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濤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天南醫大附屬醫院的病房里,右手和右小腿全都是粉碎性骨折,被打上了石膏,包扎的跟木乃伊差不多。
“喏你要的蘋果。”
林悅將一個削的幾乎只剩下核的蘋果遞給了陸濤,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先湊合吃吧,不夠我在幫你削一個。”
“好甜啊我老婆削的蘋果,就是好吃。”陸濤一臉陶醉的啃著蘋果核,順口問道:“那小丫頭呢?怎么沒看到人影?”
“說是討厭消毒液的味道,剛才回家去了。”林悅說著,忍不住數落道:“你也是的,跟高進偉較什么真啊?他說什么你就裝著答應不就行了。”
“扯!”陸濤把眼一瞪,義憤填膺的道:“他讓我發誓以后不能上床親熱,這種毒誓我怎么可能……哎呦!”
林悅羞惱的在他頭上敲了一記,嗔道:“你在胡說,信不信我不管你了,我就不信高進偉敢這么說!”
“嘿嘿……反正意思差不多。”陸濤嘿嘿的笑著,想起昏迷之前的疑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對了,我好像聽到那瘋丫頭叫你‘姐姐’來著?不會是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林悅一昂頭,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得意的道:“再怎么精靈古怪,還不是個小丫頭,對付這種半大的孩子,本姑娘最在行了!”
“太好了!”陸濤喜形于色的道:“那么以后咱兒子,就交給你……哎呦,怎么又打人!”
陸濤捂著頭抱怨道:“你這算家庭暴力吧?”
眼見林悅作勢,又要來第三下,他連忙岔開話題道:“那你到底是怎么馴服這丫頭的?說來聽聽,讓我也學學唄。”
“哼!不告訴你!”林悅冷哼一聲,傲嬌的扭過了頭,不過臉上卻不自然的有些紅潤,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隨即她催促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趕緊用你的特異功能算一下,看看怎么能治好自己的傷!”
“好嘞!”陸濤一想也是,趁病房里只有他和林悅,還是趕緊搞定身上的傷勢,才是正理!
說來也幸虧碰到了周建業出軌,不然要是給他用了符文龜殼,那自己就得熬上三天才行。
陸濤迫不及待的召喚出符文龜殼,一邊給好奇的林悅,形容著這玩意兒的外觀造型,一邊匆匆的發動了它。
他現在只希望,這符文龜殼對待自己人能夠優待一些,至少別把自己指使到山溝溝里去!
“兇,百日內可自痊。解決之道……”在林悅要求下,陸濤一字一句的念道:“尋二十歲以上,兔生肖之處子,索其初吻,即可痊愈。”
念完之后,陸濤就傻眼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開什么玩笑,屬兔的今年起碼有26了吧?這個年紀的處女都不好找了,竟然還要初吻?!這TM龜殼真是越來越不靠譜……哎呦!”
正抱怨間,耳朵就被林悅擰成了麻花狀,就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嗔道:“臭陸濤!我就知道你在打夢瑤姐的主意!說,這個治療辦法,是不是你自己瞎編的?!”
咦?!還真是,程夢瑤好像就是屬兔的!
陸濤眼前一亮,卻讓林悅更加惱怒了,幾乎把他的耳朵給揪下來,疼的陸濤連忙討饒,表示自己不會用這個偏方,寧愿忍受百日的疼痛,等待手腳自然痊愈。
兩人正打鬧間,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嚎叫:“醫生,我的XXX以后還……還能‘硬’的起來不?不會不能用了吧?”
這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啊?
陸濤連忙道:“林悅,你去看看剛才慘叫的是誰!我聽著怎么好像是熟人!”
“呸!你少轉移話題!”林悅紅著臉啐了一口,聽剛才的慘嚎,就知道那人是傷了下半身,她怎么好意思過去查看?
陸濤聽那聲音越來越近,連忙道:“那你把門打開,讓我看一眼行不!快,我真覺得是熟人!”
林悅聽陸濤說的認真,不由也有些好奇,于是遲疑的打開了房門,只見一個三十出頭的瘦小男子,平躺在擔架上,被醫生推著漸行漸遠。
林悅偷眼打量了一下,卻并不認得那人,不由狐疑道:“這人是誰啊?你真的認識他?”
“哈哈……竟然是孫萍姐的老公周建業!這家伙真是活該!”陸濤哈哈笑道:“今天孫姐本來是找我給他看病的,哪成想卻意外發現這家伙在外面保養了小三!你是不知道,這對狗男女有多無恥……”
就在陸濤,向林悅詳細說起周建業無恥行徑的時候,遠方剛剛醒了酒的孫萍,也正在和劉素梅說著有關于陸濤的話題。
“我當時哪不是喝多了嘛……”她臉慵懶的靠在床頭,香肩半露,精致的鎖骨下隱約露出一條深邃的溝壑,兩團飽滿將身上的夏涼被高高頂起。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完澡不久,瞄了一旁穿著睡衣正在梳頭的劉素梅一眼,掩嘴笑道:“所以才會一下子抓住了他哪里!你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可好玩了。”
劉素梅同樣是剛洗完澡,包養的幾位嬌嫩的肌膚上還滿是水痕,臉色更是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因為洗澡的緣故,還是因為當前的話題。
她和孫萍之前只見過一面,所以在孫萍酒醒之后,互相之間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
直到提起了陸濤,兩人這才算是找到了共同話題,這一聊之下,兩個少婦竟然十分的投機,所以孫萍干脆決定不回家了,就在這里住一晚上再說。
她還特地關閉了手機,想讓周建業這個負心人著急一下。
洗完澡之后,兩人的話題也漸漸的深入起來,孫萍大概是酒勁還沒完全消失,竟然講起了在酒吧里抓住陸濤小伙伴的事情。
聽到這里,劉素梅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聲問道:“那后來呢?”
“他當然是立刻就‘硬’了。”
孫萍在床上慵懶的伸展了一下四肢,露出了大片的春光,她有些得意的挺了挺胸脯道:“那不要臉的死鬼不識貨,陸濤的眼睛可是沒瞎!”
劉素梅偷偷瞟了她一眼,雖然都是女人,卻還是忍不住臉色一紅,她猶豫的咬了咬櫻唇,囁嚅道:“那你和他……和他做了那事沒有?”
“沒有。”孫萍目光迷離的道:“那小子雖然平時色瞇瞇,可關鍵時刻還是挺有底線的,硬是把我從酒吧里帶了出來。”
原來也和自己一樣,沒有發生關系嗎?
劉素梅遲疑了一下,這才走過去趴在孫萍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怎么可能!”
孫萍聽完,不顧春光大泄的跳了起來,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道:“這小子雖然沒和我那什么,可是就憑那形狀、那硬度,他絕對不可能是同性戀的!”
說著,她似乎還怕劉素梅不相信,夸張的比劃了一下自己‘掌握’的長度和形狀。
劉素梅看她比劃的大小,也不由的心頭一陣狂跳。
她之所以會懷疑陸濤是同性戀,是因為三次見面,每次陸濤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收手,而劉素梅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比較自信的,所以才會懷疑陸濤的性取向不正常。
不過,看孫萍信誓旦旦的樣子,她的懷疑又動搖了。
難道說……是自己已經年老珠黃,魅力不夠了?
就在劉素梅開始自我懷疑的時候,孫萍卻湊上來,嘻嘻笑道:“素梅姐,你根本不是陸濤的表姐,對吧?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要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在意他的性取向問題?”
“你……你別胡說!”劉素梅一下子慌了,連忙搖頭道:“我都一把年紀了,怎么可能和他……和他……”
“哼!騙誰啊,你看你這皮膚嫩的,都一掐一股水。”孫萍卻是不肯相信,撲上來就搔劉素梅的癢,嘴里威脅道:“我這么丟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還想跟我保密?說不說,不說我就一直咯吱你!”
“哈哈……別……別這樣!哈哈哈……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一陣笑鬧之后,劉素梅終于繳械投降了,在孫萍的威逼利誘下,紅著臉道:“那我和你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陸濤。”
孫萍連忙點頭道:“當然啦!你不是也知道我的秘密嗎?我怎么敢告訴別人呢!快說,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劉素梅這才期期艾艾的講了起來,從一開始自己兒子得罪陸濤,講到那次賓館里差點獻身,然后是那次在移動公司的巧遇,最后的重點,當然是那次在辦公室里,先后兩次被陸濤調戲的經過。
一開始,她講的還磕磕巴巴,到了關鍵地方,也是遮遮掩掩,被孫萍追問再三之后,這才紅著臉將細節講出來。
不過,兩個女人越說越深入,漸漸的她也好像進入了狀態,不等孫萍發問,就主動將自己被調戲的細節,和當時的心里活動講了出來。
甚至到了最后,連她被陸濤正骨按摩,結果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以及陸濤那一手的濕漉漉,也都講給了孫萍聽。
等她講完之后,這才發現兩人不知何時已經鉆進了同一條被子,孫萍吐氣如蘭的問道:“素梅姐,到底是你的腳真有那么敏感,還是你其實對陸濤動了心思啊?”
“討厭!誰……誰對他動了心思!”
劉素梅好像小女孩一樣扭捏著,正想反駁孫萍的論斷,卻突然‘哎呀’一聲漲紅了臉。
卻原來是孫萍在被子底下,握住了她的玉足,肆意的在上面捏了一把,然后吃吃的笑道:“那就讓我驗證一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說實話!”
說著,她頭一低,整個人鉆進了被子里。
“別!你別這樣,快出來……不要……別……”
劉素梅一開始還哀求著,婉拒著,可不知道孫萍在被子里面施展了什么手段,很快她的聲音便綿軟無力起來,到了最后已經變成了一聲聲的喘息。
再之后,房間里的燈不知被誰給關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