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這個大色狼!”韓星琳嗔了他一眼,然后坐到他的腿上親了他一口,俏臉羞紅的說:“你是我的男人,我都聽你的安排,我媽媽也都念叨好多次了,害的我都一直不敢回家去住,只好天天跟小姑住在這里。”
“還有,我打算把曉靜也一起帶回去!”楊凌猶豫了一下說。
他決定還是征求一下兩個女人的意見,畢竟事關家庭地位,雖然剛才兩個女人在床上都表達了對大班長的善意,但偷偷摸摸的養和正大光明的要擺到一起絕對不是一回事,他可不想還沒進門幾個女人就心有芥蒂,以后鬧得不愉快。
韓雪停下來看著他,“小凌,你想好要把你的事情說給你的爸爸媽媽聽嗎?”
楊凌點點頭,“嗯,這件事情遲早要說的,而且現在因為外星人的事情,整個地球都人心惶惶,加上小雪的事情已經透露傳播出去,這幾天我準備去一趟皇都和高層交流一下,干脆把修練的事情稍微透露出去一些,而這件事一旦被正式捅破,我相信在家人面前也好解釋……”
長安警備區一個秘密的監控室內,郭鵬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突然他的手機嗚嗚的響起來,他掏出來只看了一眼,身體哆嗦一下手機差點兒掉地上去了。
“師……師傅!你回來啦!”電話一接通,郭鵬便很激動地問。
“小郭子,幫我定一張明早去皇都的機票!”電話里傳來楊凌久違熟悉的聲音。
“好……好的!”郭鵬口干舌燥的趕緊答應。
等楊凌掛了電話,他趕緊跳起來撥通龔全盛的電話。
西山居的而客廳里,穿戴整齊的甄甜正橫眉冷目的擰著棍子的耳朵。
“說,楊凌把老娘的衣服脫光后跑哪兒去了?”
棍子騷眉搭眼兒的陪著笑臉,一副小心翼翼的諂媚表情,“甄姐,老大剛回來,估計回老家看他父母去了,你打他電話呀!”
“哼,他的電話從來就沒有打通過!”甄甜用手指不停的戳著棍子的腦門惡狠狠的說:“快去把那個家伙給我找回來,不打招呼脫了老娘的衣服就想跑,門兒都沒有!”
半個小時前,她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房間里開著空調,等她掀開被子坐起來的時候,才現自己竟然渾身一絲不掛,小褲褲都沒穿一條!
作為一個心智成熟的女性,她到沒有大叫大嚷,而是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她有些迷糊的是,貌似自己并沒被而且看看房間,現房子的布局模模糊糊還有些熟悉,而且地上也堆滿了自己的衣服鞋襪和用品。
她使勁兒想,慢慢也回憶起來一些事情。
在派出所里,她被一個十多歲的漂亮小姑娘救了出來,似乎當時還有不少警察拿著手槍,而那個小姑娘把她送回家之后,接著生了很多事情,一群全副武裝,帶著頭盔的士兵用炸彈炸破了她家的防盜門,然后拿著沖鋒槍沖進來叫喊不許動,場景如同電影情節,那個小姑娘把這些士兵全部打暈了,不一會兒,一顆炸彈丟進來,然后就是滿屋刺鼻的煙霧,嗆得她喘不過氣來,肺里如同吸了一口辣椒粉,眼睛也睜不開了,模模糊糊之中,又有一群士兵拿著武器沖進來對著她和那個小姑娘大吼……
然后,后面的事情開始變得模糊和混亂。
似乎耳邊有很多人說話,來來去去有人在走動,說話的聲音也忽遠忽近,也看到了好幾個有些熟悉的面孔,然后就被關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不過任憑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到底什么,就仿佛做了一個很久很長的噩夢,醒來就好像什么都忘記了。
于是她匆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果然和她夢中看到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還有相同的樓梯和家居。
莫非老娘被人綁架了?
她心驚膽戰的走下樓,結果就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家伙坐在客廳的沙上閉著眼睛呆,憨厚的臉上笑的異常淫蕩。
楊凌跨進大門的一刻,剛好看到一雙噴火的眼睛迎上來。
“呃,呵呵,甄姐你醒了!”楊凌感覺那雙充滿了殺機的眼神,小心肝兒哆嗦幾下趕緊笑著打招呼。
“哼哼!”甄甜丟下棍子扭著水蛇腰怒氣沖沖的走過來,然后……伸手擰著楊凌的耳朵,“說,這幾個月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楊凌并沒有像往日那種祈求討饒,而是輕輕地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然后一臉愧疚的摸摸她光滑臉頰說:“甄姐,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甄甜一下呆了,滿臉癡呆的那種,她從來都沒有從楊凌身上感受到過這種一本正經的時候,而且是這樣溫柔的安慰自己。
莫非我在做夢?
甄甜木然的感受著被楊凌撫摸的臉頰,驚訝地小嘴都合不攏,嘴唇上,還有一絲隱隱的干裂,眉目之間,還有一些憔悴遺留的印跡。
不過瞬間,甄甜就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她摟著楊凌的胳膊,用手掐著他腰上的軟肉憤怒的哼哼著說:“走,到樓上去,給老娘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好吧,楊凌感覺剛才自己的愧疚和歉意完全是多余的,這個女人是不能用常規手段來交流的。
棍子小心翼翼的給了楊凌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然后看著兩人上樓,抹抹額頭并不存在的虛汗松了一口氣,然后繼續閉上眼睛坐到沙上開始看小電影。
幾個月不見,幾個社區上似乎又多出來許多的新片,不過幾分鐘,這貨就開始流口水,時不時的還出幾聲夜貓子似的嘎嘎淫笑。
三樓的房間里,甄甜嘭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后轉身把楊凌推到床上,毫無矜持的跨坐到他的腿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楊凌感受著緊貼著大腿的那種驚心動魄的飽滿彈性,心里卻沒有升起任何的,而是雙手摟著她緊致順滑的腰肢,很誠懇的說:“甄姐,這件事很復雜,派出所受人指示栽贓抓你,本來是想對付我的,讓你替我頂缸受苦了!是我對不起你。”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