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

第三百四十四章 洞房夜的大烏龍

無名指的束縛著

荷花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喜被,雖然早知道會疼但沒想到會這么厲害,這一下把剛才的酥麻和快感都痛得沒了影子,眼角沁出淚花,又被齊錦棠輕柔地吻去。

她半晌才把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伸手摟住齊錦棠緊繃的腰身,

撤嬌地喊了聲好疼,隨即就被堵住了唇,余下只剩一串辨不出意義的呢喃。

齊錦棠把荷花的身子吻得癱軟,這才慢慢地挺動腰身,下身被她緊緊地包繞,如被吸吮般讓人貪戀,不敢動作的忍耐又著實折磨著他。

荷花初遭破身,嬌嫩的緊窒從未經過這樣的撻伐,縱使齊錦棠如何小心溫柔,抽啪間都依舊帶著痛楚,但于心愛之人終于結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覺,又讓她覺得這疼痛并不是那么難耐,只摟著齊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適。

齊錦棠見荷花不再呼痛,更主動地來親近,這才終于放開了手腳,由本能帶動著身體,一次又一次索取著她的甜美,在她的頸間、胸前,一次次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聽著她在身下婉轉呻吟,身下更覺脹大跳動。

身下空虛和充實交替著,痛楚和快感纏繞糾結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花毫無意識地在唇間溢出嬌吟,雙臂無力地勾在齊錦棠的肩頭,如一尾穿行在巨浪中的小魚,身體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波波涌動沖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齊錦棠去主宰,接受著他的熱情和欲舊。

齊錦棠抱著荷花嬌柔的身子,被她無意識地扭動和摟抱撩撥得越發加快了動作,每一次都正撞在花心上,胸膛摩擦著她胸前的柔軟,酥酥麻麻的顫栗從胸口蕩漾開來,漸漸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無意的接觸,都好似在原本的熱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燒得人口干舌燥,身上的火還能在撫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緩解,心里騰著的那把火卻好似要把人從內到外燒個精光似的,隨著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花被含住了胸前的紅莓,身下又承受著一波波毫不間斷的沖擊,長發散亂地鋪在大紅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欲染成惹人憐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亂,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覺深深淺淺的紅。面頰潮紅,櫻唇被吻得紅艷水嫩,輕合輕啟,引得齊錦棠不住俯身品嘗。

吻已經不再只是溫柔纏綿,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厭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著,貝齒不時被刮蹭著,連呻吟都只能從鼻端溢出,酥胸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著齊錦棠的胸膛,小巧的渾圓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顫抖,被齊錦棠的手掌攏住揉搓。身體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下身的不適,蜜液不住地涌出,讓進出更加順暢。

齊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結合處,輕輕地揉捏荷花略微紅腫的花核。

“啊”荷花尖叫出聲,身子也向后弓了起來,還不等喘勻了氣,就覺得身下的沖擊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頂入花徑深處,那是連剛才都還沒碰觸到過的地方,隱隱的痛楚讓她用力扣住齊錦棠的肩頭,花核處蔓延開的快感慢慢將那痛楚掩蓋過去,讓她煎熬在其中,雙腿勾住了齊錦棠柔韌有力的腰,隨著他的節奏起伏。

喜帳外“啪”地一聲爆了個燭花,門窗緊閉的屋內熱浪滾滾,喜帳也似乎羞澀般輕輕擺動,半遮半掩著帳內纏綿的二人。

齊錦棠的汗珠順著發絲滑落,滴在荷花白嫩的酥胸上,與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滾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紅梅。

身體冉亂沖的熱浪都漸漸地找到子方向,朝交合處匯聚而去,脹熱難耐的感覺讓荷花扭動著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尋找釋放。

齊錦棠腰間一緊,幾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雙手用力扣住她的纖腰,扯著她更加貼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來,饒是他一直自制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悶哼。

荷花斷續的呻吟聲漸解緊湊連綿,勾著齊錦棠腰身的雙腿猛然纏緊,花徑收縮絞動,一陣控制不茶情痙攣,

小腹處熱流像被點燃的爆竹,猛地炸開沖向四肢百髏,頭皮發麻,發根被沖得紛紛立起,嫩膚上顯出顫栗的細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紅色的痕跡。

下身抽搐顫抖地噴薄出蜜液,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連哼都懶得再哼一聲似的,卻因齊錦棠突然猛烈起來的攻勢又呻吟起來:“錦棠……………,唔……錦棠……”

一聲聲的呼喚帶著平時沒有的媚意,末尾還帶著細弱地顫抖,撤嬌似的勾得人心里癢癢。

齊錦棠本就快把持不住的欲望,被荷花滾燙的蜜液一澆,快速地跳動進攻著,耳端縈繞著她勾魂攝魄的呼喚,心里滿溢著幸福和滿足,后腰猛挺貫入花徑的最深處,分身雀躍著噴出集聚許久的欲望。

荷花癱軟地由著齊錦棠聳動,一次急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次次直頂入最深處,幾乎要把魂魄都頂出軀殼,最后那一股滾熱噴入小

腹,燙得她一個哆嗦。

“錦棠……

尖叫聲毫無防備地從唇齒間逸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連連抖動,許久才從那腦中空空的狀態中恢復神志。

齊錦棠保持著最后的姿勢,側身擁著荷花,不愿意就這樣分開。

兩個人渾身赤裸,汗水體液將身下的喜被揉搓得雜亂不堪,荷花鴕鳥似的把臉埋在齊錦棠的胸前,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齊錦棠的手還在荷花身上游走,眷戀著她柔嫩的肌膚,兩個人都沒說話,只這樣沒有任何阻隔地相擁在一起,等著剛才狂暴的熱潮慢慢退去。

荷花渾身酸麻,快感褪去之后下身的痛楚又漸漸涌了上來,她慵懶地偎在齊錦棠的懷里不愿動彈,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每要細想,卻總被齊錦棠不老實的手弄得無法集中精神,最后一把抓住又摸向胸前的大手,聲音沙啞中帶著鼻音地說:“還不老實……………”齊錦棠低頭在她頭頂吻了一記,只輕笑著卻不說話,反手抓住她的柔荑,湊到唇邊一根根親吻著她并不算嬌嫩的手指。

荷花被他親得發癢,扭扭身子換了個姿勢,回想起剛才的狂熱不免依舊面紅耳赤,卻又忽然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語氣中帶著不滿地問:“我怎么覺得你這么無師自通的?明個兒起床后該不會有什么通房侍妾地來給我磕頭吧?”

“若真有可怎么辦?”齊錦棠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嬌妻,強忍著笑意問。

荷花似乎很不滿他的態度,又用力地戳了兩下,嘟著嘴說:“什么怎么辦,若是真有,那我就休了稱,然后拿著嫁妝回家!”

齊錦棠俯身吻住她的唇,雖說知道是賭氣的話,卻也不愿從她嘴里聽到這樣的言語,吻得她嬌喘連連才又松開,啞著聲音說:“如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不許再說要休了我的話!”“誒”荷花心道這怎么反過來了,不滿意他這樣轉移話題,半撐起身子定要問個明白,冷不丁扯動雙腿,下身一陣疼痛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疼得厲害?”齊錦棠心疼地圈住她問“從小就是這刨根究底的脾氣,到如今也都改不了。”

他說著伸手朝炕稍的柜子摸去,拉開柜門扯出個小包袱來,塞到荷花懷里“喏!”回手掛起了半邊床帳,讓外面的燭光照了進來。

荷花解開包袱,見里面除了兩本春宮圖之外,竟還有兩本艷情的話本子,隨意翻開都是些看得人臉紅心跳的詞句,惹得她吃吃地亂笑,扭頭說:“你還真是個好學上進……”話沒說完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屋里被十六根兒臂粗的龍鳳紅燭照得通亮,床帳掛起后帳內全然沒了剛才的幽暗,兩個人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彼此的眼前,連汗珠兒都看得清楚。

荷花丟開手里的書本,扯過疊在炕內的喜被遮住身子,看齊錦棠只笑看著自己,輕啐道:“不知羞的”忽集看到隨著喜被扯出的一方白綢,滑落在二人中間,潔白的纖塵不染、紋絲不亂……

“啊!”荷花驚呼一聲,終于把那件重要的事情想了起來,自己居、居然忘了鋪白綢,明、明天可拿什么去給婆婆驗明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