子,走到辦公桌前,沒好氣的道:“什么東西?拿出來吧。”
“您湊近點兒嘛”
崔莎莎的聲音含糖度都不知道有幾個加號,當真的是能讓男人骨頭都軟了。
而她的動作也同樣大膽,一手扯著身上的黑色紗裙,竟是一點點兒的往上扯,那兩條白皙的大腿也隨之暴露在空氣當中,而那股讓人學期沸騰的香水味,也是越發濃烈了。
我了個去
陸濤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這女人不會是想讓zìjǐ看她的黑木耳吧?
這念頭剛起,就見崔莎莎猛地將裙子一掀,露出兩腿之間一道黑洞洞的物件!
不過,這東西雖然也是黑色的,卻跟陸濤想的壓根是兩碼事!
“別動!敢動一下老娘就開槍了!”
卻見崔莎莎兩腿之間,赫然是一支黑洞洞的槍管!
前傾著身子準備一飽眼福的陸濤頓時傻眼了,這怎么個qíngkuàng?買盆蘭花而已,先是被色誘,現在竟然連手槍都出來了?!
崔莎莎將槍口頂在陸濤眉心上,剛剛還嫵媚入骨的瓜子臉,此時已經冷若寒霜,她盯著陸濤一字一句的問道:“說!是誰指使你來試探我的?!”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陸濤咽了口吐沫,無語道:“我哪有試探你?”
“哼!還敢給我裝模作樣!”
崔莎莎咔嚓一聲打開扳機,美目圓瞪道:“難道你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冷靜!冷靜一點兒!我是真沒想過要試探你啊,我就是想買盆蘭花而已,用不用動刀動槍的啊?”
陸濤背后的冷汗都出來了,這真是陰溝里翻船啊!可誰會想到這騷媚入骨的老鴇,突然就變成心狠手辣的黑寡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