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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海龜和秦時鷗應該是一樣的性子,生活享樂主義者,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好的原因,它之前一直漂在海面,慢慢悠悠的游動著,仿佛是在曬太陽。
等沙克開始收網,海龜悲催了,它發現自己游不動了,即使是努力掙扎,也被一股力量拖了回去。
不過沙克沒有用蠻力將海龜拖回來,他駕馭著小皮筏,耐心的與海龜耗著,海龜掙扎力量大的時候,他就放一下魚線,掙扎力量小的時候,就往后收。
那印魚倒是很淡定,一直貼在海龜身上,它的附著力相當強大,海龜和沙克這么較勁,都沒有將它拽下來。
海龜掙扎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沒了力氣,被沙克輕易提上了筏子,運回了游艇。
這只海龜比電飯煲的蓋子也就大一些,秦時鷗沒看錯,確實是棱皮龜,上了船之后它倒也淡定,撇著腦袋打量了一下秦時鷗和薇妮,自顧自的在甲板上爬。
棱皮龜現在數量不斷減少,已經成為國家保護動物了,不斷有人偷獵它們,因為這些家伙的價格居高不下。
秦時鷗知道這點,他就是沒事干,看沙克用印魚抓海龜的方式比較奇妙,才一直看下去的。
在甲板上逗著棱皮龜玩了一會,秦時鷗將它放回了海洋中。
沙克想把印魚殺掉,秦時鷗道:“找個魚缸養著吧,殺了干嘛?”
沙克撓撓頭,道:“這些家伙喜歡貼在船底,體表粘液會對船體產生腐蝕……”
“養著吧。”秦時鷗說道,薇妮微笑,她發現這個男人真不錯,有少見的仁慈心。
“以后什么時候餓了,可以燉著吃。”秦時鷗接下來一句話讓薇妮翻起了白眼。
游艇用幾乎微不可查的速度在海洋漂流,秦時鷗懶洋洋的躺在甲板上曬著太陽,沙克和尼爾森找他打牌他也不參加,還是薇妮加入,三人玩起了比較常見的大老2。
“沒事干你可以去釣魚。”沙克漫不經心的提醒道。
秦時鷗懶懶的擺擺手,吊個鳥魚,他有海神意識,一個想法就能讓無數的魚排隊上鉤,釣魚對他來說實在沒有挑戰性。
春天的天氣,說變就變,上午時候還是好天氣,剛吃過午飯,天空就陰沉起來,海洋上也起風了,海浪洶涌翻滾,游艇跟著顛簸起來。
沙克不急不緩的操控游艇返程,秦時鷗問要不要加速一下,萬一遇到個海嘯暴風雨之類就有意思了。
聽了這話,沙克哈哈大笑,道:“不用擔心,boss,沒有大風。你看云彩,現在云彩雖然密集,可是并不低垂,這說明氣壓并不大,沒有氣壓就沒有大風。”
果然,游艇一路開回漁場碼頭,雖然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但是并沒有起大風。
曬不成太陽,下午秦時鷗就在客廳里陪薇妮看電視。
結果,這一場小雨一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雨水依然不停,還是淅淅瀝瀝的下著。
這樣倒是空氣更清新了,打開門深呼吸一口氣,濕潤干凈的空氣從氣管進入肺中,仿佛是將呼吸道清洗了一遍。
“出去走走吧。”薇妮換上紅色毛衣邀請道。
秦時鷗打了一把傘,兩人并肩走在略有些泥濘的小路上,雨水滴滴答答敲打著傘面,路邊是被雨水清洗的格外青蔥的綠草,別有一番情境。
“在都市里,永遠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薇妮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陶醉的說道。
秦時鷗道:“可惜這里的路有些太泥濘,回頭都修理一下。”
他回頭看向整個漁場,發現雖然打掃的干凈了很多,但漁場的基礎設施太過時了。
碼頭雖然能用,可是太狹小,停靠上摩托艇和拖網游艇之后,就已經有些擁擠了,以后其他船只靠在哪里?
連同別墅在內的房子,都太破舊了,現在一下雨,有幾個房間的屋頂甚至還漏水……
花園、菜園和運動場缺乏規劃,橫七豎八的排列著,缺乏美觀……
思考著回頭怎么修建漁場,秦時鷗發現薇妮突然停下,他剛要問怎么回事,聽到薇妮驚喜的說道:“嗨,秦,快看,一條小狗,可愛的小狗!”
在兩人側面的野草叢中,一條毛色灰黃、估計也就兩三個月大小的小狗嗚嗚叫著鉆了出來,漆黑的大眼睛猶豫的看著兩人,試探的往前走了走,又很快害怕的退了回去。
這條小狗應該是流浪狗,瘦骨嶙峋、毛色黯淡無光,雨水滴在身上,狗毛一綹一綹的黏在一起,爪子、皮毛上都是泥水,丑陋而可憐。
從毛色和外形來看,這應該是一只拉布拉多犬,這種狗在告別鎮比較多,從地名也能看出來,紐芬蘭的全城是‘拉布拉多-紐芬蘭行省’,拉布拉多犬就是在這里誕生的。
薇妮從隨身小包里拿出一塊餅干放在手心,小狗渴望的盯著餅干,粉色的小舌頭舔著嘴巴,卻不敢上前。
見此,薇妮將餅干放在地上,小狗歪歪斜斜的跑上來,咬到嘴里卻沒有吃,又歪歪斜斜的跑了回去,鉆進了草叢。
“它怎么不吃?”薇妮問道。
秦時鷗說道:“跟上去看看吧。”
兩人跟在小狗身后,這只拉布拉多犬很是虛弱,跑的很慢,而且跑起來踉踉蹌蹌,順著草叢中的小路,它在雜草之間鉆進鉆出,最后鉆進了一個小雜草堆中。
這雜草堆應該是有人冬天清理干草時候堆積起來的,小狗在里面拱了個洞,就當成了家。平時這里面可能還比較暖和,現在一下雨,雜草堆可擋不住風雨,狗窩已經濕透了。
此時在狗窩中,還有一條小狗,這條狗看上去比之前跑出來的小狗更小也更虛弱,趴在草堆中幾乎奄奄一息,冰冷的雨點打在它的身上,讓它不斷的顫栗,很是可憐。
大點的狗鉆進草堆之后將口中的餅干放在小狗的面前,用爪子撥了過去,那小狗‘嗚嗚哼哼’的低沉叫了幾聲,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同伴,四肢抓地想爬起來,結果一爬起來又摔倒了。
看到這一幕,薇妮的眼圈就紅了,她有些感動的說道:“難怪它不吃掉餅干,剛才它一定是出去找食物給同伴,是嗎?”
秦時鷗以前家里一直養狗,直到他大學畢業那年養了四五年的一條狗被人偷獵之后,太過傷心,他的家里才不再養狗。所以,他對于狗的情況還是有些了解。
一眼就能看出,兩條狗都已經病了,尤其是小點的狗,已經快病死了。
大點的狗顯然不是這么認為的,它趴在同伴身邊嗚嗚的叫著,伸出舌頭使勁添同伴的皮毛,似乎想這樣將一些熱量傳遞過去。
薇妮更感動了,她抬頭看著秦時鷗,后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說道:“我把它們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治好,正好漁場也沒有狗看門。”
拉布拉多犬是一種好狗,個性溫和、活潑,智商高,對人很友善,在紐芬蘭,這種狗可是漁民們拉網上岸的好幫手。
后來這種狗走向世界,身份已經多樣化,尋回犬、獵犬外、導盲犬、緝毒犬,功能多種多樣,當然,它們也是很常見的伴侶犬。
薇妮試探的走上去,兩只小狗很親人,雖然是野狗,但毫無攻擊性,當薇妮伸出手后,大點的小狗就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掌心,另一條小狗也掙扎著想靠近她。
都說女人天生滿懷母性,只是看什么場景能流露出來,薇妮的母性在這一刻如洪水般沖毀了她的理智,感受著小狗舌頭的溫熱粉嫩,看著小狗渴盼依存的目光,她險些流下淚來。
抱起兩只小狗,兩人就踏上了回程,路上薇妮就問秦時鷗這里有沒有獸醫,結果秦時鷗打電話給沙克一問,告別鎮沒有獸醫,要找獸醫得去圣約翰斯。
但現在去圣約翰斯顯然不合適,生病的小狗幾乎沒了半條命,要是再坐車再坐船的折騰一通,估計直接就沒命了。
“這怎么辦?”薇妮前所未有的沮喪起來,她倒是略懂一些急救術,可那都是對人使用的,是空姐培訓所得,對于生病的小狗,她束手無策。(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