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被好友帶走,劉素梅這才松了口氣,她可不知道剛才已經被人看出了端倪,還以為自己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對陸濤道了聲‘謝’之后,便將小手平攤在了陸濤面前。
陸濤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連忙從兜里取出那只肉色的短襪,正打算放到她手上,卻突然又改了主意,沖劉素梅勾了勾手,笑道:“來,把腳伸過來,我幫你穿上。”
劉素梅的臉色騰一下子紅透了,吶吶的道:“這……這……還是不用了吧。”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陸濤奇道:“怎么,你老公以前沒伺候過你穿襪子嗎?難道他不知道你的腳這么敏感?”
還真讓陸濤說對了,劉素梅的老公是那種頗為古板的性子,在人前人后都端著一副領導架子,就算是交公糧,也都是千篇一律的男上女下,這么多年夫妻,竟是連妻子的敏感地帶都沒掌握。
見劉素梅愣神,陸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嘿嘿一笑道:“沒事,他不疼你,我疼你,來,把腳伸過來,我伺候你一回。”
說著,將襪子套在手指上撐開,做出一副請君入甕的架勢。
見陸濤將自己襪子套在手上,一點嫌棄的意思都沒有,再想想自己老公連碰都不想碰的厭惡,劉素梅心中莫名的有幾分感動、幾分哀怨,貝齒輕咬朱唇,突然緩緩的將玉足探了過去。
頭一次主動出擊,少婦心中的緊張可想而知,哪珠圓玉潤的小腳繃得緊緊的,足踝、腳背、腳趾成了一條直線,可愛的腳趾緊緊攢在一起,就像是五只相擁取暖的蠶寶寶。
足足半分鐘,劉素梅的腳尖才碰觸到了陸濤的手掌,那一刻,她就像是完成了兩萬五千里長征一樣,暮然間泄了力氣,腳尖在路條的手背上一點,便向下落去。
幸虧陸濤手疾眼快,將它重新捉了回來,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撫將上面沾染的塵土拭去,然后在劉素梅的緊張的注視下,一絲不茍的將襪子套了上去,整個過程為完全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好了!”
陸濤拍拍手,示意一切搞定了。
劉素梅卻愣住了,陸濤竟然沒有趁機占便宜,這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置信,同時心中隱隱有種失落感,以至于竟不想將哪腳兒從陸濤腿上挪開。
她不知道的是,陸濤現在既有比她漂亮的女朋友,又有孫萍這個身材火辣的情婦,對她只是想逗個樂子,卻并沒有搞上床的意思。
剛才已經調戲差不多了,再弄下去只怕會把持不住,所以陸濤這才擺出了一本正經的嘴臉,避免失時態進一步發展。
“怎么,連鞋也想讓我幫你穿?”陸濤說著,將那高跟鞋從地上撿了起來,不過看樣子那鞋是沒辦法穿了,他聳聳肩:“看來你需要一雙新鞋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劉素梅身邊,探手攬住她的香肩和大腿,猛的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啊!”
劉素梅以為他終于要露出禽獸本性,嚇的尖叫一聲,用力的掙扎起來。
“別亂動!我只是抱你上車,不然你用一只高跟鞋,要怎么走路?”陸濤呵斥一聲,一邊拉開包廂的房門,一邊道:“你要是怕被人看到,就把臉貼到我懷里。”
說話間,便已經抱著劉素梅走出了包廂,劉素梅連忙按照他說的,將臉埋進了臂彎里,感受著那胸膛上結實的肌肉,以及強有力的心跳,她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澀,感覺就好像即將被抱入洞房的新娘一樣。
這種感覺,既甜蜜又讓人緊張,以至于劉素梅完全沉迷其中,直到陸濤準備將她放進車里的時候,她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抱著陸濤的腰。
“怎么,你和喜歡讓我抱著嗎?”
陸濤戲謔的笑道:“要不,一會兒開車的時候,你干脆坐我腿上吧。”
劉素梅這才驚醒過來,連忙松開了陸濤的熊腰,一低頭鉆進了車里。
“啊!這……這是什么車?!上面……怎么還有血?!”
剛坐進副駕駛,劉素梅忍不住就驚呼了一聲,因為擋風玻璃下面,赫然有著一片黑紅色的血跡!
“12年款軍用悍馬。”陸濤一邊跳上駕駛席,一邊得意的解釋道:“這輛車是反抗組織襲擊駐阿富汗美軍的戰利品,估計那攤血應該是美國大兵留下的。”
要說,簫老孫子買的這輛車還真是原汁原味,不但是外殼上的彈痕,就連里面噴濺上的血液,也都被原樣不動的保留了下來,當然,血腥氣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聽說這車里死過人,劉素梅小臉就有些發白,四下亂看著,唯恐其它地方還有自己沒發現的血痕。
見她緊張成這樣,陸濤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故意嘟囔道:“聽說這車里的美國大兵死的很殘,也不知道又沒有留下冤魂。”
話音未落,劉素梅的小手就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整個人更是抖成了一團。
如果是往日,她也不至于這么沒用,可誰讓今天剛看過陳青身上可怖的鬼臉呢?看到當時哪一幕,就算是不信鬼神的人也要忌憚幾分,何況本就膽子不大的劉素梅?
“不是吧?怕成這樣?”
陸濤哈哈一笑,拍著自己的大腿道:“要不,你就坐過來?我保證那些鬼怪不敢靠近!”
他上次用這話調戲,把劉素梅嚇急忙逃開,卻不想這次劉素梅咬了咬貝齒,竟然真的從副駕駛爬到了陸濤的腿上,當她的""壓在陸濤大腿根上的時候,那兩腿之間的小伙伴頓時不爭氣的覺醒了。
“我說……我其實是開玩笑的。”難得劉素梅如此主動,陸濤卻有些尷尬起來,他只是想逗弄這女人,看她羞澀尷尬的樣子取個樂子,哪成想竟然一不留神就惹火燒身了!
這要是把持不住,將這女人給睡了,豈不是又要對不起林悅了?
他努力將頂在劉素梅臀肉上的小伙伴向后縮了縮,硬著頭皮胡吹道:“其實這車我已經開過光了,絕對沒有任何冤魂的。”
可他說他的,劉素梅坐在他腿上,卻是一點表示也沒有,只是低著頭靠在他胸前,什么都不說,什么也不做。
盡管這樣,一個身材火辣的少婦坐在陸濤懷里,也已經足夠讓陸濤心猿意馬難以自持了。
陸濤伸手想要推開劉素梅,可那爪子探出去卻不聽使喚的抓向了劉素梅胸前,只將劉素梅握的渾身一軟,""聲中和他的身子貼的更緊了。
又手賤了!
陸濤連忙將爪子從那軟中帶硬的豐滿上挪開,不輕不重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咬咬牙,道:“要不,我用手幫你按摩一下?你那次不是被我捏了幾下腳,就……就那啥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陸濤頗有幾分丟臉的感覺,按理說‘我用手幫你’這句話,應該是女人被強迫時的‘臺詞’才對吧!
好半響,就在陸濤以為劉素梅不會有回應的時候,這才見她微微的點了點頭。
其實劉素梅此時心里也是亂成了一鍋粥,坐在陸濤懷里之后她就有點情難自禁,尤其是被哪壞東西頂了一下"",她冷不丁就想起自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和老公‘那個’過了……
一股空虛寂寞感,頓時就填滿了劉素梅的心胸,雖然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對不起家庭,可身體卻已經完全不設防了,甚至在陸濤將手從她胸口挪開的時候,她還差點想要開口,讓他把爪子放回去。
現在陸濤提議按摩她敏感的小腳,來滿足她的生理需要,卻正解決了她心中兩難。
這樣……應該不算背叛家庭吧?
而且……被陸濤揉腳帶來的快樂,要比和丈夫做那種事還強一些……不,應該是強上許多倍!
得到劉素梅的首肯之后,陸濤總算是松了口氣,如果這女人再主動一點兒,他可做不到柳下惠那樣無動于衷。
于是他連忙抱著劉素梅,將她放回了副駕駛。
當然,整個過程中,他又忍不住手賤了好幾次。
這次,沒等陸濤開口,劉素梅就低著頭將兩條長腿伸了過來,陸濤也不耽擱時間,全當自己是給她做足療,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一只高跟涼鞋和那一對肉色短襪除了下來。
然后握住那一對珠圓玉潤的小腳兒,點、戳、揉、頂、捏、磨、夾……施展開了十八般武藝,他本就是學的中醫臨床,對于學位和按摩的手法都不陌生,卻沒想到第一次實戰,卻是為了滿足女人的生理需要。
劉素梅頃刻就狂亂起來的嬌媚喘息,吸不過氣似的一口接著一口,就好像是離了水的魚兒,卻遠比那魚兒要快樂興奮百倍!
聽著那一聲聲柔媚入骨的"",陸濤咬著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若是再有一段時間這女人還不完事兒,怕是他真要忍不住撲上去,做些對不起林悅的事情了。
還好,在陸濤全力施為下,劉素梅很快便香汗淋淋,兩腿更是拼命的加緊,猛地一聲高亢的尖叫,整個身子抖軟了下來。
陸濤松了口氣,放開了哪因為香汗淋淋而滑不留手的玉足,撇眼見,卻見劉素梅的西褲中央漸漸映出一片濕痕。
果然是一掐一股水的女人啊,孫姐就從沒這么泛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