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嬌正文四十四章要報仇的沈妙歌(祝大家七夕節快樂)一個女人
侯門嬌
正文四十四章要報仇的沈妙歌(祝大家七夕節快樂)
沈府一直很平靜,非常的平靜。
“那些護國寺的僧人真是討厭之極!”四少奶奶很有些不耐煩,在心里又一次恨恨的罵了一聲禿驢。
她也聽說馬仙婆死掉了,她想尋馬半仙來問問事情倒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馬半仙卻說護國寺的僧人一日不走,他一日不能進府。
聽著馬半仙的話,好像很有些怕護國寺的僧人的意思。
四少奶奶不知道護國寺的僧人什么時候走,她除了等只能等;她主要是擔心自己當天頭痛:想問一問是不是對方也請人施了巫蠱在她身上,不然她怎么會痛不可當。
等來等去,過了少半個月回少奶奶不耐煩了,便寫了一張便箋讓人送去給馬半仙,她不問清楚哪里能睡得著。
但是馬半仙并沒有讓人捎回一言片語來,他什么也沒有說。
四少奶奶的擔心更重,可是卻不敢同人說:用巫蠱之術,那就找死!朝廷早已經有明令禁止此術,并且為此大開過殺戒,不知道有多少懂此術的人死于非命。
朝廷明令,不管是用會此術的人,還是求人用此人害人的人,都是死罪,并且是遇赦不赦————可見朝廷對此術有多么的深惡痛絕。
如果被人知道她用錢買通馬仙婆行巫術害人,不要說她只是個臣之后,就算是臣怕也只有身死的下場。
她只能天天坐臥不安的等著。
沈四爺看她天天心神不定,疑神疑鬼的不是打這個就是罵那個,對她更是不待見。
夢喜也喜添貴子,把靖安王樂得合不嘴兒:是世贊后來拉了沈妙歌去吃酒,拍著沈妙歌的肩膀道:“兄弟,你是對的,這孩子只要一個足矣。”他也得了妻子臨盆恐懼癥了。
雖然馬半仙沒有給四少奶奶回信,但是沈府中卻有人接到了馬半仙的信,把馬仙婆做就最后四少奶奶卻頭痛欲裂之事說了:他認為是冰珠把頭發調換了,有意要害四少奶奶。
那張小小的紙條被一只素白的手捏到了燈火之上,看著它燃起才扔到了桌上的小盤中。
“冰珠?”喃喃的念著這兩個字,那在燈光下有些灰暗的身影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那個時候冰珠應該還沒有對萱丫頭有反叛之心。”
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傳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老八家也走了,一個人想事情沒有個商量的,還真是無超也無聊的很。”
她揉了揉頭:“不是冰珠,會是誰換了那頭發呢事情絕不會是出在后面,因為長房的人現在都在疑萱丫頭一個人一一那就是有人在冰珠身上換走了頭發”
“不會吧,難不成那小兩口手上有什么厲害人物,是旁人不知道的?”閉上眼睛細細的想起來,但是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郭大娘的事情,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對府外的事情,很多都無能為力;不過她并不太在意這一點、,她要做的事情,只要在府內便足可以了。
雖然沒有想到其它的可疑之處,不過她還是認定紅袖和沈妙歌身后應該有個高手。
她想了半晌又是輕輕一嘆:“不能沒有萱丫頭的,不然的話.長房的目光便會盯上我了。這個笨丫頭!看。看來要想個子救她一救,至少現在換能讓她死在長房的手上。”
“她的那些家產,如果能到手的話日后行事會方便的多;只是,怎么才能做到呢?”她已經有了打算要舍掉萱丫頭這顆棋子了,只是她總想著物盡其用,不想萱丫頭的家業落在三房的手里。
“那對愚笨的夫妻,怎么配有這么多的銀錢!”她有些不屑的低語,手指無意識的在桌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終于,在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后,她輕輕的一指叩在桌子上:“只有如此,才能讓她甘心情愿交出家業來。”
她一叩發出了輕膽的響聲,外間有丫頭起身的聲音。
“沒有事兒,我只是翻個身子,碰到了床邊而已;你們睡就行,有事兒就喚你們。”她及時開口,沒有讓丫頭們進來。
她沒有吹熄那燈燭,輕輕的上床躺下來閉上了眼睛。夜已經很深了,她應該睡了,不然明天早上精神不好可不成。
四少奶奶終于等來了馬半仙的信,告訴她不必擔心,她的頭會痛只是因為有人調換了頭發————用她的發代替了紅袖的;卻并沒有說,不是冰珠所為。
四少奶奶看完信之后,氣得暴跳如雷:這個死冰珠,原來早就包藏著禍心!她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長房的人發現什么,立時命水珠打發人去叫錢大掌柜來:她要冰珠這兩天就回家去奔喪。
錢大掌柜的來了之后,勸四少奶奶忍一忍,現在可不是處置冰珠家人的好時機;因為很不可能會被沈四爺起疑心的。
四少奶奶卻吼道:“他起疑心便起,我還怕他不成,死丫頭在府中,以為我拿她沒有子一一眼下也的確不能動她,就拿她的家人給她點顏色看看,免得她為我是好性兒的。”
錢大掌柜的苦勸無果之后,只得道:“姑娘,您把她的家人都……,日后豈不是更沒有制住她的把柄兒?此人是我選的,一時走眼累到姑娘原本是我的錯,不如姑娘就罰我吧。”
四少奶奶很想臭罵并且責打一番錢大掌柜的,可不就是因為他自己才會被冰珠一個丫頭所辱;但是她還沒有失去理智到這種程度,明白自己依仗錢掌柜的地方還有很多,所以這口氣她壓下了。
“不關你的事,是那丫頭心思不正;叔叔說得也對,的確不能沒有一絲把柄在手上;這樣吧,冰珠不是父母雙全嗎,就讓她嘗嘗失去父親的滋味吧。”
錢大掌柜的還想再勸,可是四少奶奶哪里聽得進去,最后他只能領命去了。
過了兩天,冰珠便聽到了噩耗:她父親在昨天失足落河淹死了!她不相信的,她無相信,因為她父親又不是漁父,再說這種時節河里還結著冰,怎么會好端端的落水淹死?
她想到了進府時,錢大掌柜的話;原本她以為自己成了沈四爺寵愛的妾侍,四少奶奶和錢大掌柜的就是心再狠,也不敢動她的家人。
但是,她錯了。這種事情,其實是不能試的,因為親人的性命只有一次。
冰珠哭得死去活來,等到三夫人允她因去奔喪時,她已經哭昏過去—三次。她聽到讓她回去奔喪的話后,一股氣自心中升起來,也不收拾東西,也不梳洗,提著裙子就跑了出去。
她要去尋四少奶奶,她不能讓父親就這樣白白死去。
四少奶奶看到她進來,微笑:“你去吧,節哀順便,就不用行禮了。”
冰珠被幾個丫頭攔下,根本近不了四少奶奶的身,只能大罵四少奶奶;四少奶奶冷冷的道:“你再敢誣主母殺人,我便讓人送你去官府!”
冰珠聽到這里,知道自己無憑無據,哭得軟倒在地上。
四少奶奶得意的看著冰珠,一下感覺到十二分的解氣;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不管是水珠,還是其它的丫頭:只要是錢大掌柜送來的,四少奶奶心腹之人,都在臉上或是眼中閃過了不忍與懼怕。
一人做事一人當,冰珠不論所做事情對與錯,和她的家人沒有半分關系的;但是四少奶奶的手段,讓水珠等人不寒而栗:她們的家人,也在錢大掌柜的掌握中。
有時候懼怕讓人什么也不敢做,只能乖乖聽命;但是有時候,懼怕反而會讓人生出幾分勇氣來。
紅袖和沈妙歌聽到映草說冰珠回去奔喪,面色都是大變;夫妻兩人都明白這是四少奶奶在報復冰珠:在回少奶奶的眼中,人的性命倒底算什么?
紅袖看向沈妙歌:“要快些,不能再讓她害人了。”雖然冰珠的父母和紅袖、沈妙歌沒有關系,但到底是一條性命;并且,如果事情當真被人查出來,沈府的名聲一樣會受損。
沈妙歌很同意紅袖的話,這樣的一個狠毒心腸的人,當然是不能讓她繼續留在府上害人:“你放心,我們就差一點點了,很快就準備好可以引得她自己顯出形來。”
紅袖點頭,不再說四少奶奶的事情,已經說過太多,現在要到收網的時候了,她相信沈妙歌;而且,她不想因為四少奶奶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她看向沈妙歌:“廉親王妃生了吧是男是女”知道廉親王一直很在意她生了一對兒子。
沈妙歌笑道:“生了,一個女孩兒。我去道賀時,就沒有找到廉親王,我們姐夫也沒有找到他。”
紅袖搖著頭笑了起來,當初可是廉親王說要訂親的,如今算不算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提親?”紅袖可是很了解沈妙歌的,知道自己的夫婿可沒有少吃廉親王的苦頭;現在有了可以讓廉親王吃癟說不出話耒的事惜,沈妙歌一定會不會輕易放過的。
就算沈妙歌不想認真,他們夫妻的那個姐夫世贊也會讓沈妙歌認真的:誰讓他們兩難兄難弟,被廉親王常常“欺負”呢。
“嘿嘿,君子之仇嘛;”沈妙歌笑得陰陰的:“當然不能等閑視之的一一提親的事情,不需要著緊,而是需要一一”
第五更奉上!女人可以歇一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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