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一章集體腦溢血
作者:牧塵客分類:
看來一元境果然是個坎兒,大部分人都跨不過去。
楊凌在心底感嘆了一下之后說:“諸位,我叫楊凌,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主人,現在發誓效忠于我!”
“你們為何如此咄咄逼人,我乃圣魔宮下屬,如今照樣有玄階前輩坐鎮,你們就不怕我魔族高手碾碎你們的靈山!”那個一元境的家伙很是氣憤的嚷嚷。
“哦”楊凌一下來了興趣,走到這個家伙面前,“你說有天機圣宮的大魔頭也下界了?”
“不錯,現在魔界靈山上共有五位來自玄界天機圣宮的前輩坐鎮,靈界早已不是以前的靈界,圣魔宮也不是十萬年前的圣魔宮,你們不要自找麻煩,趕緊放我回去,不然的話很快就會被幾位玄境前輩找上門來!”一元境的家伙態度很傲慢,不過傲慢的還是有些底氣,畢竟背后站著五個玄境的家伙。
但也才五個玄境的家伙而已,楊凌撇撇嘴,心說老子手下如今二十多個玄境的打手也沒你這么囂張,于是擺擺手說:“玄胤,揍他!”
“揍他”玄胤正憋屈的不知道怎么面對楊凌,命令之下頓時像吃了耗子藥一樣興奮的跳起來,一揮手,七八個龍羲族就撲上去,直接把這個一元境的家伙按在地上就是一陣猛踹,山洞里面頓時響起鬼哭狼嚎的聲音,有的是興奮,有的是慘叫。
幾分鐘過后,楊凌抬起手,玄胤將這個家伙提起來,此時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皮開肉綻了,就連魔魂法相都被玄胤抓在手中,只要楊凌一個眼神,這個家伙絕對會被捏死。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發誓歸順于我,一個是死!”楊凌豎起兩根手指頭淡淡的說。
剩下十多個道境的家伙忍不住同時哆嗦了幾下,其中幾個境界較低的很快就跪倒地上嚷嚷,“前輩,我愿意歸服!”
“很好,發完誓有賞!”楊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此時面對一群兇神惡煞要用他們換丹藥的龍羲族來說,賞不賞的他們都沒太興趣,只知道眼下這種情況,如果不投降估計真的就會被揍死,不說這個壯漢了,玄境的強者,就眼前這個小白臉,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和玄境差不多了。
跪在地上的幾個家伙很快就發完誓,楊凌眼前的追隨者光幕上也多出來幾個六級的戰仆,楊凌也沒食言,等幾個家伙都接受完系統信息回過神來,楊凌一人丟過去一個玉瓶,“這里面是一枚小劫丹,吃下去之后很快就能在道場之中凝聚出來規則,扛過天劫就是一元境了!”
“什么?”幾個家伙全部都像被人輪了一鐵棍,長大嘴巴呆呆愣愣的看著手里的瓶子,其中一個家伙手一抖瓶子直接掉地上去了。
“主人,服下此丹當真可以突破到一元境?”許久之后,其中一個寂滅境的家伙渾身哆嗦著問。
楊凌看了這個家伙一眼,點點頭說:“你如今已經寂滅境圓滿,可有把握扛過天劫?”
“有有!”這個家伙激動的連連點頭。
“那你就先驗證一下吧!諸位隨我去見證這個奇跡!”楊凌腦后黃金羅盤浮現一轉,一道白光閃過,山洞之中的所有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天之后,一群人再次出現,除開楊凌之外,所有人都是滿臉的激動,一個個興奮不已,特別是其中一個家伙,走路都有些打顫。
楊凌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敲著扶手說:“既然你們都已經發過誓了,從今日起,各自返回靈山,除開收集藥材和資料之外,每介紹一個熟人加入我們,還有機會得到大劫丹,如果表現的令我滿意,甚至傳說中的天玄道丹也有機會得到……”
“天玄道丹?”此話一出,一群發完誓的家伙差點兒集體腦溢血。
身在靈界,身為道境,不管哪個種族,只要是修煉神魂的,基本上還沒有人不知道這個這種傳說中的丹藥,因為那是真正的逆天仙丹,一粒下去直接領悟奧義洞破玄機,雖然所有人都沒見過,但對于楊凌的話卻不敢有任何懷疑。
至少小劫丹的效果和威力他們都看見了,十多年時間,眼睜睜看著一個寂滅境的家伙度過天劫達到了一元境,而楊凌還給他們看過了大劫丹,其中蘊含的純正的規則氣息做不得假,比小劫丹濃郁百倍千倍不止。
“主人,我們這就返回靈山!”一群家伙感覺一刻都呆不住了。
“去吧,記得我說的話!”楊凌像趕蒼蠅一樣揮揮手,頓時一群家伙迫不及待的化作一道道光影破空而去。
看著被抓回來的人都走光了,玄胤才腆著臉說:“族長,龍魂丹……”
楊凌手一擺十多個小瓶子就飛到玄胤面前,“最近密切注意圣魔宮的動向,有了追隨者身份,你們也可以更好的隨時互相溝通共享信息,我再給你們安排一些人手,加快對靈界的攻占速度。”
“族長放心,一旦蘇醒龍魂,我們就可以施展龍魂變身術,龍族強大的優勢就能夠發揮出來,加上有系統這種超級法寶支持,恐怕整個靈界我們很快就可以收入囊中!”玄胤一把將十多個小瓶子攥在手里興奮的說。
“那就最好!”楊凌陰測測的笑了一下,轉身帶著青太衍回了系統。
“玄胤長老,我怎么覺得剛才族長笑的很可怕!這丹藥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楊凌走后,一個家伙心驚膽戰的小聲說。
“你竟然敢背后說族長壞話,莫非你也是一條黑龍族混進來的奸細!”旁邊另一個家伙立刻反駁。
“就是,青駒早已驗證過龍魂丹沒有任何問題了,你肯定也是害怕自己的黑龍身份暴露出來。”又一個家伙跳出來。
“既然你懷疑,那你這次就不要龍魂丹了!”玄胤一點兒作為長老的覺悟都沒有,把手里的小瓶子挨著給山洞里面每人發了一個,唯獨留下懷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