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找個地方熟悉一下吧,別鬧出太大的動靜!”
楊凌擺擺手把織田雪子趕走,自己最近素的厲害,再多看幾眼真有點兒保不準不會把她按在沙上那啥了,那啥容易,但對于這個女人,他心里還是有很深很深的殘念,那就是她曾經是老四的女朋友,雖然是假裝的,但畢竟曾經是過,還有就是這個女人一直到如今,他還是有些戒備。
“我在戒備什么?難道是他練功比我快?”
楊凌苦笑著搖搖頭,難道只是自己心里有一種被人踩了的怨念在作祟?
織田雪子消失后,楊凌洗個澡換衣服,收拾整齊后也開著飛車出門,明天他就要去皇都,還得去跟韓家姑侄道個別。
當然,這個別一定要足足道上一夜。
彼此盡歡,才能更加想念。
韓雪的床,一直是他最眷戀的地方,充滿著無邊的溫柔和瘋狂。
而且,雙修一直是他最喜歡的一門運動,沒有之一。
“哈哈,楊兄弟,好久沒見,想死哥哥了!”
在皇都機場一下飛機,一身便裝的龔全盛快迎上來給了楊凌一個熊抱,而龔全盛背后,還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和一輛漆成黑色的飛車。
楊凌也是很愉快的一巴掌拍在龔全盛的肩膀上,大笑著說:“哎呀,好久不見,龔哥不錯啊,真的修煉出了真氣,可喜可賀!”
龔全盛只感覺一座小山突然壓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由悶哼一聲,雙腿一軟差點兒跪地上去了,這一下來的很突然,不過去的也很突然,楊凌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滿臉期待的說:“龔哥什么時候安排人去幫我修房子!”
“馬上,馬上!”龔全盛感覺自己心臟狂哧狂哧跳的根本停不下來,不由在心底對楊凌豎起一大排中指。
“龔哥果然爽快,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師妹田雪!”楊凌指著跟在他身后的織田雪子,“這位是龔將軍!”
“你好你好!”龔全盛眼睛一亮趕緊伸出手。
對于經常出現在楊凌身邊的人,這個田雪他們還是有記錄的,但是對其來歷卻一無所知,系統中也查不到任何記錄,甚至連身份證都沒有,不過這并不影響她的地位,能跟著楊凌混的人,國家目前都很重視,而這個田雪,軍方也不過認為和棍子一樣,是哪個隱藏修真世家的人,沒身份信息很正常。
“龔將軍您好,以后還請多多照顧!”織田雪子很有禮貌的彎腰行禮。
龔全盛很尷尬的把伸出去的手放下來,轉身做一個請的姿勢說:“楊兄弟,田小姐,上車吧,我們邊走邊說!”
飛車起飛后一直往西北方向飛行,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四周開始出現綿延不絕的山嶺,飛車降低高度,最后在一條山谷中又飛了七八分鐘,最后停在一個道觀內。
道觀規模不小,房間約有二三十間,不過都很破舊,年久失修,許多已經開始垮塌,枯黃的野草,藤蔓,樹木,把整個道觀都覆蓋起來,荒涼的一塌糊涂。
楊凌有些詫異,這地方隔皇都也就一百多公里,周圍山勢雄渾,山嶺雋秀,雖然還是三月時節,草木還未染綠,但看得出來,這里風景非常不錯,但為什么沒有開成旅游區呢?
龔全盛跳下車,仿佛看出了楊凌的困惑,笑著說:“這里原來是白云觀的一個分院,破/四舊的時候受到波及,死了幾個道士,剩下的也都跑了,而且這個地方距離皇都比較遠,平時也沒什么人來,就慢慢的毀棄了,聽老一輩說,原來這地方挺大的。”
楊凌點點頭,這種地方在中國還是不少,就連道家勝地的武當山都修的破破爛爛,更別說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改革開放之后,中國人習慣的熱心修建城市,越修越大,而對于古建筑的保護卻絲毫沒有興趣,城市里好多完好的古建筑都被鏟除修成了高樓。
織田雪子跟在兩人身后東看西看,臉上微微有些驚訝也有些痛惜,這么大一座古代道觀就這樣讓它毀棄了,如果放在日本,一定會保存的很好很完整。
“走吧,那群兔崽子就在里面,麻煩楊兄弟去看看順便指導一下。”龔全盛一邊說一邊前面帶路。
穿過一道垮塌的山門和幾棟破舊的建筑之后,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大塊空地,地上鋪著石磚,野草都被簡單的清理過,看起來空曠無比,這里原來應該是道觀的廣場,中央甚至還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質香爐,廣場正面是一個大殿,殿檐有部分已經腐朽垮塌,上面的瓦片都缺失了不少,大殿的正門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但上面的字跡早已脫落。
廣場兩邊是兩排以前道士念經打坐的功課室,保存的還不錯,有修繕的痕跡,幾十個穿著黑色道服的人正在房間里打坐,這些人一個個年紀輕輕,剃著平頭,一看就是一群假道士,都是龔全盛他們從去部隊中找來的苗子。
楊凌放開神念感受了一下,現其中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修煉出了真氣,雖然很微弱,但最差的也達到了吳雁長當初的水平。
這讓他不禁很感慨,練功,果然資源很重要,而且也很燒錢,這些士兵,國家投在他們每個人身上最少都有一百萬,那是一顆清水丹的價格,而對于這個價格,楊凌絲毫沒覺得內疚,這是獨家秘方,如果沒有自己,沒有煉丹爐,沒有命元獸出現,國家花一億也絕對買不到一顆清水丹,更別說一下子培養出這么多的后天高手,而且繼續展下去,還會有先天高手甚至練體大圓滿的高手。
因為,以后自己會不會把培元丹放出去自己都還不知道,說不定哪天心情好呢?
正坐在大殿門口的一個穿著道袍的士兵跑過來,在龔全盛面前立正敬禮,“長好!”
一個道士敬軍禮,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龔全盛很隨意的回了個禮說:“迅集合!”
“是!”士兵從脖子下拿起一個口哨塞進嘴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