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手一抬笑哈哈說道:“快快請起!不知金星前來有何貴干?”
太白金星起身恭敬說道:“陛下在瑤池設宴,有請帝君赴宴。”
白錦神色一動,咦玉皇大帝現在找我赴宴做甚?難道他又閑著無聊了?
起身吩咐說道:“石磯,申公豹即將歸來,此行他有大功,你去代勾陳宮前去迎接。”
石磯應道:“是!”
“菇涼,將直播所得打賞按比例扣除,其余的分給申公豹,這是他應得的。”
“師兄,使團的天兵天將也應該要分一點吧!”
“這你就不必操心了,申公豹向來最重義氣,又豈會虧待了他們?他會自會分配。”
“是!”菇涼也恭敬應了一聲。
瑤池之中,玉皇大帝在廣場上大擺筵席,五彩描金桌,千花碧玉盆。桌上有龍肝和鳳髓,熊掌與猩唇。珍饈百味般般美,異果嘉肴色色新。
白錦和玉皇大帝對面而坐,美味佳肴,香氣彌漫。
玉皇大帝笑哈哈說道:“痛快痛快,白錦,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朕過得是多憋屈,佛教在天庭眾神面前陰陽怪氣,就連下界的洪荒眾生也是對天庭多有非議,朕氣的差點發兵打上靈山了。”
才怪,這些天你哪天不是歌舞不停?白錦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端起酒杯拱手,微笑說道:“此事是我連累了師叔,我自罰一杯。”當即一杯瓊漿玉液飲下。
玉皇大帝笑哈哈說道:“唉~師侄言重了,你們之間的關系又說什么連累?!
這次申公豹出使佛教,可當真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真是痛快。”
端起酒杯說道:“白錦,來~來~我敬你。”
白錦剛放下的酒杯又連忙端起,“多謝陛下!”
“我剛剛得到消息,如來佛祖氣的差點將大雷音寺拆了,為了如來暴怒,我們痛飲一杯。”
“天庭在白錦你的謀劃下,越發昌盛,即使是佛興量劫,我天庭也有也不損分毫,為了天庭的團結昌盛,我們共飲一杯!”
“……為了天庭眾神,我們用飲一杯!”
“……為了三界平穩,我們用飲一杯!”
“……為了大道,我們用飲一杯!”
玉皇大帝找著一個個借口勸酒,結果菜還沒有吃多少,酒水已經下去了兩壇。
片刻之后,白錦暈乎乎扶著腦袋,拄在座子上,連連擺手說道:“師叔,不能喝了,我實在是不能喝了。
您這是什么酒?酒勁實在是太大了。”
玉皇大帝端起酒杯笑哈哈說道:“這可是昊天上帝私藏的好酒,是我千辛萬苦才找出來的,為了好酒我們共飲一杯。”
白錦暈乎乎又喝了一杯,嗝打了一個酒嗝,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玉皇大帝端著酒杯走到白錦身邊,坐在旁邊,笑容滿面說道:“師侄,聽說佛教賠償了你很多功德幣。”
白錦迷迷糊糊說道:“不多,不多,也就兩百萬而已。”
玉皇大帝眼中帶著激動之色,兩百萬啊!夠我花好久的了,真是羨慕師侄不為錢財憂慮啊!
笑容頓時更加親切了,柔聲細語說道:“師侄,這兩百萬不容易花吧!”
“還行,存在銀行吃利息。”
“吃利息多虧啊!不瞞師侄,為了給申公豹撐面子,師叔我一不小心將寶庫里的錢財全都花完了,不知師侄能不能先借我一點,讓我周轉一番,保證利息要比銀行高,等昊天上帝回來就還你。”
白錦擺了擺手,搖頭晃腦大氣說道:“說什么借,我送給師叔一百萬。”
玉皇大帝眼睛一亮,笑容滿面,搓著手說道:“白送那多不好意思,我還是寫個借條吧!”
白錦一把拉住玉皇大帝的胳膊,打著酒嗝醉醺醺說道:“別寫借條,寫借條你就是沒把我當兄弟,區區一百萬功德又算的了什么?!我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功德多,如果我愿意,誅仙四劍都能買下來,就問你我的功德多不多?”
玉皇大帝連連點頭,感慨說道:“多是真多啊!這么多錢可怎么花啊?”
白錦露出一道憨厚的笑容,拍了拍玉皇大帝的肩膀,露出憨笑的笑容,迷迷糊糊說道:“不花,存著……存著娶媳婦!”
玉皇大帝眼睛一亮,咦還有意外收獲?也不枉我用白水陪你喝這一場,眼睛一轉,小聲問道:“師侄,您看上哪家的仙子了?為了報答師侄,師叔我親自給你保媒,保證幫你辦的風風光光的。”
“女……女媧娘娘……”白錦呢喃有詞。
玉皇大帝臉色驟變,猛然站起,砰身體撞在宴桌上,整個桌子都被掀飛,砰的一聲砸在廣場上,盤碟嘩啦啦碎了一地。
白錦靠在椅子上,低著頭小聲嘀咕說道:“要……要問女媧娘娘……”
現在玉皇大帝心神巨震,后面這半句話絲毫沒有聽見。
周圍的侍者慌忙跑來,看著廣場上一片狼藉,心中一陣驚駭,難道陛下和帝君產生了不合?
玉皇大帝大手一揮,嚴厲喝道:“都給我出去,任何人不得入內!”
侍者全都彎著腰慌忙后退離開。
玉皇大帝看著醉醺醺的白錦,捋著自己的胡須,面容糾結成一團亂麻,心神亂成一片混沌。
嘶玉皇大帝連忙松手,幾根胡須從空中飄落,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雙手作揖朝著四方連連參拜,苦著臉說道:“老爺保佑老爺保佑我什么都沒有聽到,我真的是什么都沒有聽到。”
“平……平心娘娘”
玉皇大帝眼睛猛然瞪大,兔起鶻落之間瞬間竄到白錦身邊,一把捂住白錦的嘴巴,你竟然還對平心娘娘圖謀不軌?!
“嗚嗚”白錦哼哼了兩聲,揮著胳膊腿掙扎兩下,就徹底睡了過去。
玉皇大帝這才起身,擦了一些額頭冷汗,眼中帶著驚駭之色,呢喃說道:“要命了,真是要命了,知道這種驚天大事,會不會被滅口!”
玉皇大帝警惕的看來一眼四周,這瑤池之中應該是安全的吧?當即是一陣頭疼,不敢了,再也不敢灌白錦酒水了,以后誰敢在天庭請白錦喝酒,我就和他急。