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

第二百八十五章 銀簪驗毒

第二百八十五章銀簪驗毒

(感謝大家對小無的關心,眼睛已經好多了,捂臉,好多朋嬤來問我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冤枉啊~)

鋪子里還沒走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地看熱鬧,外面也圍了許多來湊熱鬧的人,荷花不想就這么讓他們把人抬走,在這里沒個定論的就抬走,到時候傳出去,定然是說自家鋪子的東西吃壞了人,但是這里人多口雜的,她又不想太拋頭露面的,便悄悄地對金捕快說:“金大叔,等建羽哥和我哥來了再做打算,這般把人抬走,不到下午外頭就該都是傳言了。”

說罷又去對博凱道:“博凱哥,你去學院一趟,把我哥和建羽哥叫過來,這件事必須得在這兒弄個清楚,不然咱家的鋪子誰還敢來吃?”

博凱并不是個笨人,在這件事上也想得清楚,聽了荷花的話并沒急著馬上走,而是揚聲道:“金捕快,不是我們不聽您的,只不過您瞧這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還是讓大夫先給看個清楚再說,不然抬的半路是嚴重了還是怎么了,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

金捕快本就聽了荷花的話,這會兒見博凱也給了個場面上的臺階,頓時就著下去說道:“嗯,你這話也有道理,而且事情畢竟是在你家鋪子出的,好歹也得給一個說法。”說著伸手一指旁邊兩個看熱鬧的漢子道,“過來搭把手給按住,先讓大夫診了脈再說,救人要緊。”

那兩個漢子被點到頭上,不情不愿地起身兒過去按住,但是一上手就覺出不對,這人都鬧騰了這么久,還是老大的力氣,一人按肩一人按腿都幾乎按不住,若真是中毒了,怕是早都折騰死了還能到現在還這么能蹦達?

他們兩個心里有了懷疑,手下自然也就不留情面了,左右也都是被差爺點到了頭上,手下不用力氣也是說不過去的,頓時就把那人按躺在了地上,大夫趕緊上手搭脈搭了半晌抬手擦擦額頭的汗珠,又去搭另一只手的腕子,最后起身兒道:“差爺,許是小老兒學藝不精,可這位小哥兒,著實沒看出有什么毛病,搭脈也不過就是有些肝火旺盛,無有大礙。”

旁邊兩個起哄的頓時不依道:“老頭,你會不會看病啊不會看就一邊兒去,別跟著瞎咧咧。人都成這樣了還說沒毛病?我看是你有毛病吧!”

“就是,這老頭是不是他家找來的托兒啊?”

聽了他們兩個這樣的話,金捕快更覺得他們許是外地來的,這大夫是附近一帶還算出名的若不是這間鋪子有孫家的背景,孫公子老早打了招呼,就憑祝家去請,也就來個徒弟出診罷了,哪里會有老爺子親自前來。

不過這話除了露出馬腳之外,也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不滿,開始還有些同情的輿論,頓時就轉了方向變成了碰瓷找茬的混混。

荷花自然是希望見到這樣的成效的但是那邊高個子的男的還是不依不饒地說:‘東西剛吃下去這么一會兒,許是診脈診不出來呢人就是在你家吃壞了的,你們串通一氣,想不賠錢可是沒門兒的!,

“我看你們就是沖著錢來的吧?”門外傳來孫建羽的聲音,他素來都是個張揚的人,尤其是在城里,到哪里不都是別人讓他三分的,剛才一聽說有人敢來自己的鋪子搗亂,頓時火冒三丈地就跑了來,人還沒進屋,聲音就已經先傳了進來,“我倒是要看看誰有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就來挑L釁滋事,真是當……”

他兩句話沒說完,人已經快步沖了進來,荷花攔住了他后面的話,不愿意讓他拿身份出來壓人,即便讓碰瓷的不敢再鬧,可也容易影響正常的生意,傳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孫建羽自然是不在乎這點生意的,賺點錢許是都不夠他零花,但是對自家來說是個很大的貼補,而且方氏自從在這里管著鋪子開始,人也越發干練利索了起來。荷花很是能理解她這樣的心情,古往今來都是一樣,女人不能自己賺錢有經濟來源,在家就總是低人一頭的感覺,雖說祝永鑫并不是那種人,但方氏潛意識里的自卑總還是難免。如今有了這么個營生,每日雖說有些忙亂受累,但是方氏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好了許多,看著那么多人喜歡吃自家的手藝,就越來越散發出自信和開朗的魅力。所以無論如何,這件事一定要盡量圓滿地解決干凈。

博榮跟博凱一道也進了門,后面跟著的卻是齊錦棠,自從他回來之后,荷花有意疏遠,兩個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沒想到今天倒是一起都到了。路上他們都跟博凱了解了情形,所以進門之后就都去看那大夫,博榮上前詢問診脈的情形。

老大夫也是有些左右為難,一邊是蠻不講理的混小子,一邊是官差衙役。得罪了官差自然是不好混飯吃的,但是得罪了那些個混混,閑著沒事去搗亂生事,也是個很讓人頭疼的事兒,所以兩邊都不想得罪,便搖頭嘆氣地說:“若是單從診脈的確是沒什么問題,但若是毒物什么剛吃入口不久,尚未進入血脈,老朽也不敢托大,若說診不出也晏有的。”

荷花皺眉看著那老頭,心道這么一會兒就轉了口風,還真是個會明哲保身的,不過這種事也怪不得人家,他也得為自身考慮。

齊錦棠開始一直在看著荷花,這會兒見她眉頭緊鎖,便從博榮身后上前兩步,拱手對那金巡捕道:“差爺,學生我有一法,若能得您允許,使出來即刻便高下立判,”

“齊公子請講。”

“古書有言,若驗服毒,用銀釵,皂角水揩洗過,探入喉內,以紙密封,良久取出,作青黑色,再用皂角水揩洗,其色不去。如無,其色鮮白。”齊錦棠直立背手道,“如今只消用此法一探便知。”

此言一出屋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荷花心下大喜,這么一嚇唬,看那人還敢不敢再硬撐,忙從頭上拔下簪子道:“差爺,我這里有銀簪。”

地上那人抱著肚子一邊哎呦一邊看去,見那簪子是女孩兒小發髻戴的,比正常婦人的簪子短粗,這若是朝著喉嚨扎進去,沒毒死也得被扎死,頓時臉色青白,汗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看著倒像是當真不舒服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