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無路

204.馮總重新拜碼頭

楚老二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召集的一百多個人就這么被打得七零八落,看來老子的話也不能都聽,影響了生產不說,還損兵折將,讓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李長江:“明天你的消息讓我不滿意,我們把坑口的所有碎石都堆到這里,讓你的礦廢掉,明白嗎?”

楚老二:“明白,明白,我這就去辦。”

李長江看著楚老二帶著他的兵馬離開現場,讓楊總把關在破房子里的那幫人放掉,留下幾十個人在這看場地,每人發了一頂防寒帳篷,看著他們支好住下,才離開。

楚家二少爺帶著他的殘兵敗將倉皇逃回大本營,楚漢雄正坐在他的辦公室等著他帶回好消息呢,結果看到楚老二這么狼狽回來,氣不打一處來,大罵老二無能。

李長江就是一介書生,帶著一幫東拼西湊的保安,怎么可能和他jing心打造了幾十年的jing兵比?況且他們又都配備武器!

楚老二也是一肚子委屈,以他的思路,先按下大富豪這一頭,放范廣進一馬,然后找機會報復李長江。這樣不顯山水就可以把事情搞定,誰知他老子做事太高調,非得爭個眉眼高低。這下好了吧,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后還不得跟人家妥協?

楚老二:“您老消消氣,后面的事我來辦,這口氣我替您出,保證我們今天損失的,讓他雙倍還回來!”

楚漢雄:“那好,我就看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著甩手出去,留下楚老二在原地發呆。

送走暴躁老爸,楚老二開始打電話給馮總,讓他明天務必帶著服務員去撤案,并且不要任何賠償,撤掉后給他答復。

馮總一臉的懵逼,這是啥操作?一天一變?并且每次都是一百八十度。

剛想問為啥,楚老二已經掛了電話。

今天晚上楚家給他派了三十個保安過來補充進來,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但這一通電話,又把他打回了原型。

看來依靠楚家這條路走錯了。

他接著向京城總部詳細匯報了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讓北京拿出明確指令下一步怎么辦。

京城總部連夜召開高層會議,商討冰城大富豪如何應對無意卷入冰城家族之爭的事件。

大家爭論了一個多小時,才形成了決議,負責區域的老總打電話給馮總,讓他想辦法接近李家,并且跟李家表個態,爭取到李家的支持,至少不能讓陷進他們爭斗的漩渦。

馮總見過李長江,本來說今天中午給他回話的結果楚家反悔,指使他舉證范廣進,把范廣進抓了進去,他這個電話就沒敢打。

馮總翻出李長江給他留的電話號碼,戰戰兢兢的撥了出去。

此時李長江正在回公司的路上,看到是馮總的電話,直接給掛了。

這種言而無信的人,不理也罷。

一定是楚老二通知了他,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誰才是真正的王者,來個臨時抱佛腳。

等了約五六分鐘,馮總的電話又打過來,李長江仍然果斷掛斷,不理會他。

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馮總的電話再次響起,李長江不耐煩的按了接聽:“你有完沒完?”

馮總聽到他接了電話,馬上說:“李董,您聽我說,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原諒,今天您如果有時間,我想請您賞光到龍鳳酒店,我當面給您賠罪!”

李長江思索了一下,說:“好吧,我到要看看你的誠意,記住,別跟我耍花招,我就給你這一次機會,再跟我玩圈套,你大富豪今天就關門!”

馮總:“放心!您放心!我馮某絕對不會再干傻事。”

李長江:“那好,還是388,你在那里等我,我隨后就到。”

馮總:“別呀,我們直接去三樓,我都訂好了,我在三樓樓梯口等您。”

說完怕李長江推脫,趕緊把電話掛斷。

這個馮總有點意思,門還是清的,估計是范廣進到他那里鬧事,有病亂投醫,找了楚家,也為自己找了麻煩。

這兩天一折騰,估計把姓馮的給折騰醒了,要重新拜碼頭。

李長江在座位上會意的笑了笑,然后跟司機說,去龍鳳酒店。

司機降低車速,在前面路口右轉,改道往西。

李長江電話又響起,這次是他父親的,詢問錢廳長托付的事怎么樣了。

李長江答復父親事情已經辦好,讓他早點休息。

到了龍鳳酒店,他先讓司機回去,不用在這里等他,有事會打電話。

李長江進門報了馮總的預訂,服務生馬上把他引到電梯,帶他上樓。

馮總果然在電梯口等他,看到李長江趕緊彎腰鞠躬,做出一幅誠心誠意賠禮道歉的樣子。

李長江擺擺手,示意他起身,由服務員帶領他們去包間。

進了門,李長江對著一眾服務員和陪侍人員說:“我們先喝酒談事兒,你們把酒菜擺好外邊待會兒,到時候有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叫你們。”

幾個人鞠躬退下,只留下一個服務員在那里擺碗筷,這時菜品陸續上來,還上了一瓶洋酒。

看來這個馮總是下了功夫,知道李長江在國外待了很多年,喝酒只喝某個牌子的洋酒,今天馮總上的,就是這個牌子。

馮總跟服務員說:“酒我們自己斟,你也可以出去了。”

服務員退下,馮總給李長江和自己斟上酒,站起身雙手把酒端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馮某有眼不識泰山,這杯酒我鄭重向您道歉,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敬您一杯!我喝掉,您隨意。”

說完舉杯過頭,然后一飲而盡!

李長江猶豫了一下,停頓了片刻,接著還是端起杯,喝了一口。

李長江示意他坐下,跟他說:“趁著沒喝多,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前一天晚上也是在這里我們說好的,你中午前給我信兒,結果第二天一早人就被抓了進去,猥褻和強奸未遂,這罪名可不輕,你這是下黑手啊!”

馮總又把酒斟上:“李董,您聽我說,我是剛剛從京城調過來,在冰城上任沒幾天。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出了事兒我肯定得請示京城總部,讓他們出主意看怎么解決。誰知道恰巧我們公司跟楚漢雄正在談一個項目,就順嘴推薦了他,讓他們幫忙擺平此事。當時沒有多想,以為是一個街面小混混,喝多了鬧事,就讓楚家帶點人來給我們壯壯膽,沒成想膽沒壯成,驚嚇倒是不少。楚家老二不仗義,一會兒變一個主意,把我給整暈害苦。”

李長江:“這你倒是冤枉他了,楚老二就是個傀儡,牽線木偶。做主的是他父親,雖然他當面告訴你可以撤訴,等他跟他老子一匯報,就得被駁斥,才有了這么多次的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