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散去,杜克離開宴會廳,向著一間會客室走去,蘇菲瑪索還在那里等著,兩邊距離并不遠,他走得卻極慢,想用這段時間考慮清楚一些問題。
雖然只在宴會廳里談了幾分鐘,但蘇菲瑪索的言語和小動作都隱隱帶著挑.逗,即使不是不是很明顯,也足以給人暗示了,畢竟這里是好萊塢,那些挑.逗意味著什么,杜克非常清楚。
這恰恰是他覺得奇怪和不對頭的地方。
自從蘇菲瑪索在普華永道洛杉磯分部里名言拒絕了他之后,最近的幾個月里,兩人也見過幾次,無論是公眾場合,還是私下里的偶遇,蘇菲瑪索對他都很客氣,明顯保持著距離,杜克也認為這才正常,馬丁鮑勃旗下的客戶與他走得近那才有問題。
現在,蘇菲瑪索主動找上門來,幾乎就要分開雙腿大喊“”了,這難道正常?
盡管好萊塢彼此仇視,忽然看對眼,來了感覺找地方胡搞,過后繼續之前狀態的男女明星不是沒有,但杜克從來不介意以最惡劣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圈子,尤其是圈中的女明星。
或許是蘇菲瑪索對他突然來了感覺,也或許是一直在caa接不到合適的戲,想走導演路線,又或許是這個法國女人本身浪蕩的性情使然,只是想追求刺激……
這是自己的地盤。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法國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而法國女人的大膽豪放在蘇菲瑪索身上盡顯無疑,杜克剛剛走進會客室,打了個招呼。她夢幻般的笑容中,就露出了足夠多的引誘。
“我一直沒有忘記過在都柏林的那個吻。”
她俏生生的站立在那里,穿著短禮服的性感身段黑白分明,渾身上下洋溢著讓人無法拒絕的熱情,“它讓我迷醉了很久,留戀了很久……”
蘇菲瑪索緩緩閉上眼睛,輕輕抬起下巴。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么吸引人。
如果是在進入好萊塢前,杜克一定會走上前。痛吻那兩瓣鮮艷的紅唇,現在的他卻強忍住心頭的沖動,因為殘酷的生存法則告訴他,最美麗的有時候也是最致命的。
“我也很想念你。蘇菲。”杜克上前一步,與蘇菲瑪索隔著兩英尺左右的距離,“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嗎?”
睜開眼睛,蘇菲瑪索嘴角上翹,眼中的思索一閃即逝,圈內對于杜克的傳聞并不少,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年輕的導演喜歡獵艷,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以她原本的想法。這些往往會被下半身沖動驅使的年輕男人,對她根本沒有抵抗力……
“有些事其實我也不想,你應該知道caa對旗下客戶施加的壓力。”蘇菲瑪索立即想到了癥結所在。不動聲色的說道,“我的經紀人馬丁鮑勃禁止旗下的演員與你走得太近,我只是一個非英語區的女演員,也沒有辦法,而且我也結婚了。”
歪著頭,杜克只是看著她。
蘇菲瑪索很快又說道。“我準備炒了馬丁鮑勃和caa……”
這話似乎不是假的,接著她又極其認真的說道。“我自由了,我前幾個月離婚了,我想追求一段全新的愛情。”
她棕色的眸子里充滿了感情,無亂從哪方面看都不像是在演戲。
伸出手,杜克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低下頭距離那兩瓣紅唇越來越近,就在即將吻在上面的時候,蘇菲瑪索雙手忽然撐在了他的胸膛上。
“杜克!”
看了看與需要完全不搭配的會客室,蘇菲瑪索還想做一點準備工作,上半身后仰拉開了與杜克的距離,下半身卻主動貼了上來,輕輕扭動著胯部,“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去我的臥室?”杜克想了想,提議。
兩個人十指相扣,就像是最親密的情侶一般,離開會客室走上二樓,進入了杜克的臥室。
剛剛走進臥室,蘇菲瑪索就說道,“我想先去洗個澡。”
“不如我們一起。”杜克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蘇菲瑪索放下手包,湊過來在他唇上輕輕印了一記,“親愛的,別著急好嗎?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看到蘇菲瑪索的身影消失,盥洗室房門砰然關閉,杜克忽然感慨,以今晚表現出來的演技,即使以后不做導演,也可以去做一個成功的演員,這至少是星云獎級別的。
他看似沖動……好吧,他承認,心中也很沖動,卻努力保持著理智。
蘇菲瑪索確實給出了合理的解釋,而且在好萊塢,再離譜的男女之事都很正常,但杜克始終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他想看看蘇菲瑪索到底想做什么。
盥洗室中,蘇菲瑪索打開花灑,讓嘩嘩的聲音傳出去,自己卻沒有站在下面,而是脫光身上的衣服,走到盥洗臺的鏡子前,從禮服的內襯里抽出條細細的尼龍繩,以還算熟練的手法,將繩子綁在了兩只手的手腕上,并且打上活結,然后緊靠在一起的兩只手用力向外掙脫,尼龍繩深深陷入了潔白的皮膚中。
痛楚立即從手腕上傳來,稍稍放松一下,蘇菲瑪索再次重復這一動作,用力、放松、再用力,尼龍繩在她潔白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
確定勒痕短期內不會消失,蘇菲瑪索緊皺的眉頭漸漸放松,揉了揉痛楚的手腕,平靜的解開尼龍繩,放進面前的水池中,擰開水龍頭在水里泡了一會,取出來扔到了盥洗室門口附近的角落里。
僅僅這樣是不夠的,蘇菲瑪索明白這一點,即使杜克羅森伯格和麥當娜西柯尼之間玩了一場sm游戲的傳聞一直在圈內流傳,但她畢竟不是麥當娜那種能引起毀滅的女人,她不確定杜克羅森伯格會做出類似的事情。
而且,所有的傳聞中,杜克羅森伯格都沒有真正碰麥當娜……
那應該是一個有底線的男人,不過蘇菲瑪索早就想好了策略,有些事情她可以自己提前動手。
眼睛從盥洗臺擺放的瓶子上掃過,香波瓶……太粗,洗面奶……太粗,洗發露……太粗,吉列刮胡刀……太鋒利,牙刷……太細,古龍水……好像差不多。
這是玻璃瓶裝、從來沒有使用過的男士古龍水,蘇菲瑪索拿在手中,凹凸不平的玻璃表面抓在濕漉漉的手中極有摩擦感,一點都不會滑,她翻轉過瓶子,讓瓶底朝上,眼睛再次落在嬰兒手臂粗細的圓形瓶身上,閃現出一絲堅決。
反握著古龍水瓶的右手,緩緩向下落去,滑過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最終停在了潔白修長的雙腿之間。
蘇菲瑪索彎下腰,找準地方,右手發力,古龍水瓶向上方頂去,一下,兩下,三下……
開始時,她的動作還很緩慢,眉頭也緊緊皺起,那滋味肯定不太好受,但隨后大概是適應了,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不斷加大,直到看見鏡子中美麗的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變形,這才停了下來。
取出古龍水瓶,蘇菲瑪索拿到面前看了一眼,直起腰站在盥洗臺前,忍著下身傳來的微微刺痛感,把瓶子放進水池中,抹上香波清洗干凈,從旁邊拿過一張紙巾,墊在手上,將古龍水瓶放回了原處。
對著鏡子,蘇菲瑪索又看了看自己潔白光滑的身體,兩只手忽然放在高聳的胸膛上,在下部不太容易注意的位置上,用力掐了幾把,這才拿起香波,走到了一直噴水的花灑下面,快速的沖澡。
“親愛的,洗完了嗎?”
外面傳來杜克的聲音,蘇菲瑪索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甜膩,“著急了?十分鐘就好!”
坐在外面的沙發上,聽著盥洗室中傳來的嘩嘩水聲,杜克的緩緩敲著手指,因為沖動而有點發昏的腦袋,漸漸冷靜了下來,開始以最惡劣的心態,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如果蘇菲瑪索真的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現在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肯定是她漂亮性感,幾乎可以撩動所有正常男人心神的外貌……
不知道為什么,杜克忽然想到了另一個法國人,羅曼波蘭斯基就是倒在女色面前,而且到現在也說不清背后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在好萊塢的猶太俱樂部眼中,波蘭斯基就是被人設計了。
目光落在房門和盥洗室之間的櫥柜上,杜克漸漸下定了決心,雖然這樣做有些不道德,但如果蘇菲瑪索沒有其他目的,自己過后徹底刪掉就是了,如果她想做什么,反而可以記錄下來,充作證據。
在這個以名利搏殺的圈子里,任何時刻都要注意保護自己,保護自己也遠比損害他人更加重要。
杜克向來是行動派,他走到臥室門后的一個櫥柜邊,上次斯嘉麗來這邊玩耍,他將那臺索尼微型dv攝像機拿到樓上后,就放在了這里……
接通電源,選好角度,稍作調試,又找了適當的遮掩,杜克決定學習一次陳老師。
做好這一切,杜克又回到了沙發上,坐了了幾分鐘,浴室的門輕輕響動,被人從里面拉開,僅僅裹著浴巾的蘇菲瑪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