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許白白,你怎么會在這里?”
話一出口,林寶駒就覺得后悔了,因為這話實在問得太笨了。
許白白今天披著一件純白的長外套,兩只手插在衣兜里面,長長的發絲迎風輕輕地飄動,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但是她的身材卻沒有半點的臃腫之姿。
“難道林大董事長包了場子之后,就不能讓別人進來看看?別忘了,這射擊場可是我們家開的呢。”許白白莞爾一笑,“又或者我不受歡迎?”
“許小姐哪里的話,在我們文錦閣最受歡迎的就是許小姐了。”老周將手中的槍遞給了許白白,“許小姐要不要來幾發,我年紀大了,想進去喝點水休息一會。”
“謝謝周伯了。”許白白欣然地接過了霰彈槍。
“砰!”
一只飛碟在空中炸開,許白白優雅、劉暢地揮動霰彈槍,竟然準確地命中了目標。
林寶駒不禁被許白白的這一手震呆了,不禁驚詫于她的精準槍法,更是被她射擊時的姿容所迷醉。
“怎么了,你怎么沒有拿槍呢?”許白白看見有點發呆的林寶駒,“你蹺課跑來射擊場,偏偏又不練習射擊,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射擊,所以讓老周來教我。”林寶駒解釋道。
“嗯,難怪你們包了這個場子,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根本不會射擊吧?”許白白一邊裝子彈一邊說道,“上次在自習室,我有個問題沒有問你,你真的在哈佛念過經濟學嗎?”
林寶駒老臉一紅,說道:“其實……其實這都是老周瞎說罷了,我根本沒有去過美國,更別說什么在哈佛讀書了,只是……只是老周和風大哥覺得有必要吹噓一下而已。”
“這是商業手段嘛,我明白的,難道你居然這么誠實。其實上次在學校自習室,我從你的表情里面就發現問題了。不過,以你聰明財智,就算要去哈佛也必然沒有問題。”許白白裝好了子彈,笑道:“你也來一發?”
“我怕再次脫靶,我今天一次都沒有擊中過。”林寶駒撒了一個謊。因為在林寶駒心中,他暗自希望許白白能夠教她如何射擊。
“好吧,那我就來指點指點你吧。”許白白將霰彈槍遞給了林寶駒,然后指導林寶駒如何握槍,如何掌握平衡,又如何去瞄準飛行中的飛碟。
許白白講得很仔細,看見林寶駒笨拙的樣子,又將手伸在他的手下,教林寶駒如何在移動中瞄準。
就在許白白的手挨著林寶駒手背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林寶駒竟然心中一顫,猶如被電擊一般,連手中的槍也握不住了,“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砰!”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當槍掉到地上的時候竟然走火了。
許白白嚇得俏臉發白,因為槍掉下的時候好像槍口正對著她。
但是過了半響,許白白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任何的損傷,并且這時候林寶駒好像移動了一下位置,剛好擋住了槍口。
這時候林寶駒的臉色比許白白的還要蒼白,剛才槍響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毫不猶豫的移動身體去堵住槍口,而且更離奇的是他竟然移動得那么快,剛好擋住了這一槍。
“噫,你的肚子怎么在冒煙……天啊,你中槍了!”看見林寶駒站在那里發呆,許白白覺得不妥,連忙過來查看,結果就看見林寶駒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槍口射出的鉛彈打出了許多的小洞,洞口里面居然還冒著縷縷白煙。
許白白連忙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不……不用了!”林寶駒這時候終于開口,一邊阻止許白白打電話,一邊用手使勁的抖動胸前的衣服。
在許白白驚駭的目光中,好些細小的鉛彈竟然從林寶駒的衣服里面落了出來,足足有七八十粒掉在地上。
“還好,我好像……沒有受傷。”林寶駒也被剛才的一槍給嚇呆了,這時候才回過神來,只是覺得胸口有點發燙,好像只是被那些鉛彈給燙傷了卻并沒有射穿。
“你趕緊把衣服掀開看看。”許白白眼中充滿了震撼,眼前的一切似乎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每一顆子彈里面都有二百多顆小鉛彈,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林寶駒也不敢肯定自己究竟是否受傷,連忙把衣服掀了起來。
只見胸膛上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紅點,好像是被鉛彈的高溫所燙,但是卻沒有一處流血,也就是說那些鉛彈一粒都沒有射進林寶駒的肚皮。
“真的沒有受傷……好像沒有什么問題。”許白白驚疑地看著林寶駒,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只是奇跡而已,因為我知道這些射擊用的子彈的威力。”
“我……我從小就跟著爺爺學習武藝,而且學會了祖傳的硬氣功。”林寶駒又開始胡扯了,“其實當時我也沒有把握是不是能夠擋住子彈,幸好我們家的硬氣功除了胸口碎大石以外,居然還能擋住這些鉛彈,也還算我福大命大,不然恐怕肚皮都被打穿了。”
“胸口碎大石,你們家又不是賣藝的。以前我在電視上看過那些用硬氣功拿喉嚨抵刀、長矛的,總覺得有點弄虛作假,想不到這些東西竟然是真實存在的。”許白白說著,忽然嘴角一彎,笑道:“不過既然你是從小練武的,怎么瘦得跟猴子似地,剛才我看你胸口全是排骨呢。”
“這叫銅皮鐵骨,比那些華而不實的肌肉慣用得多,至少那些練健美的肌肉男就扛不住這么一槍,是吧?”
“想不到你居然也會這么幽默。”許白白說道,“可惜剛才被你這么一嚇,我連槍都不敢拿了,要不然我們到休息室那邊去喝點飲料吧。”
林寶駒也不禁有點納悶,為什么剛才竟然還能夠幽默一把,難道是在故意表現自己?
“其實,剛才我真的應該感謝你。”許白白緩慢而優雅地用勺子攪動著杯子里面的咖啡,“我明明記得那把槍的槍口是對著我的,但是后來卻打在了你的身上……是你擋住了子彈吧?”
當時的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了,林寶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移動身體,然后奇跡般地擋住了子彈。
“當時的情況,我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楚。”林寶駒歉然道,“都怪我沒有拿穩槍,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掉在地上走火了。”
“是啊,這種槍很少會走火的。”許白白放下勺子喝了一小口咖啡,說道:“不過,今天還是要多謝你了。上午去拍了之后,就想到這里來輕松一下,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里碰見你。對了,風伯伯究竟去哪里了,居然把他的公司全部給你打理了?”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風大哥的去向,我只是暫時代他管理一下罷了。其實,要不是有周老他們幫忙,我根本就無法勝任。”林寶駒并不喜歡和咖啡,只是不住地攪動勺子,然后不經意地問道:“你好像很關心風大哥啊。”
“當然了,除了我爸媽,風伯伯就是對我最好的人。我知道這些年來,風伯伯一直都把我當她的女兒來照顧,我能夠感覺得到的。”
林寶駒心想,畢竟是父女天性,許白白雖然不知道風凌就是她的父親,但是心中依然有這種父愛的感覺。只是,也許白白永遠都不會知道風凌就是她的父親。
“風大哥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
“等等,你叫風伯伯為風大哥,這么說你不是他的外甥了?”許白白這才從林寶駒的話中聽出了問題,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林寶駒,才繼續說道:“風伯伯肯把他的產業全部交給你來打理,看來他一定非常信任你了。”
“我和風大哥算是忘年之交吧。”林寶駒說道,“其實他的這些產業我只是代為打理,終究有一天我會系數交給風大哥想要托付的人。”
這時候,許白白看了看時間,起身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辦理,改天再聊吧,剛才真的是謝謝你了。”
許白白拿了外套準備離開,轉身之際又說道:“這里的咖啡不好喝么?”
“當然不是。”林寶駒有點憨憨地說道,“其實,我是喝不來這東西。”
“你真是一個很奇特的人。”許白白笑了笑,轉身向外面走了去。
“奇特?”林寶駒不禁疑惑了。
許白白走后,林寶駒立即向兩只靈獸詢問道:“剛才是不是你們在幫忙,這才讓我擋住了子彈?”
“一半是主人的功勞,另外一半是我的功勞。”走地鴨得意地說道,“槍響的時候,是我用精神力將子彈的速度降下來一半,然后主人的水月刃才剛好飛出擋住了那些鉛彈。”
“但是我并沒有放出水月刃啊?”林寶駒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那是你的本能反應。”走地鴨說道,“就好像你手被燙了自然就會縮回,不需要腦子反應一樣,當你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體內的水月刃就被激發了出來。而且,這種反應比你的腦子反應快了很多。”
“難怪我沒有印象,原來這只是本能的反應。”林寶駒追問道,“要是跟人拼斗的時候,也有這種本能的反應就好了。有沒有辦法練習這種反應啊?”
“只有一個方法,就是你多找人拼命,多去體驗在死亡邊緣上的感覺。”走地鴨老老實實地說道。
謝謝各位讀者的一直支持,使本書能夠繼續持續寫下去。另外,關于ATM提款機提款額的問題,有幾個朋友反復提了幾次,我這里就再次申明一下好了。今年央行發布了通知,ATM提款機單筆提款限額最高為5000,每日最高提款額度為兩萬。可能有的地方的提款機沒有更新,才會出現只能取款一千五或者兩千的吧。當然,各位讀者以后有什么意見建議,仍然是歡迎你們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