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各位,我們忘記了空軍,在作戰之中,制空權的取得是最重要的。(有)(意)(思)(書)(院)而現在,我們的各個空軍基地,都已經在島國自衛隊的反撲下,陷入混亂狀態,我們的戰機是無法起飛去支援我們的地面部隊的。”副總統沃爾特對于開戰,也是保持慎重的態度的。
真的開戰,美國是輸不起的,一旦輸了,那美國在北約的老大哥的地位,怕是都是要喪失了。而到時候,國會追究起來,卡特總統肯定得下臺,而按照慣例,在新的總統大選之前,是副總統上來給收拾爛攤子的。
“我們還有航母!我們在東京外面,有兩個航母編隊,上百架戰斗機!我們這些戰機,足夠奪取本州上空的制空權了!而且,蘇聯人現在打的旗號是維持本州島的安定,他們不一定會跟我們在空中激烈地交手。”布熱津斯基說道。
陸地的基地陷入停頓狀態了,還有航母的戰機!最近,經過重新升級改進的不死鳥導彈,已經具備攔截三馬赫目標的能力了,蘇聯人的米格25,不再是天空的王者!而且,到時候真的開戰,還有韓國的駐軍可以配合。
總之,這場仗,美國必須打,美國要讓蘇聯知道,美國是不會一味地退讓的,對于島國,美國是必須要武力干預的!
“各位,那你們想過沒有,這樣可能會真的引發世界大戰?”看著幾位同僚,沃倫在盡最后的努力。
“以前我們就是太畏懼引發世界大戰了,才會讓蘇聯不斷地挑戰我們的底線,蘇聯人以為我們會不斷地退讓!”哈羅德說道:“去世界大戰,蘇聯人想要打,我們就迎接!”
最先冷靜下來的,還是卡特,他望著自己的這些幕僚們在爭論,而一旁的中情局局長史坦上將,卻一直都沒有開口。
“史坦,你舉得呢?”卡特向史坦問道。
“我們的偵查衛星,觀測到了從上個月開始,蘇聯的彈道導彈列車,就開始了戰備機動,頻率是以前的數倍,我們還觀察到了蘇聯的所有軍隊,都取消了休假,一線部隊的實彈早就配發到位,尤其是在東德方向,蘇聯人是齊裝滿員,而他們的核潛艇基地里,那些戰略核潛艇,早就不知去向了。”史坦說道。
史坦的話語聲音不大,每一句話,都重重地打在這些人的心里,這些消息不夠多,卻也已經足夠判斷了,蘇聯人已經做好了打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準備!
這些好戰的家伙們,嫌地球村不夠平靜嗎?想要將冷戰轉化為熱戰?
“在勃列日涅夫時代,蘇聯的經濟有了大規模的發展,他們的國防力量,也發展到了變態的極致,不過,當時的勃列日涅夫,一直躺在總書記的位置上睡大覺,并沒有打算真的跟我們發生沖突。但是,現在新上任的安德羅波夫就不同了。他的上任,得到了國防部長烏斯季諾夫的全力支持,說明兩人的政治意見是完全相同的。我們都知道,烏斯季諾夫是個強硬的家伙,他一直都在積極地推進蘇聯的全球戰略。”史坦繼續說道:“各位,蘇聯軍隊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從釧路留萌一線,推進到了北海道南部,這還是在有山地,有丘陵的北海道地區,在廣闊的無險可守的西歐平原上,我們的防線,能擋住蘇聯人的裝甲集群嗎?”
滾滾的鋼鐵洪流,一直都是整個西歐的噩夢!現在,蘇聯人在北海道南部的推進,就仿佛是一次大規模攻擊的預演,西歐的那些家伙們,戰斗力其實比島國強不了多少!
第三次世界大戰,說不定蘇聯被美國更想要發動!蘇聯人一旦發動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可能會將整個西歐,都插上鐮刀和錘子的旗幟!
蘇聯人,敢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嗎?這簡直是讓所有人抓狂的。
這可不是后世的九十年代,蘇聯解體,美國一家獨大,在地球村里就是村長,在這七十年代末期,蘇聯咄咄逼人,美國處于守勢!
美國人很無奈,蘇聯人欺人太甚,占了半個北海道不算,還要占領整個北海道,占領了整個北海道還不滿足,又登陸了本州。
至于什么島國的民意,什么選舉,通通扯淡,后面肯定是蘇聯人在操控的,偏偏島國人都被迷惑了!
本來剛剛還很強硬的布熱津斯基和哈羅德,此時也都冷靜了下來,他們的目光,只是放在了島國上,美國不能在島國再有損失了,拼著干一仗,也要打擊蘇聯人的囂張氣焰!
但是,如果蘇聯人要是早就做好了戰爭準備,真的打算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曠日持久的戰爭,對美國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西歐都被打殘了,美國沒了小弟,也就玩不轉了。
別說打核彈,用一個波次的猛烈的核彈,干掉整個蘇聯!美國有核彈,蘇聯也有!而且,現在蘇聯顯然是做好了核戰爭的準備,固定發射井沒什么威脅,那些導彈列車,還有彈道導彈核潛艇,都已經開始戰備值班了!
可惡的毛熊!
真的開戰,可能會給蘇聯人借口,讓他們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不管結局如何,過程也不是美國想要經歷的。而不開戰,那眼睜睜地看著島國的chi軍組織控制了整個島國,讓美隊灰溜溜地滾蛋?那美國還有臉么?
不管如何選擇,都是錯!不管做什么決定,都會被國民抨擊,被在野黨捏著小辮子大放闕詞!
“總統先生,我們駐伊朗大使沙利文發來密電,伊朗的政權,已經極度地不穩,巴列維政府隨時都可能倒臺。”就在這時,又一個壞消息接踵而至。
伊朗!早就開始出現政局不穩的伊朗,現在局面已經糜爛不堪,不可收拾了!而伊朗,對美國無比重要,這關系到美國的能源安全!
卡特用手使勁地撓著自己的頭發,望著前來報信的白宮辦公廳主任,說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