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地球之所以沒有變成寸草不生的荒原,之所以沒有被炸掉,完全是平衡這兩個字在作怪。
很久很久以前,植物與植物就完成了平衡生長,幽植物長得非常高大,占據了高空,幽植物長得非常低矮占據了地面,還有一些長得不高不矮,占據了中間環節,每一種植物都有了自己的生存之道,協同共生的一個美麗植物圈,這讓整個蔚藍色的星球變得生機勃勃。
后來動物出現了,他們也在很短的時間里就形成了完美的平衡圈子。
吃草的動物數量最多,所以,他們天生就是猛獸的食物,猛獸的吧數量必定要比吃草的動物少,這也是自然瘍的一種。
這樣一來,就能保證猛獸們有足夠多的食草動物可以吃,不至于餓死,而食草動物幟老弱病殘被猛獸們吃掉之后,就能有效的保證種群的強大。
這也是一種平衡。
在這個作用下。
有些動物開始長出毒牙,有些動物會變色,有些動物長出來了尖刺,或者硬殼
不管怎么說,在人類獲得靈智之前,世界是平衡的。
后來,人類獲得了一個類似bag一樣的技能——靈智!
自從靈智產生之后,人類知道了協同合作的重要性,也知道利用工具獲得更多的食物。
當最后一頭猛犸象倒在人類的長矛下之后,環顧四周再無敵手的人類就把兇惡的目光盯在同伴的身上。
然后,戰爭就開始了。
這也是一種平衡,盡管人類有了靈智,依舊無法逃脫這個天地法則。
所以啊,老子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大自然不會因為某一個物種的強大或者虛弱,就給他另開一扇大門,他堅持認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才是萬物最好的生存環境。
更高,更快,更強的殺人方式這是人類孜孜以求的直到一種可以在一瞬間就把所有人以及這顆星球全部弄死的大炸彈出現之后,世界的危機才真正出現,人類終于有了可以挑戰天帝的神器,才真正算是跳出了平衡這個圈子。
連自己都敢殺的物種,才是最強大的物種!
云瑯半跪在草原上,不遠處的霍去昌在鏖戰,他的長槍在敵群中縱橫揮舞的時候,就盛開了無數朵美麗的血花,烏騅馬雄壯的身軀在戰場上來回奔馳,如同一頭洪荒猛獸,蠻橫的將所瑩敢阻攔它前進的人馬撞到一邊。
李敢仰天大笑,他的手中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即便是已經被李敢從身體上切割下來了,那顆人頭上的眼珠子,似乎依舊在轉動。
趙破奴如同一個真正的野人,長發披散,他的發帶已經不知道去了那里,稍一轉頭,黝黑的長發末梢就會有血珠飛濺。
這里是魔怪的獵場。
戰場的中心卻極為平靜,不論是彪悍的漢人,還是勇猛的匈奴人,他們都沒有去打擾那些跪在地上向神靈祈禱的西域人。
一個高大的匈奴人怒號一聲,探出右手屈指成爪,手指緩緩下拉,五道血痕就從他的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
這是死戰的標志,聽到當戶怒號的其余匈奴騎兵,立刻停下戰馬后退的腳步,與漢軍死磕。
狼牙棒敲擊在鐵甲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骨斷筋折的漢軍騎兵從戰馬上掉下來,然后迅速的被漢軍鉤鐮手勾鬃胄,粗暴的拖到后面。
戰爭的態勢已經非常明顯了,云瑯也就不再躲藏,兩百匈奴騎兵對陣五百漢軍騎兵,能夠堅持半個時辰已經難能可貴了,這支漢軍騎兵不是漢軍中襯輕甲騎兵,他們是甲士!
因為匈奴人幾乎放棄了游走戰術,所以,云瑯就很容易的來到軍陣最中間。
跪在地上的一個西域老者絕望的攤開雙手,向云瑯膜拜道:“尊貴的將軍,請接受來自大月氏的問候!”
云瑯笑著還禮道:“尊敬的使者,您這是要去我大漢都城長安,為吾皇賀壽么?”
戴著皮帽的大月氏使者痛苦的道:“此次奉命前往龍城,拜見匈奴大單于,漢皇大壽,應該有更加尊貴的使者前往大漢長安。”
云瑯笑道:“原來如此,匈奴人的龍城已經被大漢軍隊包圍,如果使者愿意去長安,或許你們能在長安見到匈奴的大單于。”
大月氏使者悲傷地趴在地上道:“尊貴的將軍,大月氏兩年換了四個王其中三個王的頭顱被匈奴渾邪王制作成了酒杯收藏在他的王帳,每年,他會用這些酒杯招待大月氏使臣,如果再換一個王大月氏將不再有皇族了。”
云瑯聽了大月氏使者的話,只是微微的皺皺眉頭,并沒有因為使者訴說的悲慘,就放棄初衷。
“沒關系,沒了王,你們再選出一個王就是了,我大漢有一句俗話叫做禮多人不怪。
如果你能帶著這些禮物去我大漢長安,說不定你都有希望成為大月氏的王。
來人啊,帶使者回城。”
隨著云瑯的號令,一大群輜重兵從茅草后面跑出來,不由分說的就把堆積在地上的袋子,箱子,瓶瓶罐罐一起裝到大車上,準備離開。
大月氏使者撲在大車上哀求道:“尊貴的將軍,你們不能拿走這些禮物沒了這些禮物,渾邪王會殺光大月氏人”
“大月氏人需要反抗的勇氣,而不是哀求,匈奴人掠奪的特性注定了,你們的皇族一定會死光的,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最后就是你們的臣民。
用財貨購買來的短暫平安不能保證大月氏長久的存在于世上,只會激發他們貪婪的**。
使者,去長安吧,將你的禮物敬獻給偉大的漢皇,祈求漢皇來保護你們,這是你們大月氏人唯一能走的道路。”
話說完之后,云瑯指指正在進行最后征戰的漢軍道:“這些匈奴人應該是最強悍的匈奴人,可是,正如你所看到的,他們正在被一群年輕的漢軍逐一殺死。
在不久的將來,所幽匈奴人的面前都會出現這樣的甲士“
就在云瑯演講的時候,霍去病的鐵矛終于刺進了那個當戶的胸口。
使者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在大月氏堪稱無的當戶垂著頭坐在馬上,胸口的大洞里不斷地向外噴血。
他親眼看見,這個曾經兇悍的讓人絕望,曾經輕易殺死大月氏猛士的人,他的心口出現了一個大洞
那個黑甲將軍一陣風一樣的從匈奴當戶身邊掠過,粗大的長槍從大當戶的前胸刺穿了身體,然后再被那個黑甲將軍從他的身后抽走長槍,只給他留下了一個大洞。
“我家將軍今年剛剛十八歲,他在享受他的戰場!”
即便是云瑯也能從霍去病干凈利落的殺人手段中感受到了一種殘酷的美。
“渾邪王會殺光我們的”
使者的身體松弛了下來,嘴上依舊在呢喃麻醉自己,眼睛里卻已經有了一些光芒。
很久以來,大月氏人面對強大的令人絕望的匈奴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如今,當他親眼看到昔日虐殺大月氏人的屠夫的身體,再被那個黑甲將軍刺穿之后,又被后續跟上的漢軍騎兵分尸,眼看著大當戶的頭顱凌空飛起最后跌落塵埃,他的心就跳動的厲害。
“我們是被將軍裹挾去長安的!”
使者再次向云瑯哀求道。
云瑯笑瞇媚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裹挾你們的將軍名字叫做霍去病!
你可以現在就派人回去告訴你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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