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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將近十天的漫長的航行,破冰船總算在霍衡派來接應的貨船護送下安全返回了菲猴國。
重新回到霍衡的炮樓里,大病初愈的丹尼爾便被佳雅派人帶走,至于他會遭遇什么,單單看他臉上驚恐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只不過不管是石泉為首的俱樂部成員,還是霍衡等人,都沒心思關注這個倒霉蛋。兩方人剛剛落座,話題便被引到了半個多月前他們一手策劃的海上爆炸事件上。
“有輿論炒作,有視頻和音頻證據,這件事基本上能蓋上棺材板兒了。”
霍衡端著小茶壺得意的說道,“接下來兩年,我的造船廠會重新建造一艘打撈船,并且由日自己人全額支付所有的費用。除此之外,那些遇難海員的家屬們,也能得到一大筆賠償。”
“真是個可喜可賀的好消息”石泉端起茶杯笑嘻嘻的仰頭喝的一干二凈。
霍衡親自給石泉倒了一盞茶,“好消息不止這些”。
“還有什么好消息?”石泉饒有興致的問道。
“你和你的破冰船被懸賞了”
霍衡幸災樂禍的看著石泉,“因為你在新西蘭電視臺對捕鯨船發出的那些威脅,有心人的推動下,現在幾乎所有日自己國的捕鯨船都想把你的船撞沉。而能完成這個壯舉的,不但能獲得一艘全新的捕鯨船,而且還會有專門的律師團隊幫它們和你扯皮。”
“確實是個好消息”石泉渾不在意的笑了笑,壓根兒沒把這點兒威脅當回事。只要不是它們的自衛隊出來,誰把誰撞沉還真不一定呢。
“你們接下來去哪?”霍衡適時的轉移了話題問道。
“先回俄羅斯”石泉想了想說道,“霍老哥,還得麻煩借你的運輸機把我們送回去。”
“這都是小事兒”霍衡不在意的擺擺手,“那個串兒你不帶走?”
“給您留著,丹尼爾這貨的來歷說不清道不明的,還是放在霍老哥這兒比較放心。”石泉想了想,繼續說道,“另外我的船也在您這兒多停幾天,等風聲過了再開走,所以苗船長他們也得麻煩您照顧照顧。”
“你小子就會做甩手掌柜的”霍衡笑罵,“不管船還是人,你就放心吧。”
石泉拱拱手,“有霍老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談完了正事兒,眾人的話題也轉移到了這次在奧克蘭島的發現上。在大伊萬添油加醋的天花爛墜之下,原本全程都是那些打撈隊的功勞硬生生被這個臭不要臉的糙貨搶走一大半。
好在霍衡并沒有當真,到了他這個位置,一個有趣的故事遠比真相來的有意思。
在霍強盜的地盤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便搭乘直升機擺渡到了機場,轉乘霍衡準備好的運輸機直飛俄羅斯的伊爾庫茨克。
跟著石泉等人返回的除了隨身攜帶的武器之外,還有這次在奧克蘭島的所有收獲,否則的話,他們大可以直接飛到彼得堡。
在安德烈派來的人幫助下將此行的戰利品送回雷達站,眾人連機場都沒離開,直接登上了對方的飛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位于俄羅斯和芬蘭的邊境城市維堡。
如果問石泉整個蘇德二戰史中哪一場戰役是他最感興趣的,答案絕對是蘇芬戰爭!而說到蘇芬戰爭,就不得不提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咽喉要地維堡。
這座邊境小城距離圣彼得堡僅僅130公里,歷史上,瑞典和芬蘭都曾是這里的主人。
老電影列寧在十月的開頭,列寧同志搭乘火車從芬蘭回到圣彼得堡,帶著布爾什維克們趕走末代沙皇的鏡頭中。列寧同志搭乘火車的地方就是還屬于芬蘭領土的維堡。
當然,這個小城市以前可不叫維堡,在它是芬蘭的國土的時候,名字叫做維普里,雖然不大,卻是芬蘭第二大城市。
可惜,這座曾被芬蘭視若珍寶的小城在被劃入蘇聯之后并沒有得到太大的發展。甚至哪怕蘇聯解體俄羅斯橫空出世,因為俄羅斯蘇聯和芬蘭之間比愛情還永恒的緊張關系。
小城維堡不但沒有多少起色,反而比之蘇聯時代更加不如,而蘇聯或者俄羅斯帶給它的唯一變化,便是隨處可見的戰爭遺址和戰爭紀念碑。
更為諷刺的是,就在距離某座t34坦克紀念碑不到兩百米的街角,那家看起來頗有年頭兒的哥特式旅館,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那脆的安全屋。
“尤里,我們怎么做?直接闖進去抓住旅館老板?”
帶著假發的大伊萬將租來的面包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一邊打量著馬路對面那座生意似乎不算太好的旅館一邊問道。
帶著口罩的石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指了指車身另一側僅有不到百米外的維堡灣,“你們覺得這種老建筑會不會有什么密道?”
“就算沒有,善于打洞的那脆老鼠們肯定也會自己修一條密道。”
用口罩和墨鏡以及棒球帽遮住了幾乎全部面容的艾琳娜,舉著一架望遠鏡看著停在碼頭上的那些大小漁船,“而且我猜他們肯定會修一條直接通往水里的通道。”
“其實就算跑了問題也不大”
娜莎說話的同時,舉著單反給那座漂亮的老建筑拍了一張照片,“我們的目的是來抄家的,就算里面的人都跑了也沒有太大關系。不得不說,這座建筑真的很漂亮。”
“或者我們可以和盧堅科夫做比交易”
大伊萬說話的同時已經摸出了衛星電話,“對他來說,還有什么比抓到一些烏克蘭或者美國間諜剛大的功勞嗎?”
“你這指鹿為馬的本事是和誰學的?”
石泉忍不住笑罵,“讓盧堅科夫幫忙倒是沒什么,但是你確定對方不會獨吞安全屋里所有的發現?”
“額...”大伊萬最終沒有按下撥號鍵,“所以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很簡單”石泉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再晚一點兒,等天黑之后,我們直接住進去。”
“所有人?”
“當然”石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既然是開旅館的,總不能不接待我們吧?”
大伊萬咧著大嘴露出了嚇人的笑容,“希望他們的床足夠大足夠軟”。
“通知大家,傍晚七點半,所有人都過來住進去。”
石泉想了想,緊跟著又補充道,“這次別搞出人命,記得抓活的,等盤問完了把對方交給盧堅科夫處理。”
“便宜那個破警察了”大伊萬撇撇嘴,踩下油門,駕駛著破破爛爛的面包車重新回到機動車道上在維堡的大街小巷兜起了圈子。
消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七點二十分,六七輛不同型號的車子先后停滿了那座老舊旅館門前僅有的幾個停車位,拎著大包小包行李的俱樂部成員有說有笑的推開了旅館的大門。
前臺負責接待的中年胖女人倒是格外的高興,她打工的這家旅館的雖然外表漂亮,但里面堪稱簡陋配套設施和高的嚇人的售價卻根本不相匹配。
換句話說,肯當冤大頭住進這里的人并不多,這次一下就有十幾號人,幾乎頂得上大半個月的入住數量了。
只不過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幾乎就在石泉等人用車占滿外面的停車位,時便已經引起了這座旅館老板的注意。尤其當他們摘掉口罩帶著笑意推開那扇已經工作了半個多世紀的老式木門時,這位旅館的老板在短暫的慌亂之后,竟然取下衣架上的西裝穿在身上,正了正領帶之后,拉開房門走出了屬于他的辦公室。
“石先生”
這位旅館老板剛剛走進一樓寬敞的大廳便吸引了俱樂部全員的注意,但對方卻似乎早就在等著他們來一樣,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還有伊萬先生以及艾琳娜和娜莎小姐,你們好,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帶你們參觀一下這座旅館吧!”
“你知道我們要來?”石泉看了眼身后被阿薩克帶著族人控制住的木門,這才微笑著朝對方問道。
“從勃蘭特父子遇害之后,我就一直在等著有人能過來接收這里。”
這位挺著大肚腩的旅館老板朝吧臺里的女人揮揮手,等到對方鉆進休息間,這才繼續說道,“我以為第一個來這里的會是老德國人或者猶太人,卻沒想到是你們,不過這也不值得意外,畢竟這里是俄羅斯不是嗎?”
“老德國人?”艾琳娜喃喃自語,似乎覺得這個稱呼格外有意思。
“勃蘭特父子...”石泉嘀咕了一句,這才問道,“所以這里是那位基米的...”
“所有的旅舍都是由勃蘭特父子負責的”
這旅館老板直到這個時候才朝石泉伸出手,“再次歡迎你們光臨這里,我想你們肯定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
石泉和對方握了握手,“確實,卡爾先生方便的話,就帶我們逛逛這里吧。”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旅館老板卡爾微微欠身,引著眾人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座旅館的前身是一座由瑞典人建造的哥特式教堂,在蘇聯解體之后,我們出錢把它買下來改造成了今天看到的這座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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